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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又捨不得這片森林。”廖千秋加重了肯定的腔調。
“算是吧。”醜門海小聲承認。
廖千秋笑了:“你真矛盾,怎麼都是不高興。什麼時候你才能學會讓自己快樂一點。”
廖千秋說得深情款款,好像不是他創造了這個絕境,在逼她做出選擇,逼她在痛苦的平裡踟躕,努力尋找更輕微一些的傷害。
他贏了體面,贏了深情,贏了通往不朽的路徑。
她卻輸了堅守的原則,輸了身體,還輸了道理。
這就是公平。
如果,她不是醜門海的話。瞳雪暗自幸災樂禍,擺出苦大仇深的表情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順便偷偷從褲兜裡掏花生米吃。
如果,她不是醜門海的話。努努暗自幸災樂禍,擺出深仇大恨的表情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順便偷偷從捧著的盆子裡拿小魚乾和懶懶一起吃。
如果,她不是醜門海的話。荒泯暗自幸災樂禍,擺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順便偷偷開小差設想這次賺到的錢要怎麼養家餬口怎麼再投資。
如果,她不是醜門海的話。大灰暗自幸災樂禍,擺出鞭子該有的樣子在醜門海袖子裡躺著,順便回味著自己人形態時和醜門海玩“打地鼠”遊戲時的幸福場面。
入谷的路徑在一段略陡的斜坡之後慢慢轉為平坦,醜門海的行進方向也從下山轉變成了以東西南北的方位為判斷基準。在她的帶領下,這群各懷心思或心事的組合終於在下午四點左右到達了目的地。
“就是這裡?”廖千秋問,他需要再次確認。
其實,廖千秋無需再確認。越往這個方位走,他心中的熟悉感和近乎嗜血的興奮感覺就越強烈——是的,夜終南在吸引他的到訪。
“是的。看來你上次那批人連泉眼都找錯了。”醜門海淡淡道。
廖千秋笑意殘冷:“果然,有你在,要那群廢物有何用?”
知道子午谷裡還有一個微隱泉的人,屈指可數。
在大部分人眼中,這只是個無名的山泉眼——不,或許連山泉也算不上,這股泉水看起來好像一汪隨時都會枯竭的雨水積水。
沒有晶亮的小溪,沒有清澈的淙淙流水,甚至沒有一個明顯的泉眼。
一泓淺淺的泉水匯在一個小土坑裡,水在縫隙內湧出後漫過土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