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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皇帝側眸睇向他,眸中的森寒讓徐幽覺得這是要把自己拖出去凌遲。一聲輕笑,他聽得皇帝沉緩而森然地道:“告訴禁軍都尉府,但凡不傷筋動骨的刑,先給朕動一遍。”
徐幽嚇出了一身冷汗。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皇帝如今把來使“請”回錦都,二話不說就要動刑,這算什麼事?
愣了半天猶豫著想勸,卻被皇帝一聲“去!”喝得只能去照辦。心裡忍不住暗自揣摩著難不成皇帝這是想打靳傾又沒有理由,成心挑事麼?。
不同於徐幽的吃驚,靳傾使節那克爾受了大罪。
聽聞皇帝急傳自己入錦都,只道是有什麼大事,馬不停蹄地往回趕。早皇帝一日到了錦都,便靜等聖駕歸來。
誰知聖駕歸來後直接把他押去了禁軍都尉府。
二話不說就動了大刑。他從起初的怒喝質問到後來的告饒,禁軍都尉府的人愣是一個字都沒同他說,好像拿他試刑一般將各樣的刑具全試了一遍。
偏還傷不到性命亦不動筋骨,都是皮肉傷。那克爾在劇痛中意識迷濛,不禁奇怪:大燕朝這是什麼辦事規矩?
直至夕陽西斜,餘暉從窗戶散落進來,那克爾心覺自己隨時會死在這鬼地方,門終於開啟了。
“陛下。”那一眾身著曳撒的侍衛立即轉身行了大禮,皇帝在那克爾面前停了腳步,眸色淡淡地打量著他。
“大燕的皇帝”那克爾開口開得艱難,經了這麼一番“劫難”,也實在不能要求他有什麼好態度了。是以沙啞的話語中多有質問之意,“你怎麼能”
“這是大燕,朕是大燕的皇帝,你問朕‘怎麼能’?”皇帝輕笑著看著動彈不得的那克爾,眼中幾乎有些殺意。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那克爾疲憊地抬眼看向他,“兩國剛剛恢復和平,陛下如此,是想再度兵戈相向嗎?”
“朕倒要看看你們汗王還有沒有氣力再和大燕打上一仗。”皇帝聲音冷厲而輕蔑。他記得上一世也和靳傾有過一戰,比這一次要慘烈一些。那一次靳傾是傾了全國之力,精銳是右賢王部。
而前不久那一戰,已然磨去了靳傾右賢王部,汗王亦為此對右賢王的擅自動兵大是不滿。如此情形,即便要為這使臣再打一仗,大燕也無所懼。
那克爾短暫無話,也知靳傾元氣大傷,一時半刻不敢再動大燕。
皇帝負手而立,默了少頃,淡聲問他:“說吧,誰讓你動的手?”
“什麼?”先是一怔,那克爾遂即意識到了皇帝指的是什麼,一時心虛,猶是道,“不知陛下指的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