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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哪裡就做過這些,如今卻又是劈柴又是燒水的,這家裡又沒個男人,姚三姐細皮嫩肉的根本不做活,樣樣都叫她幹,穿越過來這大半年,又是被打又是被罵的,更要天天做苦活,根本就是姚三姐的使女,還沒半分工錢!
想到此官娘深深地嘆了口氣,負氣之下決定先回屋躺會兒再做計議。
這一進的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官孃的小屋子臨著灶房,說是她的房間,其實裡頭還堆著各色雜物,進屋便是灰撲撲的色調,沒一件裝飾物的,透著股子腐朽的氣味。
官娘恨恨地把自己往炕上一扔,想著先眯一小會子,不想這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夢周公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只聽到房門響了一聲,官娘眼睛還沒睜開呢,“啪”的一聲身上就捱了一下子!
被這麼一打哪裡還有什麼睡意,瞌睡蟲子被打得魂兒都飛了,驚慌之下官娘抱著被子蜷縮起來,只見姚三姐一手叉著腰,一手抓著雞毛撣子罵道:“你這嚼倒泰山不謝土的!老孃養著你包你吃包你住,你卻見天兒的偷懶!打量我不知道你才去哪裡躲懶了,現下回來就知道睡,怎生越大越懶惰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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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夫聊發少年狂;治腎虧;不含糖~
哈咯,十三酥來更文啦~~~
說著咬著牙舉著雞毛撣子一頓猛抽,官娘蒙著腦袋,耳朵裡都是雞毛撣子揮動時“咻咻咻”的聲音。她身上痛得快麻木了,這身子本就瘦弱,也不是沒有進行過反抗,只剛來那會兒被姚三姐打,官娘回回要反抗,偏偏只被打得更慘,因此上,到了後來官娘也放棄了,她心裡數著,知道姚三姐就要累了。
果不其然,姚三姐又打了幾下,扶著桌子喘起氣來,官娘抽了幾口涼氣揭開被子坐起身,一頭青絲似一蓬草堆在頭上灑在臉上,只那雙清清亮亮的眼睛露在外頭,直盯盯瞅著姚三姐。
姚三姐吸了幾口氣調勻呼吸,扭身把房門開啟,指著院中大缸道:“去,把水缸裝滿了,不弄完就不要吃飯了,不幹活的小娘子老孃可養不起。”說著就出去了。
官娘看姚三姐走了才拂開粗布衫兒袖子,但見手腕上舊傷痕連著新傷痕,紅紅綠綠,青青紫紫,一碰就疼得人直吸涼氣,都是些烏青塊,好了又生。習慣性地略揉了揉,官娘爬到炕裡邊掀起鋪蓋拿出幾個銅板來,放在掌心裡數了數,一二三四五 十來個銅板。
這些都是官娘在穿越以來積攢下來的,有時姚三姐使她出去買菜買酒,她就想著法兒地扣下些,市面上,至少在這上蔡縣,一枚銅錢可以買三個籠餅,官娘算了算,姑且算作自己有十個銅錢,若是日後離開這個家,自己可以買三十個籠餅,一天吃一個,那也能夠一個月不愁吃了,想著就笑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把那把錢塞回原處。
冷不防姚三姐的聲音隔著小院傳進屋來,“愣在屋裡做什麼,家裡沒水了不知道?!還不快麻利些挑水去!”
“知道了!”官娘應了一聲,尋出一個扁擔,兩頭各掛了一隻水桶擔在肩上,走到門首處回身偷偷瞪了姚三姐背影一眼,這才轉出門去了。
她想自己如今真是悽慘,拋開身世不說,還語言不通,只這兩項也認了。
可她不單話說不利索,就連打架也打不過姚三姐,身邊又沒有錢,親爹媽死絕,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一世要被這樣考驗
官娘轉過幾條巷子到了打水的地方。
這是一塊空地,此時夕陽西下,橙黃橙黃的顏色滿滿地落在井邊的柳樹上,柳條兒也染得黃燦燦的,官娘恍了神,錯把柳葉瞧成了一樹金葉子,眨了眨眼,不禁苦笑,自己真是想錢想瘋了。
此時已沒有別的人家來井邊打水,官娘皺著眉看著石頭累疊起來的井臺,捲起袖子把轆轤上吊著的木桶拋進水裡,水紋一圈一圈地盪漾開來,她看著井裡頭模糊動盪的人面,鼻子忽而一酸,想過去哪裡做過這些活,如今居然也這樣上手了,人生的變故真是令人措手不及。
水桶裡只有半桶水,裝滿了她也不見得能提上來,官娘對著水面照了照,理了理亂蓬蓬的頭髮,盯著水面上搖搖曳曳的人影兒看。
還是頭一回這樣仔細看這張臉,是小小一張瓜子臉兒,益發顯得兩隻眼睛空洞洞的大,膚色不能瞧出來,想來不用瞧也知道是面黃肌肉的可憐樣兒。官娘捏了捏自己的臉,沒覺出什麼肉,就和身上一樣乾巴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