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說罷掀開酒塞,何戢從腰間變魔術一般掏出兩個小酒盅放在桌子上,大笑道:“今日我同義兄不醉不歸!”
如今已經落衙了,喝點酒倒是不礙事兒,褚淵稍稍猶豫了一下,執起其中一個小酒盅同何戢相碰,兩人一起喝了下去。
褚淵眼睛一亮:“好酒,當真是甜香輕薄無比!”
褚淵的小廝自小跟著他,也是十分機靈伶俐,不多時就置辦了下酒小菜上來,順手擺上了兩雙乾淨的竹筷子。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喝,氣氛漸漸不似最開始那樣尷尬了,褚淵至今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中毒的症狀,也逐步放下了戒心。
何戢再次給他添酒,晃盪了一下酒瓶,笑道:“所剩不多了,十分不過癮,我即刻讓人再送點來。”
褚淵也不看他,眼睛盯著自己面前滿上的酒盅,輕聲道:“義弟所來為何,且請明言。”酒是好酒,喝下去卻覺得燙口,褚淵必得問明白他究竟打得什麼主意,不然著實心中難安。
——他不怕自己出事兒,可是何戢既不在菜裡下藥,又不在酒裡動手腳,褚淵生怕他把主意打到劉御身上,一想到就是一陣心慌氣短。
何戢見他說話間神情清明無比,仿若之前喝下的酒都沒能起作用,在心中輕嘆了一聲,擺出一副誠摯的面孔開口道:“論理說,義兄同殿下相結識遠早於我,不過我還是冒昧在這裡問一句,你知不知道殿下一個石破天驚的大秘密?”
72第二次誤會
褚淵的第一個反應其實是覺得心中一陣酸澀;心道這真是廢話;我對殿下的瞭解絕對不在你之下;你以什麼樣的立場來問我這個問題呢?
稍稍停頓了一下;他仔細一琢磨;感覺更難受了;何戢是以人家正經夫婿的立場來的;公理上完全站得住腳。
他已經能夠確定何戢這次專門就是過來立威的,俊臉蒼白,好半天后才慢吞吞道:“嗯;殿下雖然別有苦衷;並未給我明說,但是我也猜到了一二”
何戢把他臉色蒼白和之前這麼長時間的沉預設成了他是在暗自感傷心上人是個爺們;心中有點納悶;難道褚淵早就知道“山陰公主”其實是皇長子的事情?
莫非這個所謂的第一份差事其實是劉御用來試探他真實本領的試金石?何戢這樣一想,深感有理,不過還不能完全確定,自然還得廢點功夫小心翼翼試探一番:“可是指以假亂真之事?”
他當然不能明說,以免隔牆有耳,所以拐著彎試探,用來代指皇帝用兒子來代替女兒的事情。
褚淵之前就想歪了,現在一聽“以假亂真”,一下子就想到先前劉御跟他拐彎抹角提到的事情,何戢說的這四個字當然指的是皇帝用旁人的女兒來代替自己女兒的事情。
因此褚淵一臉凝重地點頭道:“自然如此。”
何戢一想,人家這明明是什麼都知道的,看來自己所料不差,劉御就是單純想試探一下他的本事,而不是真的想要跟褚淵說明這件事情。
兩個人並沒有繼續往下聊,何戢十分機敏地換了一個不那麼敏感的話題,他們兩個人湊一塊確實不太適合繼續把話題的中心設定在劉御身上。
褚淵也心中有數,對方把事情開了一個頭卻沒有深入展開,明擺著是為了告訴他如今何家和褚家已經是一個陣營了,打好了招呼日後辦事也多加幫襯。
兩個傻x自以為聰明地按照兩個完全不同的理解把一件事情雞同鴨講了一遍,而且雙方還理所當然地認定他們說的意思完全相同。
何戢不多時就提出告辭,他還得跟劉御覆命,褚淵鬆了一口氣,起身客客氣氣把人送了出來,一回身感覺眼前一片天翻地覆,連忙靠在桌子旁喘息。
他並不是酒量多好,只不過心頭過於緊張,導致酒勁兒一直被下壓著,此時送走了何戢放鬆下來,不多時就醉了。
何戢當下馬不停蹄回了自己的府邸,大踏步準備前往劉御的主臥,半道上碰上了喜笑顏開的何夫人。
何家的女主人一心認為自己兒子已經跟公主打得熱火朝天了,不然何戢這兩天為啥見天往家裡跑?因此十分的歡欣雀躍。
何戢在心中苦笑了一聲,心道這都是什麼破玩意兒啊,照如今這個趨勢,若是劉御能成事則好,若是不能,那何家絕後的可能性在九成以上。
他不想成為何家的千古罪人,何戢敷衍了幾句就送走了何夫人,立刻轉頭去了劉御的房間裡面。
蘇濤剛剛從劉御的屋裡出來,早在前天劉御已經拔掉了楚江郡主安插在何府的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