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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保證我何府上上下下一家平安?”他說起話來面上一派坦然淡定,小腿肚子卻在打顫發抽。
這樣一聽似乎對方在用這個秘密來威脅他,在話語中非常微妙地偷換了概念,劉御對此不是非常滿意:“你的語文能力相當糟糕,聽不懂漢語嗎?需不需要我用六國語言給你翻譯一遍?”
對於一個正宗的南北朝人來說,這通話理解起來相當困難,何戢禁不住愣了好一會兒,才疑惑道:“什麼?”
劉御迅速對他的智商打了一個實在不算高的分數,翻白眼道:“找個地方坐下,我們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何戢被他這個漂亮的白眼給震撼了,尤其配上對方口氣中若有若無的不耐煩,似乎打心底認為跟他講述這件事情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兩個人面對面坐好了,劉御打了一個響指,示意王狗狗過來給他擦頭髮,古人崇尚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絲毫不能損傷,頭髮都是不剪的,溼著頭髮自然晾乾容易讓肩膀和頸椎著涼。
王狗狗拿著浴巾屁顛屁顛過來了,無視掉何戢古怪的目光,傾注了全部的注意力幫劉御擦頭髮——他此時必須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然心神不寧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何戢看這位名義上的公主似乎並不想主動開口的模樣,因此自己把中午時聽到的傳聞簡單說了一遍,他的措辭十分有技巧性,讓自己的話語中不帶絲毫的責備之意。
等說完之後,何戢懇切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估量著似乎是殿下得罪了小人,而何府上似乎有其眼線,因此才貿然夜闖您的閨房。”
他沒有詳細解釋,劉御卻已經明白了過來,點頭道:“你若是假裝因為這個同我翻臉,那枚眼線自然要同他的主子彙報,觀察府上下人的異動,就能把釘子找出來。”
何戢聽他言談中倒沒有惱怒之意,在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笑道:“殿下聰慧,下官正有此意。”
他千料萬料沒有料到,竟然不小心撞到對方洗澡,進而撞破了這樣大的一個秘密,如果有的選擇,打死何戢也不會為了讓戲演得更逼真就闖進來了。
他畢竟年輕,思慮事情有不周詳之處,沒有考慮到如何應對突發情況,再者,想到了這條妙計自然得意萬分,有意在劉御面前顯擺,是以才事先沒有任何商量,直接就進來了。
劉御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點頭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我是男人?”
何戢被這一句話刺激得差點淚流滿面,平心而論,他是真的不想知道,這玩意不知道還有一線生機,知道了可就是要掉腦袋的,只可惜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由不得他來選擇了。
68矇混過關
劉御給出的答案很簡單;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其實一切的根源都只是因為我有一個拎不清的娘和一個腦子不夠用的爹。”
考慮到人家口中的那個“娘”似乎是當今的皇后娘娘;而那個“爹”分明是龍椅上的皇帝;何戢萬分理智地低頭不語;並不接話。
他雖然對罪魁禍首同樣痛恨無比;也看得出來劉御本人對那位壞人也沒有好感,卻也不至於傻到當著皇嫡長“女”的面附和皇后皇上的不是。
這件破事兒剪不斷理還亂;劉御抬頭稍稍一想;也是感覺到頭疼萬分,不知道從哪裡講起;況且對著何戢也不可能廣說實話;總要有所刪減;還挺難辦的。
他想了半天;才慢吞吞開口道:“實話告訴你,其實我不是山陰公主劉楚玉,而是皇長子劉子榮。”
何戢額頭有點冒汗,這個秘密比他預料的還要大,他一個小小的駙馬是真的撐不住,到了這個地步,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劉御卻沒有理會他的顧慮,歪著腦袋慢吞吞道:“我父皇當年同褚家來往密切,交情篤深。其實當年病死的人其實是我的孿生妹妹,只不過一個嫡女分量太輕,而父皇同褚湛之褚大人相會之心又太深,因此不惜對天下人公告我的死訊,終於得償所願,順利同大人見面了。”
他感覺自己顛倒黑白的本事確實挺大的,不僅把劉子榮和劉楚玉的身份掉了一個個兒,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神情曖昧,把劉駿說成暗戀褚湛之的痴情人士,而且還是為了跟情人見面不惜讓兒子假死的狠毒父親。
何戢果然對這個訊息接受不良,拿著茶盞的手背青筋都爆出來了,不住咽口水——他本來以為這件事情牽扯的就只有一個皇家秘聞,沒想到牽扯了兩個。
想到這裡,他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怪不得皇上繼位後褚湛之老大人的官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