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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鑄的臉,而我只是低著頭連說幾聲抱歉,跑得更急了。且不說他是王族開罪不得,就只當下這樣的場景,千萬次在電視劇小說裡出現過了,由萬惡的緣分定理推來,是極其危險的!
他身後的侍衛欲出手攔下我:“主子,莫不定是個偷兒。”他的聲音冷冷的,尤如自言自語,卻有一種久違了的喜悅:“這樣的人,怎麼會是個偷兒?!”可惜我已經跑遠了,隻字未聞。
沒跑幾步我便後悔了,這樣帥的人啊!多看一眼少一眼吶!悔得我繼續逛的心情也沒有了,直接回家睡覺去。
初次相遇
說來我也十六了,可以嫁人了呢。但一年前錢通天那句“此女烏雲蓋頂,十八命止”實在是無人不知。不過不知是不是他們太有良知,竟然沒有被廣為流傳,即使說了,亦是悄悄的,做賊似的,像是被壓了下去一般,讓我驚訝不已。
要知道,古人的八卦能力是決不亞於狗仔的!然而現實的是,依舊沒有人上門提親。也對,我短命不說,還運背,誰又肯娶個掃把星迴家呢?!
不過,除了爹,也沒有人著急,我自己都不急,在前世,我立志三十歲再結婚,不過,現在的我,是否能活過十八歲都是一個謎呢!
剛一進門,就見著一個媒人灰頭土臉地出來,碰釘子了吧?幸災樂禍地想著,卻不料她竟然厭惡地白了我一眼!“哼!”她不啻地轉過臉去。敢情這是拿我撒氣啊,你自己說親不成,與我何干!
話說,於又畫這廝也十六了,這一年多來,衝著於又畫來提親的媒人真真算是踏破門檻,不知是衝著她傾國傾城的美貌還是錢通天那句金玉良言,總之,一定不是因為她這個人。
一年多來,我與她越發交惡,不過,每次吃虧的都是我,這裡是她們娘倆的地盤,我只得忍氣吞聲地活著,其實也不錯了,至少不算是苟延殘喘。
從書房門前經過,只聽見三娘那略帶得色的嗓音:“老爺,這劉家也算是京城大戶,可惜了,是個商賈之家,難道老爺當真有意三王子?”
爹嗔笑道:“就你聰明,不過這三王子會是將來這白鷺之主倒是無疑的,誰不知這白鷺最受寵的是三王子。二王子太過驕奢,大王子,唉,懦弱!當年我嫁他琴兒,真是壓錯了寶。”
寶?原來在爹爹看來,每個女兒的婚事,不過是他親手導演的一個賭局,我們,只是賭注!
“倒是詩兒,這婚事,遙遙無期啊!”爹感嘆著。“喲,老爺還這是疼這表侄女呢!”“怎麼,平日裡你幫著畫兒欺負她,真當我不知嗎?!”“老爺,你對她可是比對你的親閨女還要好呢!”三娘小聲卻不甘地說。
“那是詩兒命苦!”爹或是被三娘激怒了,讓我產生一種他對我是真的慈愛的錯覺。不料三娘驚人一語:“要不然,就將詩兒陪了畫兒的嫁,嫁入三王府又如何?”“你”爹沉默了,像是默許了似的。
難道這三王子也有派人來提親?若真是有,爹和三娘又怎會如此平靜呢?我估摸著還是他們臆想的成分居多。陪嫁這種事本就不是什麼好差事,更何況是陪於又畫的嫁。
關於這天下局勢,我是極其熱衷的,就像是在現代的時候,我喜歡看各國動態一樣,在這裡,我亦是很好奇每個國家的局勢,還有一些有趣又奇怪的風俗、民俗。
這也算是我保留的唯一一點現代人的心性。作為現代人,我沒有多大的覺悟,我甚至在這一年裡老老實實地學彈琴,學吹笛,學刺繡,學做飯(本來以前就會,吃習慣了,偶爾下廚滿足一下自己水土不服,吃不慣於府廚子做的菜的胃),學寫字畫畫。
雖不拔萃,卻也勉強可以。本來我學習彈琴吹笛的目的不過為了驗證一下流行歌曲混搭古典樂器是否真的那般曼妙。現在算是小成吧,可以弄出個完整的曲子來。
在白鷺,三王子——風王白承風是如今的白鷺王最寵愛的兒子。白王這麼些年來,其實已經被風王架空,與其說是寵愛,不如說是怕他。他手握兵權財政,可謂是白鷺真正意義上的王了。
我最最關注的,莫過於包括這整個炎氏大陸在內的“天下十大美人”了。都說墨鸞是一塊風水寶地,被稱作“美人鄉”。果不其然,十大美人中就佔據五席。
這大陸的民風之剽悍,亦讓我吃驚。竟然能夠將青樓名妓與官宦千金甚至是皇親國戚排在一起。這十人中,白鷺僅佔一席,不過說實話,於又畫再長一長,不一定也能入榜。
我對那排在第三位的天下第一大妓院——“千朱閣”的頭牌傾穹和唯一入榜的白鷺女子,排在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