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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真的是,若依為了拿住咱家人而故意捏造了這事,還陷害了人家二狗子下獄,那就太不應該了。”周氏臉色不善,搖頭道,“其實不管咋樣,若依她有這份心幫咱,咱都是感激的,不管成與不成,咱陸家人都不會怎樣,她怎麼就能做這樣的事呢?當咱陸家人是啥人了?何況,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名聲就不要了嗎?”
誰說不是呢,蘇雅剛想說話,陸天禧就從旁插了一句,“她喜歡大哥。”
簡單的一句話陡然讓他們反應過來,是啊,林若依喜歡陸天佑,這事一出,陸家人對她愧疚,更有憐惜,陸天福不還想很男人的對她負責嗎?只是,人家想要負責的是陸天佑罷了。
“可,可。”周氏轉念一想,又有些想不通,“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那樣清秀靈透的姑娘,咋的就能做這樣的傻事?不值當啊。”
“什麼值不值當的,依我看吶,最可憐的要屬那二狗子,人傢什麼事都沒幹,就被冤枉調戲婦女,還下了大獄,你們說虧不虧?”蘇雅說。
“那二狗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早就對若依不安好心。”陸天福不服道。
“是嗎?”蘇雅嘲諷一笑,“漂亮女人,誰不想多看兩眼呢,多看幾眼就成了非分之想沒安好心,那天福哥,你不也是嗎?你對林小姐就沒非分之想嗎?”
“我那不一樣。”陸天福氣惱,怎麼能拿他跟二狗子那樣的流氓比?
“是啊,你是君子,那人家二狗子就是下流好了吧?你喜歡人家林小姐就是對人家好,二狗子喜歡那林小姐就成了流氓。哎,我想,他要是早知道會落次下場,說不定還真就做了,白擔了這惡名了。”蘇雅撇撇嘴,嘲諷道。
陸天福咬了咬牙,怒道,“總之,他是活該,要不是他常常的想欺負若依,若依怎麼會害他?”
冥頑不靈,蘇雅瞧他這樣,決計再下一貼猛藥,就道,“天福哥,我知道這樣說你心裡不好受,其實,說起來,我們誰心裡好受了,若依姐姐跟我們相處的這幾年,我們誰不拿她當家里人一樣?好吧,就算當年她是真的算計了咱家裡人,咱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什麼都不知道。可今天的事,能怨別人嗎?你們好好想想,那林若海是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嗎?今天她還打扮的跟個妖精似的出去,是為什麼?真的是為了上酒樓吃飯不成?”
“那,那肯定是那混蛋騙她去的。”陸天福就是不願將林若依想的那麼壞,那樣一個說話都不敢大聲永遠那麼溫柔細語的姑娘,怎麼就能做那樣的事?他寧願相信她是被人矇蔽,也不願想她本性蛇蠍。
“這我倒不清楚。”蘇雅又道,“不過,他們兄妹倆合起火來演一出苦情戲,妄想博得京城來的公子同情,從而攀上高枝,烏鴉變鳳凰,這卻是千真萬確,只是,連我也想不到,後來怎麼就演變成林若依想殺了林若海。”難道是事情不成,林若依怕醜事洩露出去,想殺人滅口?
“京城來的公子?”陸天福驚了,“什麼公子?”
陸天佑也頓時瞭然過來,原來林若依一早打扮的那樣漂亮,是為了那個男人?
“這個——”陸天佑就將自己所見也都說了出來,陸天禧也補了幾句,“那人不是好人,他們還打了張掌櫃的和李大哥,還扣了雅姐姐。”
蘇雅扶額,這都說了,這話怕是說了沒個頭了,要不要將那天林子裡交惡的事都說了?
正說著,陸大柱也回來了,他是因為不放心陸天福,怕他生事,所以將新房子那邊的事交給了別人,趕緊就回來了,此刻,見大家都在家,才放了心。
“他爹,你咋也回來了?飯還沒做呢。”周氏就問。
陸家這新房就在距離老屋幾仗遠的地方,蘇雅是這樣想的,以後新房蓋好了,主要是住人的,而這老屋也不拆,可以做牛棚啊,而且,廚房以後完全可以做成豆製品作坊,蘇雅想了,不止要做豆芽,還想做豆腐、豆乾呢,攤子大了總需要地方的,她可不想新屋變的亂糟糟的。
而新房和老屋挨的近,幹事也是方便,蘇雅還想,等新房蓋好,乾脆將這破舊的泥巴院給拆了,直接用磚頭再砌一道圍牆,將老房新房一起圈在裡面,老房和舊房之間是相同的,就跟四合院一樣,倒也別緻,到那時,她還想在院子裡多種些花草樹木,哇塞,到了春天,花草繁茂,清新幽雅,比現代的那什麼花園式別墅也不差啊。
這農村裡蓋新房,往常都是尋一個閒的時節,找親戚街坊的幫忙幹活,但這時下冷了,人不好找,關鍵的,蘇雅還是閒麻煩,找人幹活不要錢,總得管飯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