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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十來個人的伙食準備下來也夠嗆的,何況還要買材料等許多事情,後來,蘇雅就跟陸家人商量,乾脆直接承包給徐木匠了。
那天徐木匠將買田的文書送來了,還帶蘇雅他們去看了幾塊菜地,蘇雅最終選了一個三畝菜地買了下來,後留徐木匠吃晚飯,陸大柱就透露了要蓋新房的事。
村裡人要買大件東西,往往都會託個懂行的人一起陪著買去,這在他們也算的上是大事。
陸大柱就想徐木匠認識的人多,到時候買磚啊水泥啊還有房梁木頭什麼的,他能幫忙一起挑挑。
徐木匠當時二話沒說就應承了下來,還說自己有認識的好泥瓦匠要不要?
蘇雅當時就說好啊,又說徐木匠木匠活做的好,乾脆就讓徐叔叔包下來,整個新房按照自己設計的做下來,讓他自己算算看多少銀子能合算,如果徐木匠能做就讓他全權負責了,材料人工都由他出,蘇雅只出銀子。
陸大柱等人一開始聽著覺得玄乎,哪有自己家裡蓋房子,什麼都不管,全交給別人做的?他們不放心啊。
但蘇雅後來現場讓陸天佑草擬了一份合同,主要是明確雙方責任。
徐木匠一方主要負責新房的承建工作,蘇雅一方就負責掏銀子,當然,這掏銀子得有個前提,那就是徐木匠這邊無論是上新材料,還是某一項活計完工,那都得蘇雅一方先檢驗,合格了她才付相應的款項。
如此,陸大柱等人放心許多,而徐木匠也覺得這樣清楚明白,省了將來扯皮,更是樂呵呵的簽了字。
就這樣,陸家新房其實大部分都是徐木匠在負責,但陸大柱也是個閒不住的,何況,自己家裡蓋新房,他能不去管才怪呢,因此,天天的往那邊去看,幫忙做做活,一邊再監看下進度。
而因為包工包料全包給別人做,蘇雅這邊就輕鬆許多,跟往常沒啥差別。
再說有陸大柱在那邊盯著,就算徐木匠他們想搞什麼貓膩也不行。
陸大柱每天做活很賣力,都是周氏這邊飯做好了去喊才回來,今天回來的早,周氏就好奇的問起來。
陸大柱抽出腰上的旱菸袋,一邊抽著一邊坐到椅子上,瞄了一眼陸天福,就問,“天福,你咋地突然就跑了?爹喊你你也不應,以為你出啥事了。”
陸天福眼睛紅紅的,像頭受傷的小獸似得,並未答話。
周氏聞言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他爹,真是想不到的事,若依那孩子竟然做下那樣惡的事來。”
接著,周氏就將林若依怎麼要殺親兄的事,還有利用陸家等事,也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陸大柱聽後,抽搭著旱菸袋,遲遲沒有說話。
“爹。”陸天福卻憋不住的開口了,“不管若依以前是不是捏造的那事,但她對咱家人也沒的說不是。如今她出事了,咱們也不能不管啊。”
“怎麼管?”周氏眼皮跳了下,“那是衙門上的事,咱們能管的上?”
陸天福瞪著周氏,“娘,不管怎樣,咱們不能就這樣坐著,那大牢是什麼地方?若依在那裡還能落著好?”
他急的抓頭髮,看樣子是真的很痛苦,蘇雅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痴情還是痴傻?哎,“天福哥,你先別急,這事得從長計議。”
“雅兒。”陸天福頓時將求救的眼神看向蘇雅,“二哥知道你最聰明,主意也多,你救救若依吧,她那樣的人,怎麼能在牢裡呢?現在天這麼冷,我怕她熬不住啊。”
“天福,雅兒還是個孩子,她能有什麼法子。”陸大柱就用旱菸袋敲了敲桌子,讓兒子冷靜,“若依這次犯的事不小啊,那是衙門關了她,咱家衙門裡一個人也不認識。”
陸天福也知道是這樣,可,他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雅兒。”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撲到蘇雅跟前,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雅兒,咱多拿點銀子去打點一下,找找人,看能不能將若依放出來。”
拿她的銀子去打點救那小妖精?蘇雅心想自己要這麼幹就是瘋了,費盡心思讓她進去了,不讓她待個一年半載的出來就太虧了。
但也不能一棍子將陸天福給打死,不然,他這個想法沒了,還不止要生出什麼別的想法來。
“天福哥,就算要打點也要有人才行啊,衙門裡咱們可誰都不認識,你以為那銀子是好送的?別到時候銀子白送了,人家還當咱是冤大頭來訛咱們,就更不好了。”
陸天福一顆心跌進了冰窖裡,一想到林若依那單薄的身子在那骯髒陰森的大牢裡瑟瑟發抖,他的心口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