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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上升,頗得聖寵,原來根源在這裡。
劉御裝模作樣嘆了一口氣:“父親這樣行事,雖則全了心意,但是畢竟對外宣稱我以離世,只能權且以女孩兒名義教養了。”
何戢聽得明白了一點,點頭道:“委屈殿下了。”
劉御支著下巴想了一想,臉上浮現出一股淡淡的憤懣來:“本來父皇承諾說,日後必定幫我正身以明天下,且要立為世子還我公道,只不過自從他登基繼位後,對殷淑妃寵愛殊甚,漸漸冷落了母后和我,這件事情也拋到了腦後。”
稍稍停頓了一下,他不等何戢說出安慰之語,就已經起身拂袖而去,順帶拉著王狗狗一併走了,頭髮還沒有完全擦乾淨呢,他總得找個人服侍著。
何戢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弄得又愣了一下,很詫異地看向唯一留在這裡的李萍。
他雖然沒顧得上說話,李萍卻明白他的意思,在旁邊抹眼淚道:“殿下心中苦楚,每每思及此,都忍不住落淚,不好在您面前丟臉,方才躲去裡屋了。”
何戢恍然,想想也是,按理說劉御本來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本身又沒有行左踏錯,還在懵懂的時候卻被人剝奪了繼承權,自然會心有不甘了,況且還要裝女人甚至還要嫁人,想想都覺得憋屈到了極點,換了誰都沒法坦然接受。
劉御之所以跑走是因為他有點不耐煩了,更何況後面的話太過苦情了,身為強權的受害者,他當然需要掉兩滴鱷魚淚充充場面,只不過實在是哭不出來,就只能裝傻充愣跑走了。
影帝李萍非常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二話不說把重擔接了下來,哀嘆連連道:“公子有所不知,那個殷淑妃步步相逼,不僅不讓皇上公告天下殿下的真實身份,甚至還一力主張把殿下嫁人這才”
何戢一聽就明白了,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看來今天自己聽到的各種傳言也是那個殷淑妃的小把戲。
想到這裡,他深深感覺到那名後宮中的女子是真的心狠手辣,換了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出這樣狠毒的事情。他原先還以為著山陰公主下嫁何家就已經是折辱了,而如果這個“公主”是男人的話,那帶來的侮辱是翻了好幾倍的。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殷淑妃蛇蠍心腸,其心可誅,何戢心有餘悸,鄭重道:“原來如此,下官明白了,還請你稟告殿下,下官絕對會為殿下保守這個秘密。”
這人腦子轉得很快,是難得的聰明人,李萍心中火速閃過這句話,何戢能夠一個念頭轉動間就明白過來這個秘密說出去何家準保落不了好,能在第一時間就向劉御表明忠心,確實是才思敏捷,非池中之物。
李萍因道:“感念公子恩德,也請您體諒殿下日前的冷落。”
這是說的劉御嫁過來之後不僅沒有正眼看何戢,還沒有到過何夫人那裡說過話進過兒媳婦的職責。
何戢連連擺手道:“當不得,殿下不必多禮。”
公主嫁過來就算是半個自己人了,可是皇子則不一樣,就算劉御不是真真正正的嫡皇長子,而是個最為尋常的皇子,他的禮也不是何夫人受得起的。
李萍看著他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來。
何戢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過來,一臉凝重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輕視,我自當保密,便是父親、母親也不會提及。”
何戢心中很明白,知道了這件事情,自己的命就捏在劉御的手中了,人家壞了事兒自己肯定死,人家成了事兒也不一定會放過自己——哪個男人恐怕都受不了嫁給另外一個男人這樣的折辱——如果自己的父親母親也知道了,那二老的生命安全也就不能得到保證了。
他不怕死,可是得為自己爹孃考慮,何戢當即道:“既是如此,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同殷淑妃較量?”
他是隱隱約約聽到過不少傳聞的,據說當今皇上一直妄圖廢掉如今的太子劉子業,改立殷淑妃的兒子為太子,看來皇后一脈和殷淑妃一脈鬥爭已經很激烈了。
以何家的地位,本來是沒有資格攙和進奪嫡黨爭的事情的,結果因為劉御嫁了進來,何家這艘小木船也被捲進了漩渦中央,真是倒黴透頂。
——都他媽怪那個居心叵測的殷淑妃,躥攆著皇帝把人嫁給他。何戢憤憤想了想,在心中沉痛地嘆了一口氣。
李萍深深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殿下自然不是隻捱打不還手的人,先前只是因為不想同婦孺之輩較量,如今有了何公子和褚公子的幫助,自然是如虎添翼。”
李萍這番話是在為早上劉御跟褚淵見面的事情作解釋,免得何戢心中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