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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詩,我也只有逞逞口頭上的能。
“小姐,你忘了呢!”典玉這丫頭又到了說教時間,“這白色是咱們白鷺的皇族象徵啊,只能有皇室穿著的呀!”我一愣,這麼說來,我以後也就要和白色說拜拜了?“那黑色?”“黑色是墨鸞的皇族顏色啊!”好說,看來是除非我以後做上皇后了!完全跑題了。
既然是喜慶的日子,我還是挑了一件桃紅色的裙裝穿上,這個於又詩其實長得倒也不賴,只是生生地被幾個貌美如花的姐姐比下去了而已,淡定的雙目,眉如遠山,嘴唇很薄,曾聽老人說,唇薄福薄命薄。
帶著典玉出門,遠遠看見了那被眾星月般圍著的人兒,一個身著紫色裙裝的女子,柳眉杏目,嬌俏可人。那,就是於又畫吧。
她似乎感覺到我在看她,目光冷冷地掃了我一眼,揚長而去。說實話,她的容貌,完全有超越姐姐們的潛質。
今日,我第一次見到了白鷺的皇室——白鷺大皇子白承日。一身白衣繪著青色的描邊,更襯出其俊秀儒雅。大姐倚在他身邊,倒顯得小鳥伊人了。我還是坐在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看著場上熱鬧,看著美麗的於又畫開心得花枝亂顫。
大姐夫的賀禮倒是有趣,竟然是請了一位卦士來算命。但是看著爹和三娘看見那卦士驚訝又驚喜的眼神,他應該有些來頭吧。
他很傲慢地在首席上坐下,爹笑言:“久聞錢卦士大名,今日還有勞您為小女算上一卦。”見平素嚴謹的爹這副崇敬的模樣,我倒更感興趣了。那錢卦士貌似瞟了於又畫一眼,直言:“祥雲繚繞,富貴逼人。”又自顧自地品起茶來了。
僅此八字,可把於家老小高興壞了。於又畫得色更甚。誰知脾氣古怪的錢卦士起身就要走,爹他們一直送到門口,及至門邊,那位錢卦士轉頭盯住我,從腳趾到額頭,可說是一一打量了一番,至眉心,他皺眉,眼中惑色一閃而逝,脫口而出:“此女烏雲蓋頂,十八命止。”說罷,揚長而去。
我眉角隱隱抽動,真的假的?旁人更是神色各異,爹是震驚而傷心的,三娘顯然還沒有從於又畫閃亮亮的錦華前程中回過神,大娘的表情古怪,似是鬆了一口來,又失望而憐惜,就好像戰場上,一邊拼殺,英勇無畏,又一邊流淚,悲天憫人的將士。於又畫挑眉抿嘴,十足看戲的模樣,二姐三姐的擔心,大姐的疑惑
大概是害怕我傷心過度,爹讓典玉早早地扶我回房。本不信這些所謂的術數,可是聽說這錢通天的卦,未出過一次差錯!大有閻王要你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之勢。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
回房間坐下,打發典玉去弄些茶果,看她那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我也不好受。
要不要做一些轟轟烈烈的事情呢?比如學大禹治水?呃,白鷺風調雨順很久了,就是整個炎氏大陸亦少有水災。不如學木蘭代父從軍?這就更不靠譜了,炎氏大陸雖被幾分,卻也是沒有什麼干戈的,戰事亦非一觸即發。而爹堂堂三品文官胡思亂想許久直至睡著。
第二日起來,我依然是我——於又詩,想通了,若過得老實些,指不定還能活過十八,萬一真的風生水起了保不了哪日提前上閻王殿報到。
那日後,我的衣櫃裡多了些男裝,估計爹看我命不久矣,對我也就縱容了些,比如對閨中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要求幾乎沒有。我有事沒事也就會換上男裝出府去逛逛。只要我能在酉時之前回家吃飯,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經過大半個月,我總算是對炎氏大陸上的民俗有了大致瞭解,不止白色,黑色是禁忌,藍色是藍雀皇族的顏色,同樣是禁忌。其實我一向對著黑色的男子有好感,可是要見一見這樣的男子還真是難了!不說去一趟墨鸞有多難,這皇族之人是隨便誰都可以見的嘛?
又在京城裡閒逛,一個僻靜的巷子裡,歪坐著一位老嫗和一名孩童,衣裳襤褸身前一個破兮兮的髒碗。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可能討得到飯?!
我轉身出了巷子,買了幾個肉包子,遞給那個睜著水汪汪大眼睛的漂亮孩童。蹲下身問道:“你們怎麼坐在這裡?能討得到東西嗎?”可惜那孩子眼中只盯著那袋包子,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
我尷尬地蹲著,倒是老嫗,感激涕零地再三道謝,說道:“其他那些乞丐欺負我們祖孫老幼,將我們趕到這裡。”乞丐還欺負乞丐?!我摸出身上所有銀兩,塞給他們。我這個人沒什麼積蓄,也不必有什麼積蓄,反正大限將近了。
他們又磕頭又謝恩的,嚇得我拔腿就跑。還沒邁開一步,就撞上了一個白衣男子,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