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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還頂著中土前第一豪門千金的名頭,征服起來應該能滿足他的虛榮心吧。
我冷冷地分析胡狼的心態和所作所為的動機,忽然覺得好笑,就是再好再別緻,我始終是楚天裔用剩下的。男人不是喜歡當第一個嗎?我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心中忽然有一種暗沉的鈍痛。有些傷害總在不經意之間。
卓嘎,如果單純的做朋友,你或許還是個不錯的人選;可是深入的話,我雖然現在比較空,但也不想浪費這份時間。兩個註定不適合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捆綁在一起,僅僅是因為你心有不甘?這樣霸道的你,應該是有很多女子欣賞的SIZE,但飛蛾撲火的人群中不包含一個我。我的驕傲,我的執拗,不允許我委曲求全的生活。如果不是追求那份純粹,我何必這樣辛苦的兜兜轉轉。
有浪費在胡狼身上的時間,我不如仔細盤算一下我的逃跑路線。等到孩子生出來以後,這個目前還可以保護我不受直接侵犯的護身符,恐怕就會成為我受人要挾的最大弱點。所以我的時間真的不算多了。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也許是我的手按在肚子上的時間太長,加上臉色不怎麼好看。汪御醫關切的問了一句。
“還好,我沒有什麼。謝謝你,大夫。”我輕輕對他點了點頭,“謝謝你,大夫。”
“不用謝。”他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也點點頭,意味深長道,“姑娘,你的身子很虛,可得好好照顧自己。”
我的眼睛靜靜的落在他的身上,忽然出聲:“王太醫,以後還要多請你照料。”
汪御醫彷彿沒有聽到我聲調的細微變化,淡淡應道:“姑娘,不用客氣。”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就好像我剛才的話僅僅是口誤一般。春日午後的陽光懶懶的從窗欞間探頭探腦,我伸手,指縫將明亮的陽光篩成薄薄的一層一層。投射下的陰影一道一道,明暗相間的光柵跳躍著,顫顫巍巍。
胡狼把我當清客似的供養起來,每天除了堅持晚飯一定要跟我一起吃以外,倒沒有找我什麼麻煩。我不知道他到底打什麼主意,乾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孤單的感覺食骨噬心,讓我醒來時常常發現枕頭是溼的。清醒的時候,我不敢脆弱,也不敢掉下一絲的戒備,等到夜深人靜,那種無助的恐懼就會緊緊的纏繞著我。我終是不及自己想象中的堅強。
王太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當年藍洛兒一事後沒多久他就向楚天裔請辭,翩然離去。想不到時隔五年,我們居然會在西秦的宮殿見面。只是現在我已經不是皇貴妃,他卻依然是御醫。他的像貌已經被巧妙的作了修飾,即使是我這樣見過他多次的人,也沒辦法從他的面孔判斷他的身份。真正讓我產生疑竇的是他的氣質。說起來,似乎玄之又玄,但事實上,我們每個人給別人的感覺都是獨一無二的。如果我們夠敏銳,我們熟悉的人即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依然可以透過每個細枝末節來辨認出他(她)來。也許是為了彌補我在對人像貌上的印象模糊的缺陷,老天爺讓我的第六感頗為敏銳。王太醫的氣質又是如此的卓爾,刻意壓低的嗓音自己細細復原以後,便可以認出個大概。心存疑竇的我就大著膽子試探了一回,反正我的境遇也不會更糟糕了。居然讓我歪打正著。
老天爺啊,總歸還是公平的,不會真正把我們逼到絕路上。
我的勇氣需要在有熟悉的人在側的時候才能迸發出來。即使那個人不給我任何直接的幫助,只要想到這個地方我並不是完全陌生,恐懼感就會相應的減少一些。
會說西秦話的王太醫在我的門外對胡狼用我能聽懂的中土語言說出那番話是偶然還是有意讓我聽到。他這麼做到底又是為了什麼。當年他的翩然離去所為何事,他為什麼又出現在西秦皇宮?他的臉上是帶了人皮面具還是作了整容手術?他幫我是念及故情還是另有目的?一個個謎團擺在我的面前,探頭探腦的,似乎在給我某種暗示,又彷彿引誘我陷入其間。我不敢貿然行動,只能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觀望。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天裡,我肚子裡的孩子養得不錯。以前怕發胖,我還是比較忌口的。現在好了,假以幫孩子補充營養之名,我放開肚皮肆無忌憚的大吃起來。我孩子很能理解他(她)媽媽的心情,非常配合的陪著我享受美食。要說做皇帝和做王爺就不是一個檔次。當年我在胡狼的帳中雖然衣食無憂,但明顯不及現在的標準。難得人家卓嘎同學願意從頭學起如何去做一個合格的主人,我這個不速之客自然要配合一點。
主人要求共同進膳,我配合。穿越回家後可再也沒機會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