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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直脊背,忽而微笑,認真道:“小菜味道不錯,你要不要也嚐嚐。”
寶寶保衛戰 ↑回頂部↑
在行宮呆了一天,胡狼就因為公務纏身,要帶我往回趕。正好省得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提這個要求。我沒有多少的東西,除了那個包裹以外,可以說是身無一物。胡狼看著它,笑道:“你倒是個長情的人,始終對它不離不棄。”
“真正屬於我的東西,也只有它。”真話聽上去往往比鉀化更加漏洞百出,胡狼明顯不相信,我淡淡一笑,說不說由我,信不信隨他。
馬車已經備下,一個郎中模樣的人穿著半舊但漿洗的很好的布衫站在旁邊,見了我,微微點頭一笑。他的像貌非常普通,簡直沒有任何顯著的面部特徵可言,但氣質卻很好,給人一種儒雅沉穩的感覺。我也禮貌的對他點頭。
“以後你倘若有任何不舒服,就直接找這位汪御醫。你會發現他的醫術比你見過的所有太醫都精妙。”胡狼指了指他,奇怪的是這位汪御醫只是對他行普通的禮節。看來天才級別的人物多少有幾分傲氣。
“幸虧他是個老頭子,否則朕還真不敢把你在跟一個大夫放在一起。”胡狼在我的耳邊低低地說,他總是這樣藉故觸碰我,讓我反感厭惡之餘,也心驚膽戰。他的所作所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跟這樣一個對我有企圖的強勢男人在一起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
我下意識的把眼睛轉向那個汪御醫,從聲音判斷,他就是那個說我身體虛弱不能流產的人,無論他說的是事實還是對一個無依無靠的孕婦動了惻隱之心,這番話總算也為保住我肚裡的孩子立了一番大功。謝謝你,汪御醫。彷彿是感受到了我注視的目光,汪御醫也轉過頭來,對我微微頷首。
馬車在草原上行駛了足有三天的功夫才到達胡狼的皇宮。本來快馬加鞭是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的,但我一個孕婦,想顛簸我,這個主意冒出來了也給我爛進肚子裡去。胡狼事務繁忙,自己先輕裝走了,留下一大隊侍衛送我上路。美名其曰:保護我的安全。大家心知肚明,無非擔心我逃跑。實際上,我想跑那是必然的,不過不會在這裡就貿然的逃跑。人生地不熟,走上一千米也難得見個人影,見著了,也是相顧無言,彼此猜啞謎。與其那樣辛苦的自己走到穿越點(未必走的到),不如搭順風車。我安慰自己,牛奶是有的,沒麵包也有饅頭,自由終有一天我也會抓在手裡。
逃跑而已,我又不是沒逃過。
不知道阿奇會急成什麼樣了。我有點感慨,又有點慚愧。認識他伊始,我帶給他的就只有困擾和麻煩。胡狼此次出門作的是便裝打扮,我也沒告訴天賜他的真實身份。想來阿奇怎麼也不會料到我跟卓嘎還是舊時相識。此事除了我,胡狼本人還有已經走了的哥哥等有限的幾個人外,就連幾乎無所不知的楚天裔也不知道,否則他怕是怎麼也不會放我回西秦的穿越點的。這個人,隨時隨刻都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輕輕的撫摸著肚子,哼起不成調的歌謠,《你是我堅強的唯一理由》,寶寶,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媽媽堅持走下去的唯一動力。
坦白說,我並不希望阿奇知道我是被卓嘎抓走的。以他今日的身份,南國的邊疆大吏,這樣的事情實在是過於敏感。這幾年,西秦和中土雖然表面上相安無事,但暗地裡的波濤洶湧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所以兩國接壤處才會強盜為患,穿越十年都沒遭過打劫的我,踏上那塊三不管地段沒兩天就碰上了佔山為王的土匪,直接導致了我今天的落魄下場。萬一胡狼知道了阿奇跟我的關係,天知道他老人家會不會以我為籌碼做出什麼卑鄙的要求。當初他可以為了拉攏國師犧牲那麼多無辜少女,而後為了他跟當時西秦儲君的所謂交情,又逼我進宮,害的我連穿越回家都顧不上,連忙拉著哥哥落荒而逃。這樣的人,做出怎樣的事情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何況他對我的感情真像他自己所說的那麼純粹深厚嗎?我已經許久不看童話,沒有那份編故事自我催眠的興致。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也得睜大眼睛,睡覺時也不能作夢。
說到底,胡狼對我不過是始終不甘心,他這樣的人沒吃過這樣大的虧。何況在他看來,我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被他錯眼看上送進宮服侍他拉攏的物件,應該感恩涕零,對宮裡來接我的人翹首以待。結果不識時務的我居然敢逃跑,跑完了以後還對著追趕來的他弓箭伺候。這樣的震撼,怕是他此生都不會第二次經歷到;這樣的我,怕也難以找到第二個翻版。男權社會里,女人是被物化的,別具一格的東西,自然想據為己有。何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