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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在後面看得哈哈大笑。榮雁行狹長溫柔的眼定定地看著鳳楚辛,拿起筷子說道:“楚辛別管他倆,咱們繼續喝,剛才猜拳是我輸了,我為你歌一曲。”說著便敲擊著碗沿,和著節奏唱了起來。
鳳墨涵勾住了榮慕楓的肩,拉拉扯扯地將他拖出了房門:“走,找酒去,咦?酒呢?”她拉著榮慕楓四處亂轉,榮慕楓微微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只得任她拉著。
江蕭穎像一個小小的幽靈,驀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笑眯眯地對榮慕楓說道:“公子是送我家郡主回來麼?交給我吧。郡主真是,酒量又不好還喝,每次都喝醉”他碎碎地念著,將鳳墨涵接過來,用肩膀支撐著她。
榮慕楓溫柔地笑了笑,說道:“既是如此,六郡主就交給你了,我姐姐和大世子還在喝,恐怕現在也醉了呢,我先過去。”
“蕭穎,你怎麼來了?”鳳墨涵捧著江蕭穎的臉,鼻尖對著鼻尖問道。榮慕楓看她如此行為,眉頭不自覺地輕皺了一下。
沒想到下一刻鳳墨涵就轉向了他,她像對待江蕭穎一般,雙手捧住了榮慕楓的臉,仰頭笑道:“這位公子好生面熟,倒像是在哪裡見過。”
“郡主,這是榮公子,是人家送你回來的,怎麼立刻又忘了。”江蕭穎嘟著嘴說道。榮慕楓往後退著,卻躲不開那伸向他的魔爪,尷尬萬分,止不住暈紅滿面,與他一身白衣相襯,更顯得面如丹玉,俊美無雙。
“榮公子?榮國府的?是哪位,寶哥哥麼?哈哈哈!”鳳墨涵笑得更歡了,她的手指順著榮慕楓的衣袖往下滑,停在袖口那一圈花瓣上,這一次他袖口繡的是荷花。
“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餘情其信芳。”這是《離騷》中的句子,本意是贊女子有高潔的情操,這會兒被她用在了榮慕楓身上。
唸完她便將眼一閉,整個人便倒了下去,榮慕楓及時伸手,接住了她,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桂花香味,令他想起了那個秋日的午後。
江蕭穎一聲尖叫:“郡主都暈倒了,李嵐欣你這傢伙還在看笑話,還不過來幫忙!”
李侍衛臉含笑意,從暗處走了出來:“你小子不是挺逞能的麼,不是說有你照顧郡主就行了?這會兒怎麼又要求姐姐我幫忙了?”
“呸!愛幫不幫,是你失職又不是我,等郡主醒了知道,把你丟回京中去,讓王爺另派個人來。”江蕭穎啐了她一口。
“好小子,你可別在郡主面前亂嚼舌根子,我哪有不幫!”李侍衛變了臉色,趕緊過來,將鳳墨涵打橫抱起,往她的房間走去。
“多謝榮公子,我家世子恐怕也醉得差不多了,我和公子一塊兒過去,將他扶回來。”
榮慕楓怔忡地呆立當場,腦海中一遍遍迴響著鳳墨涵剛才宛如夢囈念出的詩句,從來沒有人如此形容過他,就連那人,也只會贊他衣袖上所繡的花兒鮮豔,贊他人比花美,卻從未如她那般,明瞭他繡這些花在衣袖上的意義。示物以明志,那人不懂,她卻懂得
鳳墨涵走後,半醉的解大人醒過來,聽說鳳墨涵找酒去了,趕緊大叫一聲,命人又溫了一壺酒上來。鳳楚辛與榮雁行又幹了幾杯,榮雁行最終不支,搖手說著“不行了”,醉倒在地。鳳楚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道:“我也不行了回去,休息。”
步出房門,走到無人之處,他卻很快站穩了身子,暗夜裡那雙眼睛清澈得如同山間的溪水,哪裡有半分酒醉的樣子。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起,他眸中的幽光收斂起來,又裝出了一副醉態可掬的樣子。江蕭穎快速跑了過來,攙扶著倚靠在柱子上的他:“世子,郡主都回去歇著了,您也該回了。”
他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矮了他半個頭的江蕭穎身上,衝著榮慕楓揮了揮手,蹣跚著離去。榮慕楓回到席間,看著爛醉如泥的榮雁行,搖了搖頭,文不如武,這個姐姐還是喝不過鳳楚辛!
半夜的時候鳳墨涵被一聲輕釦聲驚醒,她順手取過床前的狐裘披在身上,下床開了窗。窗外一身夜行服的步青瀾閃身進來,臉色異常地蒼白。
“小寅,我受了傷。”他說。
鳳墨涵一驚,趕緊點起燭火,將他拉到床前坐下,步青瀾的手捂在右胸,鮮血已經將黑色的夜行衣凝固住。
“怎的如此不小心?”鳳墨涵看著那受傷之處,心中只覺得很是難過。
“是暗器!不知道有沒有毒,所以我來找你。我低估了對手,沒想到,那人功夫很是厲害,尤其輕功卓絕,恐怕還在我之上。”
聽步青瀾這麼說,鳳墨涵想到了那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