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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獲,可有證據說她偷盜?”
“大國師神算推斷,就是此賊女偷的”
“你才賊女呢!”小刀在一旁聽著,也不知怎麼了,就覺得賊女這詞特別刺耳。她小時候和顏如玉一起生活,起先住在村子裡,鄉里鄉親誰丟了什麼東西都說是她們娘倆拿的,還說她們們是賊女和賊閨女,她一聽就會跟人家打架。
薛北凡就見小刀雙眉一挑竄出去,跟郝金風似的翻了臉,“無憑無據就這樣動私刑,這裡是中原又不是鬼城,你們說了不算,趕緊放人!”
薛北凡無奈地伸手輕輕扒拉了一下小刀,心說不愧是兩兄妹,一樣毛病。
郝金風拿出金牌神捕的官印來,和小刀一樣挑著眉頭,“此地並非魔鬼城,不能行私刑,一切要交由地方官審理,無憑無據就要放人!濫用死刑罪加一等。”
“我早說了,她是我鬼母族皇家侍衛官,就要遵守侍衛隊的規矩,我管你在什麼地方,背叛女王就視同叛國,理當環首。這次是女王從輕發落,只要她做奴役。”女將說著抽出鞭子,怒視郝金風,“還不放手?!”
此時,圍觀的人也分成兩派,外族的紛紛指責那女子是叛徒,估計是鬼母族的,但人比較少。大多數都是無關的看客,不少報以同情,特別是聽說只是鬼母族國師用算卦推算出此人是兇手,覺得荒唐之極,紛紛出言指責。
“她做了奴役,還算皇家侍衛隊的侍衛官麼?”薛北凡見兩邊僵持不下,問了一句。
小刀眨眨眼,暗暗戳戳薛北凡,對他晃拇指——高招!
薛北凡也笑,這丫頭一點就透啊。
那女將冷笑,“鬼母族皇家侍衛官是最高榮譽,所有侍衛官都必須忠於女王,忠於鬼母族,這種叛徒,自然已經被逐出侍衛隊了。”
“那她既然已經不是侍衛官了,為何要遵守侍衛隊的規矩?”小刀索性跟她胡攪蠻纏,“當然要交給官府審理,無憑無據就該放任。”
“豈有此理!”女將覺得氣惱。
“那你的意思她還算侍衛隊的成員咯?”
“當然不是。”
“嘖嘖。”小刀搖頭,“你怎麼說話自相矛盾啊,一會兒是一會兒不是。”
“你這臭丫頭,強詞奪理,哪裡冒出來的?”
小刀眨眨眼,回敬她,“你這臭丫頭,強詞奪理,哪裡冒出來的?”
“你”女將惱了,“我說你呢!”
“我也沒說別人。”
“你學我說話!”
“你才學我說話呢。”小刀眯著眼睛,“你說的是漢話,不是跟漢人學來的麼?!”
“那那我說西域話!”
“我又聽不懂,你愛說不說。”
女將顯然嘴皮子沒小刀利索,氣得一張臉白了紅、紅了白。
薛北凡撫著額頭,顏小刀顯然吃飽了,戰鬥力比平時還強。
女將見郝金風扣下了姚朵,又見四周圍聚攏的人越來越多,情況對自己不利,便收了鞭子,“捕快,你膽敢留下名字麼?”
“郝金風。”
“好。”女將點了點頭,“我自當回去稟報女王,到時候有你受的!”說完,撥轉馬頭飛快地跑了。
不少圍觀的人還跟著起鬨。
郝金風帶著姚朵回來,小刀扭臉,就見薛北凡一臉敬佩地看她,“吵架吵贏啦?”
小刀有些尷尬,這會兒她火氣也沒那麼旺了,摸著下巴琢磨——自己是不是和郝金風一個毛病呢?聽到“賊女”按不住火。
想罷,她忍不住問郝金風,“大哥,你幹嘛聽不得那兩個字?”
郝金風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似乎也摸不著頭腦,“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受我爹影響。”
“你爹怎麼了?”
“以前有些人出言不遜罵我娘,我爹就說‘不準冤枉她’,接著會發很大的火跟人打架,還會不高興好一陣子。”說完,招呼重華他們下來,找客棧住下。
小刀站在原地,忽然覺得鼻子酸溜溜的。
薛北凡笑著戳戳她肩膀,“開心吧?”
小刀沒出息地抹了把眼睛,“去,別打擾我想我爹!”
眾人找了客棧落腳,問姚朵詳情。
若說小刀和郝金風是出於仗義多管閒事,那薛北凡和重華不阻止,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鬼母族有一支地位極高的皇家侍衛隊,直接隸屬於女王的。而剛才那女將說姚朵的罪名是偷什麼聖盃。聖盃就應該是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