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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被綁架了!”
白衫男子本來有些擔心的神色瞬間變成了懷疑:“你真的被綁架了?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說到後面半句,飽滿紅潤的雙唇竟然微微彎起,語氣裡帶出一分嘲諷。
路小米對他這種態度非常莫名,作為兄長,聽聞妹妹被綁架了,看到妹妹被窮兇極惡的綁匪掐傷了,不應該義憤填膺地怒罵綁匪嗎?
她簡單解釋道:“看守我的綁匪睡著了,我就把碗打破,用碎片割開了綁住手腳的繩子,他們大概是以為我被掐昏了沒這麼快醒,而且把我手腳都捆住了,所以放心地沒有鎖門。我就從那裡逃出來了。”
白衫男子淡淡問:“你打破碗時,沒有把綁匪吵醒嗎?”
路小米佩服他的敏銳:“我用被子把碗包起來再踩碎的,聲音很輕。”
白衫男子凝神瞧了她一眼:“你從哪裡學來的法子?”
路小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多說多錯,她剛才直接說找了塊碎瓷片割斷繩子的多好。她道:“我是從書上看到的。哪本書不記得了,光記得這個法子了。”事先說清楚她不記得是哪本書了省得他再追問。
白衫男子突然輕輕一笑,襯著他的絕美容顏,勾魂奪魄,直接閃瞎了路小米的眼。
要不要美得這麼沒天理啊?
她一陣神思恍惚,耳中聽到他說:“你從來都不看書的。”
路小米立馬一個激靈,回到現實世界。她意識到自己應該閉嘴的,她該裝作有創傷後應激障礙,暴躁啦,焦慮啦,突發性情緒失控啦,最好來個失憶,那不是穿越女必用的招數嗎?
可惜有點晚了。
路小米很想狠狠地敲自己的頭,怎麼突然犯二了呢,自己平時是那麼聰明理智,反應機敏,冷靜又不失泥垢了!
好吧,就算晚了一點也好,讓她裝作大受打擊的模樣吧,其實她也不用裝,發現自己穿越之後,她確實大受打擊,情緒也不太穩定,剛才不就大哭一場?
“我要去找大夫治傷。”王顧左右而言他,是個好招數。
“不用,我有治傷的藥膏,先回客棧。”
路小米偷偷撇嘴,心道你哪裡來的偏方,可別越塗越壞,卻只能跟著先回客棧,好在客棧畢竟是公共地方,她稍許放心一些了。
跟著白衫男子上了二樓,路小米一路暗中數著,一、二、三、四他走到第六間房前停住了,老人上前開了門,隨後向旁邊一站。
路小米抬頭看看白衫男子,他亦瞧著她,好吧,進去就進去,路小米一步跨入房間。白衫男子也跨進房間,他身後的兩僕跟著進來,中年婦人關上了房門。
小米做到房間中央的圓桌旁邊。白衫男子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從懷中取出一個雪白的小瓷盒,開啟盒蓋,用修長食指颳了一點淡黃色藥膏,半抬墨眸,瞧著她的脖頸:“把絲巾解了。”
小米看他這意思是要親自給自己上藥了,心裡有些膈應,畢竟他對她來說還是個“陌生人”。但為了不要顯得與原身不同,她只能照著他說的去做,解掉絲巾後,還把下頜稍許抬起幾分。
他開始在她的瘀傷上塗藥膏,溫熱的指腹在她脖頸上打著小圈,體溫將藥膏化開,均勻地在她的暗紫色瘀傷上面塗抹上一層亮晶晶的薄油。
他並未就此停歇,手指按摩著她頸上的淤青處,將那些藥膏揉進她肌膚裡面去,漸漸地她的肌膚上不再有油光。
他親自上藥,是要確認她脖頸上的瘀傷是真的還是染色上去的嗎?路小米心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卻越來越確信自己想的沒錯,在古代,就算是兄妹之間,這種接觸也有些過於親密了,本來他完全可以把藥膏交給她,讓她對著鏡子給自己上藥的。
他為何如此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是他心懷叵測,還是這妹妹本來就不可信?
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求花花~
☆、5二貨小瑜
脖頸上的那根塗藥的手指讓她有點癢癢的異樣感覺,路小米強忍著癢意,為轉移注意力將剛才解下的絲手巾拿在手裡仔細瞧。
手巾是淺紫色的緞料,泛著一層瑩潤珠光,看起來就很高檔。絲巾一角繡著一朵淺紅色不知名的花,花瓣繁複華麗,層層疊疊的花瓣間,有點點銀光閃爍,大概是在絲線中纏著極細的銀絲。花的枝葉纏繞盤旋,好像一個字。
路小米正要仔細看看這是個什麼字,卻聽身旁的男子訝然問道:“你的手也傷了?”
她瞄了一眼現在這個身體的手,細若無骨的手腕上面,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