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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她房間的黑衣女子,那女子的輕功,也是很厲害,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不過現在首要的是步青瀾的傷。
她讓他躺在床上別動,起身去叫江蕭穎。江蕭穎就住在刀子的隔壁,而且正好一個人住,這也是鳳墨涵安排的,為的是方便叫他做事。
“別讓其他人知道。”步青瀾拉住了她的手,吃力地說道。
“我需要一個人幫忙,你放心,蕭穎是我的徒弟,放心得過。”
步青瀾忍不住一陣悶笑:“小寅,你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居然收徒弟了你可真是,讓我吃驚!”
鳳墨涵沒理他,開啟房門,學了一聲貓叫,惟妙惟肖,江蕭穎的房門很快悄無聲息地開了,快速過來。
“師傅,怎麼了?”在鳳墨涵的訓練下,他已經養成了晚上練功白天睡覺的好習慣,和他的師傅越來越同步了。
步青瀾聽到少年男子一本正經地叫出那聲師傅,忍不住又咧開了嘴,帶動得傷口一疼,他痛苦地皺緊了眉。
鳳墨涵瞪了他一眼,對江蕭穎說道:“有人受傷了,你去燒點熱水,拿酒烈酒來,莫驚動旁人。”
“守夜的老兵張嬸那兒有個大鍋爐,開水全天不斷,我馬上去找來。”他像一條泥鰍,一下子就滑了開去。
“看來你這個徒弟,被你訓練得不錯。”步青瀾說道。
“你還有力氣說話,就表示傷口也沒大礙。”鳳墨涵一邊說,一邊找了把剪子,幫他剪開了胸口的衣衫,露出了緊緻的肌膚。
果然名師出高徒,江蕭穎的速度很快,用一個大銅壺拎了一壺開水,另一隻手提著一壺酒進屋來,落地沒有半點聲響。步青瀾含笑看著他,見他對鳳墨涵恭恭敬敬,心情無比地好。
鳳墨涵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吧。”
“師傅,不需要我幫忙了麼?”江蕭穎倒像有些失望地問道。
“不需要了,有事我會叫你的,看你的樣子不害練功,沒有睡吧,現在去睡,明天沒準師傅有任務派給你。”
“好!”江蕭穎聽說有任務派給他,高興地去睡了。
鳳墨涵用酒消毒,這是北方的燒刀子,酒性很烈,想來不亞於70度的酒精。她用溫水幫步青瀾洗淨傷口,將血跡凝固的衣衫扯開,露出了一個寸許長的刀口,傷口不寬,卻很深,肌肉翻卷,顯得很是獰猙。
鳳墨涵的手微微一顫,啞著嗓子問道:“下手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是個女的。”步青瀾說道。
“傷口有毒,好狠的手段!”她說道。
“怪不得我覺得有些麻,全身發冷,小寅,幸好有你在。”步青瀾抓住了她的手。
“你怎麼知道我會治傷?”鳳墨涵問道,她記得自己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一點。
“因為我關心你啊,所以凡是有關你的訊息,我都會打聽,你幫落兒祛毒的事,京中的人恐怕沒有不知道的。”
鳳墨涵微微一笑:“原來我也出名了啊,我都不知道。”
“豈止如此,小寅你做的事,哪一樣不是能輕易出名的,只是你不在意而已。”
兩人就這麼閒聊著,鳳墨涵的手下卻沒有停過,將香囊中的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等麻藥的勁力滲秀後,眼也不眨地用他所贈的金刀將胸口中毒的腐肉挖了出來,然後以烈酒消毒,將解毒藥丸嚼碎了撒在傷口上,拆了布條幫他包紮好,最後還喂他吃了一顆解毒丸。
“小寅,我好歹是男子哎,你看到我赤身裸體的,怎麼那麼鎮定,眼都不眨一下的。”步青瀾鬱悶地看著她問道。
鳳墨涵好笑,伸指戳了他的腦門一下:“你總算知道自己是男子了,我以為你不記得自己的性別了。大半夜的跑到一個女子的房間,還讓我動手動腳,好像該害羞的是你吧,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要是將來有人知道今天的事,看誰敢娶你。”
步青瀾“哎呀”地驚呼一聲:“晚了晚了,現在才想起這一茬來,小寅,人家都給你看光了,以後你要對我的未來負責。”
鳳墨涵被他逗得吃吃直笑,好不容易收了笑容,正色問道:“麻藥很快過了,傷口被切了一塊肉,會很疼,你忍得住嗎?”
“只要有小寅在,看著你笑我就不覺得疼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清亮的雙眸直視著她。
只有一張床
步青瀾打小就愛說笑,鳳墨涵對他的玩笑已經習以為常,她不知道這個時代如他們這樣的堂兄妹是不是可以開親,在她心中也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對步青瀾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