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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少女的權利。
面對抱著採訪本子記錄的胡小白,生殺予奪的大大狐狸抱著炸雞塊和戀愛小說笑出了聲。
“我愛所有華麗到不切實際的橋段,例如我想改名叫劉如霜。”
唯有真愛,我願與他共享平凡。
☆、微隱(下)
第二十章微隱(下)
醜門海沒有動作。廖千秋保持著邀請的優雅姿勢;含笑問:“怎麼了?要我抱你上來嗎?”
越野車的底盤很高;醜門海半仰起頭;定定看了廖千秋片刻;目光又掠過他的肩膀看向遠處。
好整以暇的男人背後,一切有條不紊;已經開始運作。
得到清路的指令之後,力量與各國攻堅的精英不遑多讓的清障者二話不說;搬出手持機械,利落開斧動鋸。與此同時,還有幾個人除錯著更大型的裝置;以便長途推進。
汽油鋸,大型電鋸;以及各種清障的機械都運轉起來,發出刺耳的轟鳴。只是十幾秒的功夫,木屑橫飛,一棵樹倒下了。
堆積幾尺深的枝葉被轟然倒塌的大樹漫天拍起,而鳥獸早已驚散。當它們再度回來時,只剩下一片荒痍。
層疊細密的年輪面向天闕。疏如有恨,密似相依。一道道痕跡蘊含著百年霜雨風雷,在樹木死亡的那一刻用這亙古不變的圖譜,報出了自己的壽命歲月。一陣沉重吱呀後轟然倒塌的樹木,似哭泣也似嘆息。
“我要先走一步,你願跟便跟,不願便侯著吧。”雖然萬物皆有生處死處,然而廖千秋大肆伐樹清路,短時間內便已橫木遍野,她於心不忍。
“瞳雪,努努,我們走。”沒有再說任何制止的話,醜門海攏起袖子,默然先行一步。努努抱著盆子和懶懶,皺眉看了眼伐木的裝置,重重哼了一聲。
“等報應吧,混蛋!”努努氣道。
廖千秋不理會他,只是注視著醜門海單薄的身形。在深秋的山林裡,她穿著厚厚的長袍子,套著男式馬褂,還揹著一個巨大的書包,走起來搖搖晃晃的,看起來有幾分可笑。
一偏頭,道句告辭,說聲不陪先行。
看不出恨,看不到怖,就連悲喜都很模糊。
光淡影疏,廖千秋用戴著手套的指節摩挲方向盤,手掌緊了緊,又執起身邊的手杖。
“慶絕,給醜門先生拿著東西。”這樣吩咐著,廖千秋躍下車座,大步跟上醜門海並不算快的步調。他似乎不好奇,原本輕身上飛機的醜門海如何從艙裡背出這麼大一個包。
鳳千久和努努交鋒的傷勢未愈,原本在後方閉目休息,聽見醜門海要離開,也跟上去。
“鳳尉,你們留在這裡,以防萬一。”他吩咐那日隨他在一起的十餘位護陣傀儡。
絕、死、僵、劫,四位慶姓的災禍也隨後加入先行隊伍,走在最前的的慶絕帶著廖千秋的吩咐,想從醜門海手裡接過揹包,被拒絕了。
“不用了,只是殺蟲劑罷了。”醜門海自顧往前走,她不想和這些帶來不幸的存在有什麼瓜葛。
此時,眾人正身處山脊入谷的緩坡,作為特製的越野車和裝甲都能在這樣的坡道上行駛。然而終南山枝穠草密,再加上盤雜嶙峋的地勢,這些因素都給醜門海的徒步前進帶來了一定的困難。況且,她還要挑揀著稀疏的去處。
慶絕只能緊隨醜門海之後,隨手掂了掂揹包的底部,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看來是連他也覺得有些沉了。
陳靈見幾人率先向山谷下行,很快便走出百米遠,並沒有叫上自己的意思,他連忙邁開步子跟著追上去。廖千秋聽到枝葉斷碎的聲音,駐腳回頭打量這個所謂的晚輩。剛才一直沒注意他,現在看到陳靈也是一身迷彩裝扮,和別人沒有區別的服飾難掩青年貴氣。
“廖大哥,廖總,我”跑了沒百十步,陳靈有些氣喘吁吁,說話說不成整句的。
廖千秋清楚,這種貴氣在某些情況下也會變成不經事與嬌氣。果然,後者看著老闆,再看看崎嶇的山路,有些猶豫。“想跟著一起打先頭”與“不想跋涉”兩種念頭在陳靈眼中天人交戰,讓廖千秋看了個清楚。
廖千秋沒有時間在這裡耗,也沒有時間和這個人耗。但他只是不動聲色笑了笑,給出體諒的安排:“陳靈,你替我在這裡督著程序,我會讓慶劫沿路留下記號。”
陳靈剛想說什麼,廖千秋連開口的機會都沒給他,就堵住了他的話:“監督的重任,我豈能交給外人,去罷。”
說罷只留個陳靈一個不容反駁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