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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拿帕子擦擦嘴,瞥薛北凡,嘟囔一句,“叫你嘴欠。”
吃過飯,就在眾人準備結賬離去的時候,樓下似乎發生了一些騷亂。小刀他們往樓下張望,只見不遠處走來了一群人,正前方一匹馬,馬上端坐一個穿著盔甲的女將,馬鞍上牽著一根鎖鏈,鎖鏈的另一頭,拴著個身披枷鎖鐐銬的女人。這女人蓬頭散發,身上有泥巴也有血跡,正跌跌撞撞地跟在後邊,時不時腳下一絆,就被馬拖拽出一段,樣子十分悽慘。
“這是在幹嘛?”小刀有些氣憤,“她犯什麼罪了這樣折磨?”
騎馬走在前邊的女將嘴裡吆喝著些什麼,似乎是在昭告眾人那女子的罪行。
小刀沒聽明白,不像是中原人說的話。
郝金風一臉不悅,“這像什麼話,這女子若是犯罪理當按律受罰,捱打坐監或者發配外地,為何要用私刑,還這般羞辱?”
曉月問小刀,“會不會是私情之類的?我聽說過有些地方民風彪悍的,直接這樣懲罰。”
“應該不會。”重華趴在窗邊搖頭,“鬼城一帶十分開化,鬼母族女王早就頒佈法令,除了男人能休女人,女人也可以休男人,在鬼母族,女人地位更高一點。”
“是哦?”小刀覺得這還不錯,又見騎馬的女將一直在說話,就納悶她說什麼。
“是西域一帶通用的話。”薛北凡似乎能看穿小刀的心思,“她是在說,這個女人是鬼母族的叛徒,正在接受懲罰。”
“叛徒”小刀抱著胳膊,又看到那個受罰的女子一直在喊著什麼,就戳戳薛北凡,“二,她說什麼?”
薛北凡望天,現在連“薛”字都省了,算是某種暱稱麼?仔細看了看那女人的口型,薛北凡低聲道,“她說,她是冤枉的。”
小刀摸下巴正考慮要不要去救她,身邊郝金風卻是瞬間陰沉了臉色,“冤枉?!”
眾人聽著他聲音不太對,轉臉一看,立馬嚇了一跳,只見郝金風此時整個人跟變了似的,雙眼微眯,往日的憨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森。他憤懣地說了句,“果然栽贓嫁禍欺壓忠良為非作歹的混賬哪裡都有!”
眾人心裡都一沉——糟糕!郝金風的瘋病又犯了,差點忘了他聽到“冤枉”兩個字後,就會變得不怎麼靈光或者說他平日一貫是不靈光的,但是聽了“冤枉”兩個字後,會瞬間就靈光了。【 '
果然,郝金風直接從二樓的雅間跳了下去,這一舉動驚得樓上樓下眾人都抽了口涼氣。
“哎呀!”小刀跺跺腳要追,薛北凡拉住,“急什麼,挺好玩兒的。”
小刀這氣,不遠處,秦珂見薛北凡總跟顏小刀拉拉扯扯的,下意識地咬嘴唇,臉色更加難看。
郝金風下去後,郝金風上前,抽出金刀,一刀砍斷了鎖鏈。跟往日的浩然正氣比起來,這會兒可算一股王霸之氣吧。他這一連串的舉動,也叫眾人都看傻了眼。
小刀覺得不妥,轉身跑下樓去了,薛北凡跟上,經過樓梯口,就見那邊北海派三人正看著他呢。薛北凡忽然意義不明地微微一挑嘴角,帶著些挑釁又帶點不屑。薛邢和方桐裡一張臉白了白,而秦珂則是臉皮子越發紅了幾分。
小刀到了樓下,就見郝金風扶起那個滿身傷的女子。發現年歲不大,也就十,眉頭皺得越發緊了。郝金風認真問她,“你說有人冤枉你?他們怎麼冤枉你?是不是搶佔了你的天地殺害了你的家人?還是栽贓嫁禍說你通敵叛國?或者攜款潛逃叫你背黑鍋?還是有人強搶民女最後始亂終棄還倒打一耙?”
那個姑娘也叫他嚇了一跳,點點頭,想想覺得不對又搖頭,“不是”
樓上,曉月好奇地問重華,“重華,郝大哥好怪。”
重華乾笑兩聲,“我之前就覺得他好似有些毛病,一聽‘冤枉’二字立馬暴跳如雷,可能是做神捕做太久?”
小刀追到切近聽了個明白,邊埋怨她哥太二了,邊打量那姑娘。見她身材頗高,並非弱不禁風,且腰背筆挺手臂精瘦,倒像是有功夫的。
“大膽的毛賊!”坐在馬上牽著鎖鏈的女將回頭惡狠狠瞪了郝金風一眼,“我鬼母族處置叛徒的習俗由來已久,任何人不得干涉!”
郝金風並不理會她,而是堅決問那女子,“她們怎麼冤枉你的?”
女子此時也回過神來了,用不太流利的漢話說,“我叫姚朵,是鬼母族的皇家侍衛官,他們冤枉我偷了聖盃,我沒有!”
郝金風聽後輕輕點了點頭,回頭冷冷看那馬上女將,“偷盜之罪講究人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