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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著金牡丹的繡鞋將將半露出來,立在臺基上,賣風弄姿,手裡抓著一把瓜子兒,纖纖的手指把瓜子送進紅豔豔唇裡,薄薄的殼兒再從紅豔豔唇裡吐出來,直引得門外路過的野漢子頻頻駐足,自此專與那些個狂蜂浪蝶勾搭成奸。
天長日久,誰還不曉得姚三姐做的什麼勾當,街坊鄰里也便不再與她們家打交道,各家男人也囑咐自家娘子莫與姚三姐她家有來往。
可巧尤大姐兒就住在姚三姐間壁,成日地聽見她家院裡傳來打罵哭喊聲兒,知道是官娘被姚三姐打罵,尤大姐兒向來是個心善的,常揹著她男人把些吃食偷偷送給官娘吃,一來二去的,沈大哪裡還能不曉得。
今次又是如此,甚至還帶了家來,沈大朝炕上官娘看了兩眼,忍不住嘀咕道:“怎還不醒,看看還有氣沒有。”尤大姐兒倒了面盆裡的水又進來,心說這怎麼會沒氣兒,分明是餓暈了才倒在自家門口,搖搖頭端了一碟子籠餅(饅頭)放在小桌上,想著是不是該叫醒官娘了,就這麼著躺著也不是個事兒。
念頭才起炕上人就動了動,嚶嚀一聲,聲音極輕,卻被沈大和尤大姐兒聽見了,兩人都看過去,表情俱是一喜。
卻說官娘初初轉醒,只覺得腦袋裡昏沉沉的,身體灌了鉛也似的重。抬眼把屋子裡掃視一圈,幾乎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還以為這就穿回去了呢,沒想到又是這間壁的婦人救了自己,她雖心好,倒不如讓她死了痛快。
官娘這麼想不是沒有緣由的,卻也不過是賭氣的想法。她穿來約有個大半年,初來的時候連這裡人說什麼也聽不懂,便是到了現在她還一知半解,就像現在,官娘視線裡見到尤大姐兒溫和的面龐,至於她在說什麼官娘卻聽得糊里糊塗,木呆待著一張臉兒瞧著尤大姐兒,和以往一般無二。
尤大姐兒摸了摸官孃的小臉,扶著她起身,摸到官娘身上,只覺得背上瘦巴巴的哪裡有肉,愈加憐惜起來,柔聲兒道:“過來桌邊吃幾個籠餅,吃好了再家去。”官娘順著視線看到那邊窗前桌上的白麵饅頭,以及臉色怪異回回見到自己就板著張臉的漢子,下意識地就露了個笑,帶了討好的意味。
萬沒想到瘦不拉幾的官娘笑起來這樣標誌,只見兩片薄薄的唇瓣兒彎起,一雙眸子黝黑湛亮,似整間屋子的光亮都被嵌入那雙眼中,沈大咳了聲道:“來吃罷吃罷,吃好了就家去。”說完內心補了句:下回可別再倒在我家門首。
官娘知道這對夫妻是叫自己吃完了才回家,內心不是不感激的,她與他們沒半點干係,卻得幾次三番的相助,若是沒有他們,說不得自己根本就活不到現在,心裡尋思著,就下了炕穿了鞋,盈盈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沈大——這家的男主人福身一拜。
這倒弄得沈大不好意思起來,他又咳了咳,轉身走出門,到院子裡拿了水桶外出去挑水了。
官娘覺得這沈大有趣,也不多想拿了兩個籠餅在手裡,發音不標準地對尤大姐兒道了謝,轉身就跑出了門。
官孃家就在沈大家旁邊,官娘出了沈家院門站在自己家門前,想了想,狼吞虎嚥把兩個饅頭吃進肚子裡,否則拿了回去又要像上回被那惡婆娘一頓好打。
嚼盡了才要敲門,不想門輕輕一碰就開了,仰頭看了看天色,約莫是未時,太陽已有些西斜,官娘進了院門回身搭上門閂,正想悄悄兒溜進自己的小房間裡,忽聽見有奇怪的聲兒從繼母房裡傳出來。
想剛來那會子官娘還道這姚三姐是她親孃了,鬱悶了好久,心說哪有這樣兇殘的娘,把個自己的女兒活活餓死,又或是打死?否則自己怎生穿越而來?
這會兒官娘循聲而去,狐疑地湊近了,她也是好奇心重的主兒,隔著門縫,隱約只見屋子裡頭有個男人光溜溜的背影,那位置是個圓桌兒,姚三姐就被按在上面,那野漢子深一下淺一下地入搗進去,呼吸聲粗重的緊,淫(河蟹)穢的聲兒不斷從姚三姐嘴裡溢位來。
好活色生香一幅活春宮
官娘臉上紅了紅,心說真是不得了,這怎麼又換了個男人?這惡婆娘真是不知羞,光天化日朗朗乾奎的就和野男人搞在一起,若是不甘寂寞,何不另覓良人再嫁人為妻,怎麼樣也好過如今這般的,還日日的要打自己,不順意時打一頓,順心兒了還得打一頓。
那打她的雞毛撣子如今就插在姚三姐和野男人做事圓桌旁邊的蛋黃釉瓶裡,官娘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慢慢移到院子裡。
小院裡有一口大缸,缸裡水早已見了底,按說官娘須在姚三姐發現前把這口缸填滿。
說起來這真真是個辛苦活兒,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