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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廣聽見喊聲,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殿下。”
“水,端水來。”
片刻後,阿霧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抬了起來,有人將水杯放到她唇邊,她努力地喝呀喝,可是她的嘴唇就是不聽她的指揮。
到最後,阿霧忽然感覺嘴上一熱,她猛地驚覺這是什麼,心裡恨不得咬死敢這樣灌她水的人,她堅決不肯啟齒,結果被人強行撬開唇齒,一條遊蛇便闖了進來。
阿霧氣得胸都要炸了,再然後,就人事不知了。
作者有話要說:阿霧:讓我死了算啦!四毛哥沒有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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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恨不能一腳踹死楚懋,可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只能夠微微彈動自己的手指。鼻尖的冷梅香氣縈繞不去,藥已經灌下去了,那舌頭還在她嘴巴里像饕餮一般肆虐。
阿霧心想這可真是受夠了,今兒早晨就這樣餵了一回了,現在又來,不就是欺負她還動彈不得麼。阿霧發了狠,張口咬下去,只聽得對方低低地“嗯”了一聲,就將她的舌頭捲了去,又是吮又是吸。她自以為的咬斷對方舌頭的力氣,感受上去卻只是她的牙齒微微動了動,更像是情人的邀請。
好容易楚懋才放開她的嘴巴,讓阿霧得以大口地喘息,她猛地一睜眼,只見房裡靜悄悄的,根本沒人在她跟前。阿霧好容易稍微拿回了一點兒對身體的控制力,她微微地扭了扭肩,想撐起身子。
“怎麼了?”楚懋從外間匆匆進來,攬住阿霧的肩,輕輕把她扶起少許,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下去一寸的地方,問道:“是要小解麼?”
阿霧說不出來話來,也不知是舌頭不靈活,還是氣得說不出來,楚懋怎麼敢當著她的面兒說“小解”兩個字。只可惜被楚懋的手輕輕一按,阿霧還真是有點兒憋得慌的感覺。
卻原來阿霧並非是被楚懋的吻憋醒的,而是因為人生三急才睜開的眼睛,以至於她迷迷瞪瞪間也拿不準那些喂藥的經歷是她做的一場夢,還是真實的發生過。
阿霧反抗不得,就被楚懋橫抱了起來,等她回過神來,已經坐在瞭如意桶上了。此間的如意桶只是沿用其名,實際上更像一個座板上開橢圓洞的椅子,更為奢華的是這把椅子還是玉石所制。
楚懋將阿霧的背輕輕靠在鏤雕螭紋的椅背上,用雪青色繡卷草花蟲紋織金緞靠枕撐在她腰後,旋即便蹲下替阿霧解開褻褲上的帶子。然後在阿霧的目瞪口呆中將她微微一抬,把她的褻褲往下扒了扒,再扶她坐好,並體貼地將阿霧的手臂擱在扶手上,以供她支撐身體。
阿霧已經完全不知道反應為何物了,呆呆地平視前方,聽見楚懋道:“我去門外等你,有什麼你就推這個鈴叫我。”
楚懋想得非常周到,連阿霧沒力氣說話都考慮到了,將一個小鈴鐺擱在阿霧的手指邊,她只要輕輕一碰,那鈴鐺就會滾落而發出聲響。
楚懋走出去後,阿霧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還不敢嗚咽出聲,想死死憋住不要小解,可下腹又實在漲得慌,最後還是一邊哭一邊瀉了出來,發出“噓噓”的聲音,阿霧嚇得又趕緊憋住,控制住力道小小的瀉出,就這樣斷斷續續地好容易才紓解完。
阿霧此時睜著眼睛都已經看不清前面的東西了,眼睛全被淚水覆蓋了。尿出聲音,還要被楚懋站在門外聽的這種事已經完全突破了阿霧的底限,她如今恨不能以頭搶地,只願自己沒活過這一世。
阿霧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勉強挪動了手把褻褲的繫帶抓著,但怎麼也提不起來,她拿手撐在旁邊的櫃子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可是好幾日都沒吃飯,不過是拿米油吊著,才站起來就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完全站不住,“咚”地一聲就撲倒在淨房的地上,摔了個屁股朝天。
“阿霧。”楚懋聞聲而入,就看見阿霧撲在地上,水紅色的褻褲拉了一半,堪堪遮住半個雪白的臀,露出一般股溝。
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能有綺思,楚懋趕緊將阿霧扶起來躺在他手臂上,按了按她的手肘、髖骨,然後又按了按她的膝蓋,“傷著了嗎?”
阿霧只顧著哭了,“紫扇”她的意思是叫紫扇進來,但卻只說得出“紫扇”兩個字。
楚懋沒理會阿霧的話,手又在阿霧的身上檢查一下,確定骨頭沒事兒,這才看回阿霧才拉了一半的褻褲上。
水紅的褻褲鬆鬆垮垮地吊在雪白的下、腹處,襯得肌膚越發如脂如膏,更別提那露出的一叢淺淺芳草。
楚懋替阿霧把褻褲拉上來喜好,將她抱起來進了旁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