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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大包了。
嘗試著揹包走了兩步,醜門海就把大包卸下來,開始沉重地喘氣。
“彌須山藏於芥子,世界納於花蕊。調整心態,就不覺得沉了。”瞳雪沉默半天,開口安慰道。
時間再度流動,努努看著醜門海手裡巨大的揹包訝然:“這是什麼?!”
“殺蟲劑”醜門海悶悶地回答。
努努欣喜道:“我也怕蚊子,給我塗一點吧。”
醜門海拉開拉鍊展示給他看。
努努呆滯了幾秒後道:“殭屍也能驅蟲,我要不要帶幾隻?”
“帶吧,起碼你不用揹著他們。”醜門海慫恿,想把努努也拉下水。
幾人做完交流,都覺得之後等待他們的是一場辛苦的跋涉,便不再言語,閉目養神。
三個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緩緩降落。
封閉的艙門開啟,而關閉幾人的特製結構內室也被從外部開啟。一架特製的舷梯緩緩從艙口伸出,搭在裝卸坡道上,供醜門海等人出艙。
一行人順著舷梯緩緩下行,醜門海身上披著一件大麾,遮擋住秋山的涼意,她低垂眉眼,手指牽著瞳雪的袖子,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她背後是一輛好似巨獸的裝甲車等待登陸。
而她面前,站滿了熟悉的、不熟悉的人。
所有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欲_望,似乎一切都能在夜終南得以實現。
所求不同,然而都已不擇手段。
醜門海在心底嘆息,又在心底笑了笑,抬頭向遠方望去。悠遠的南山,猶如凝結的青濤滾滾,而蒼茫碧波之下,依然靜謐如無人。
☆、微隱(中)
第十九章微隱(中)
白晝西沉;日漸黃昏。
她抱著一份檔案推開門;踩踏著厚厚的純黑色地毯;無聲無息。
塵埃以極緩慢的速度在室內沉浮;連呼吸的起伏與聲音都沒有。
從她徑直走入董事長辦公室的那一刻,桌後的男人就沒有抬起頭過;一直專注地看著手中已有的材料,直到她把辭呈放在桌上;甚至往他面前推了推,也沒用任何不同的反應。
看著埋頭審視材料的男人,看著他滿頭灰白的髮絲低垂;消瘦而纖長的手指握著筆挲挲地寫著文字,她亦一言不發。
就這樣僵持。
唯一在兩者間流動著的;是窒息的沉默,但兩人如常的神色,似在經歷每日都重現的場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連窗外的光線都能看出移動的痕跡。
“我走了,再見。”最後,她輕輕說。
道過別,腳步卻仍踟躕。
桌子後面的男人終於停筆,用腳尖點點地毯,他所坐的老闆椅因此後滑了數尺。
男子抬起頭,與進來的人對視。雖然是自下而上的角度,男人的眸子卻散發著寒意的、審視的目光。
“你要辭職?為了那種人辭職?”他用冰冷的聲音問。
她點頭。
“然後呢?和他手拉手去結婚,做幾十年有名無實的家庭主婦,任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直到某一天,以你現在的模樣參加他的葬禮?”他譏誚地形容著,揚起半邊笑容,把手裡的材料甩到地上:“好極了,看來我這些研究毫無意義。”
材料在半空中被□的氣流撕裂,無數的白紙片分散如雪,紛揚下落,堆積在她腳邊。
她怔怔看了散落一地的碎屑片刻,方低聲嘆息道:“我很抱歉,瞳雪我都明白,可是”
她及時止住了話。因為她注意到,男人冰冷的眼底隱隱有了燎原怒意,也不知究竟是針對誰。
“抱歉?”男人重重咬字,低沉地重複道。
兩人壓抑地對視。
忽然,他的怒意鬆懈了,繼而傾身挑眉,又重重倚靠回舒適的椅背:“你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歉意?”
她不答話,只是低頭看著地面,好像腳下開出一朵花,而那朵花是從未見過的品種。
“過來。”男人說,順手解開襯衫上部的扣子。
聞言,穩穩站定的雙腿一顫,但她還是過去了。
她彎下腰,替男人解開了全部的衣釦,拉開皮帶。
“繼續。”男人吩咐。修長的手指翻動,輕易解開了她層疊的衣物,用手指慢慢感受熨帖的溫度。室內不算暖,她□的肌膚很快染上了一層色彩,那是昭示著她何等畏寒的青白色。
他把她抱到腿上,慢慢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