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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就在這麼你捏我一下,我擰你一把的追逐中度過了。如果楚天裔的臣子們知道他們心目中應該是焚膏續晷宵衣旰食埋首奏摺的皇帝大人是這樣“公務繁忙”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殺了我這個“狐狸精”,以防妖顏惑主。
“完了完了。你看,今天這麼多事情都沒有做好。”用過晚膳,楚天裔對著堆成小山的公文嘆氣。
“好了,我的皇帝大人。我願意負一半的責任。幫你處理它們。不過,咳咳,祖宗家法,後宮不許干政。所以,皇上,臣妾愛莫能助了。皇上你要努力加快速度,為自己爭取足夠的睡眠時間噢。”我笑著準備溜之大吉,當然他不肯放行,最後又扭打到一起,浪費了半個多時辰。最後,兩人各退一步,我幫他磨硃砂,他自己批閱奏章。當他完全沉浸到工作時,全神貫注的側臉英俊讓我不由得看痴了。我從來都很清楚他的相貌是月神級別的殺傷力,只是每次仔細看時都會發現新的致命的吸引力。比起美女,上帝造人時對男人相貌傾注的心血要少得多,所以男人雖多,能看的卻少;帥哥鮮有,耐看的幾乎沒有。
“再免費一柱香的時間,接下來是要收錢的。”
我連忙低下頭磨硃砂,假裝我一直都只在忙著這一件事而已。好糗,犯花痴的時候居然被花給發現了。
如果我把在古代遇見的帥哥全帶回去開一間牛郎店,不知道會不會賺翻過去。這主意不錯,不妨考慮它的可行性;反正歷朝歷代都是笑貧不笑娼。
“笑什麼?你一笑就準沒好事。”他手上還抓著毛筆,居然也敢來攬我的脖子。
“彼此彼此,你一笑我心裡也毛毛的。”
“那是因為你心虛。”
“哎,你這人怪了,怎麼老搶我的臺詞。”
“水柔清,朕好像是太縱容你了。”
“沒有沒有,皇上聖賢過蕘舜禹湯。怎麼會姑息縱容我這樣的小人呢。”我笑著從脖子上把他纏繞的手臂拿下來。正色道:“趕緊批示吧,我不打算陪你熬通宵。”
“為什麼?有難同當。”
“熬夜是女人的大忌,很容易變老的。”
“過了十年再說這樣的話吧年紀輕輕就想偷懶。”
“是,我的皇帝uncle。”
“你說什麼?”
“我說遵旨,陛下。”
“好像不是這句。”
“就是這句。——你再跟我抬槓,就自己磨墨去吧。”
結果還是通宵。楚天裔上早朝之前把我抱到了床上,我眼睛已經累得睜不開,依然洩憤地擰了把他的胳膊,美名其曰:幫聖上提神。結果他慘烈的尖叫讓侍衛誤以為他們的大BOSS 遇到了刺客,唰的一聲,房間門口站滿了彷彿兵馬俑一般的大內侍衛,秣馬厲兵,嚴陣以待。彼時我的魔爪還在荼毒某人右頰體表的面板。整個畫面停滯了十秒鐘,彷彿電影裡的大特寫鏡頭。咳咳,我尷尬地垂下手,在同一秒完成了睡美人的造型,不過我這個睡美人是用被子蒙著頭的。
他前腳剛走,我的睡意就頓然全消。窩在柔軟的雪白的被子底下,我把自己已經掌握的資訊整合了一下。商文柏的身份似乎並不像我最初想象的那麼單純。我其實早該想到,以他精湛的醫術,若非有難言之隱,為什麼不在中土開館施醫,而是千里迢迢跑到西秦去。
我心中百感交集,他少小離家逃難,好不容易在異國他鄉闖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卻因為我又拋下一切,重新回到有著他慘烈的童年陰影的中土。他不願意在大城市落腳,而是選擇山清水秀的村莊,除了依戀自然的美好,是否也有隱名埋姓的考慮;當年他不告而別,是不是因為朝廷依然沒有放過他。想到這裡,我心驚膽戰,心顫抖的找不到任何有規律的節奏。他進宮找我,豈不是在拿他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天,我一直以為他成熟睿智,怎麼也做這麼不靠譜的事。
楚天裔知道他的身份嗎?這可是關鍵。我不覺得以楚天裔的個性,在知道了他的身分的情況下會大發慈悲放他一馬。這位皇帝大人面對可能會威脅自己皇位的親兄弟都絲毫不顧念手足之情,何況是謀逆之人。寧可錯殺三千,也不使一人漏網。商文柏用什麼去跟他抗衡,那本聯絡簿?我無力地嘆氣,如果這是他最大的籌碼,我就是罄竹難書的罪人。現在的聯絡簿充其量就是一本不完整的家譜,根本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我是救了商文柏,還是徹底毀了他?他知不知道有這件東西的存在?他是否甘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