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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再回到院子裡,就見薛北凡已經站起來了,伸手拍著身上的塵土,“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個侍衛要拖著姚朵到鬼城外邊來示眾?”
小刀聽了也笑,“還有那個侍衛怎麼就一個人來,人被救走了,她轉身就跑也不阻止這未免太不符合皇家侍衛隊這麼氣派的名字了吧?“
“什麼理由呢?”薛北凡不明白。
“誰知道。”小刀倒是並不在意此事,“你想啊,那女王選相公都要動用毒藥,若說女人心海底針的話,她可是牛毛針級別的,琢磨來作甚?”
“女王那樣的是牛毛針,那你是根什麼針?”薛北凡笑著到小刀身邊問。
小刀挪開一點,拿著蒲扇趕他。
薛北凡背轉身,拉了她袖子,“走,我們去外邊逛逛,順便想想法子。”
“你背上都是土!”小刀又氣又想笑,伸手給他拍背,“換衣服去,拍不乾淨。”
“還要換衣服?”薛北凡垮著臉,似乎嫌煩。
“誰讓你穿黑衣服還滿地打滾了!”小刀踹他,“背上一片灰前後襟顏色都不一樣,出去不嫌丟人!”
“那要不然我再去滾一圈,滾勻實了?”薛北凡作勢就想就地滾一圈。
“要死了你!”小刀伸手揪他耳朵,“換衣服去。”
“嘶你怎麼跟我娘似的。”
“呸。”小刀往外攆他,“我要生閨女,才不要兒子!”
“要不要我幫忙?”薛北凡忽然轉回頭正色問。
小刀愣了愣,才明白薛北凡說幫忙什麼意思,臉皮子通紅,拿著蒲扇當巴掌扇他,“去死吧你,死淫賊!”
於是,薛北凡又被小刀追著打了一路,逃回屋子去找衣服換,才發現包袱空了。
“哎呀,進賊了啊!”薛北凡一攤手,“怎麼只偷衣裳不要銀子?”
正在桌邊看鬼城一帶地理志的重華無奈地抬起頭來,“拜託你正經一點,你衣服髒一件往包袱裡塞一件,曉月剛才打掃屋子的時候都給你拿去洗了。”
薛北凡撓頭,“哦”
“曉月都沒給我洗過衣服,竟然給你洗。”重華似乎還有些意見,早知道不那麼幹淨了,也跟這薛二似的吊兒郎當比較佔便宜。
薛北凡見他吃味兒,笑嘻嘻過去,“哎呀,讓大嫂給我洗衣服怎麼好意思。“
重華一聽“大嫂”兩個字,心裡“嘩啦”一聲。
薛北凡乘熱打鐵,“借件衣服穿唄?”
重華立馬拿起包袱往他手裡一塞,“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薛北凡嘴角抽了抽,伸手一拍他肩膀,“大嫂一個人洗衣服怎麼好意思,你趕緊陪陪她去啊!”
於是重華愣在原地,滿腦袋“大嫂”兩個字,越聽越愛聽。
薛北凡搖著頭進屏風後邊換衣服,一開啟包袱,暴躁了,“他奶奶的怎麼都是白片?!”
重華皺眉,“男人當然要穿一身白,你沒聽過白衣如雪啊?”
“如雪個頭啊,你乾脆給我件血衣不是更好?”
重華一拍桌子上的短刀,“要不要我捅你幾刀染紅它?”
薛北凡扁扁嘴,心不甘情不願選一件,不死心又問了一句,“沒黑的啊?”
“就白的。”重華一笑,“你愛穿不穿,實在穿不慣乾脆光著出去吧,我去看你大嫂,洗衣服!”
說完,樂顛顛開門出去了。
小刀回房拿了些銀子又拿上了紅紙傘,天空陰沉沉的,不曉得一會兒會不會下雨。
剛到院子裡準備等薛北凡,就見重華開啟門,一臉“我心情很好”的樣子走了出來。
小刀傻乎乎看他。
重華精神飽滿地對她點頭打招呼,小刀心說——曉月親他了還是怎麼著?轉念一想不對,重華屬於她娘常說的那種痴情種,而且還是痴到發傻的那種,曉月直接親他一口的話,他估計當場就死過去了。
“嘶,重華那小子衣服上是不是放蝨子了,穿著渾身不對勁。”
小刀正想心思呢,身後傳來薛北凡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回頭
小刀張了張嘴,薛北凡穿著一身白,跨過門檻往外走來。衣襬隨著他的動作,劃出兩個好看的弧圈,裡邊一圈是帛、外邊一圈是紗,底子是硬的,外頭卻是軟的。小刀愣了半晌,覺得薛北凡好像變了一個人,不認識了,怪怪的。只是衣服的緣故麼?也對哦,一下子從黑變成了白,如果重華突然穿了一身黑,也會叫人認不出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