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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何戢其實是在表忠心,他的目的是想要讓劉御知道,自己會為他效力效忠,如果劉御想要告訴褚淵實情卻苦於無法開口,那何戢不介意當那個惡人,把事情說出來,讓自己來承擔褚淵的怒火。
其實他完全可以把話直接說出來,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但是何戢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想要試探一下劉御究竟敏銳到何種地步。
如果對方能夠在第一時間就瞭解他的意思,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事情到了這一步,何戢也就認了。如果劉御並沒能弄明白他的意思,那隻能說這人就是個草包飯桶,何戢對於自己是否要獻出忠心還要多多考慮一下。
劉御並沒有遲疑就給出了他答案,點頭道:“如果你有妙計,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務必要做到滴水不漏,該知道的人要讓他心中門清,不該知道的就一絲風聲都不要露。”
何戢應道:“是,殿下,下官一定做得隱秘,自會找褚公子密談,絕不會讓您失望。”
這是劉御交給他的第一件差事,何戢頗感棘手,只不過倒也不是非常困難,他還是很有把握能夠完滿做好的。他對此倒也還算是有點幹勁兒,並沒有在劉御這裡多待,很快就告辭離開了。
劉御盯著他的背影輕飄飄掃視了一眼,並未在意,執起茶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道:“不知道這把刀能不能為我所用。”
王狗狗聽得懵懵懂懂,隱約覺察出似乎就是說要讓何戢把劉御的真實身份說給褚淵聽,除此之外,並沒有聽出別的來。
李萍卻是心中門清,正色道:“殿下,何公子似乎並未歸心,恍若仍有遲疑。”如果何戢真的對投誠站隊下定了決心,剛才就不會拿話來試探劉御了。
雖然做得有點明顯,但是以何戢如今的年齡,也算是難得了,李萍畢竟長了他將近十歲,再加上是在陰謀詭計中泡大的,所以才一眼看出來了他的小伎倆。
李萍偷眼掃了掃劉御,心道這位主才是跟個妖怪似的,他所有表露出來的情緒都是算計好的,只有他想讓你覺察到的時候,你才能夠覺察到。
劉御生性多疑,頗喜猜忌,也喜歡時不時就來試探手下 ,有時候做的也很明顯,不過李萍明白,人家這是故意做的如此明顯,用來給她敲敲警鐘的。
劉御眯著眼睛淡淡道:“無妨,如今在他眼中,我不過就是個性情古怪的同齡人,如今更是依附在何家,並不能夠博得他的重視,這是理所當然的。”
何戢就算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對他的感情也是恭敬而不是尊敬更不是敬畏,這一切都在劉御的預料之內,如果何戢這樣輕輕鬆鬆就把自己的忠誠獻出來,那這樣的蠢人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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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淵本人感覺自己當天從何府離開時頗有點做賊心虛的尷尬,第二日原本有些心神不寧地在處理公務,冷不丁聽到小廝前來稟報:“少爺,何公子過來找您了。”
小廝沒有明確提來的究竟是哪位何公子,是為了防著周圍那麼多來來往往的公差聽了一耳朵,再傳出啥不好的緋聞來,啥二男爭一女、深閨偷情的說法最近本來就已經甚囂塵上,鬧得轟轟烈烈了。
小廝料想褚淵一聽就能知道是哪個何公子,褚淵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一聽之下,果然瞬間就明白了來的是誰,把手中的鼠毫放置在一旁,壓低聲音道:“快請他進來。”
褚淵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親自起身相迎,剛急急走到門口,就見何戢站在了自己面前。
“義弟,今日如何有閒情雅緻,來找我了?”褚淵目光落在他手中提著的東西上,面色著實有點古怪——何戢提東西來不讓人驚訝,褚淵原本預測的人家提的不是刀就是槍,沒想到人家提的是兩瓶酒。
酒瓶上也沒有字號,只是用個紅繩拴著,被何戢緊緊抓在手裡。
啥意思?難道這是要投毒的節奏?褚淵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還未說別的,就聽到何戢笑道:“我昨日同義兄一見,雖是第一次見面,卻恍若有久別重逢的熟悉感,甚是投緣。”
這不是廢話嗎?我頂著一張跟你差不多的臉,你說看起來熟不熟悉?褚淵直覺他來者不善,只是人家笑臉相迎,況且追究事情的本源也是他情難自禁、未能守禮,褚淵還是客客氣氣把人請了進來。
何戢獻寶一般給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酒瓶:“這是我家桂花樹下埋了十幾年的好酒,是當年我母親查出來有孕時埋下的,我當您是親兄長,自當拿出來一併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