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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接接吻!
覷著咫尺可近的女人,此刻滿面通紅,半是慍怒,半是羞赧,本就被辣紅了的雙唇在紙巾的蹂躪下幾乎嬌豔欲滴,看上去意外的可愛。風漓微微抿著茶水,心口某處好似亦被這溫潤的茶水染溼潤了,軟兮兮的,合攏不來又無法忽略。這是他從來沒有體味過的感受。只可惜,世上,有一種感情叫淺嘗而止。他撈回微微飄遠的心神,抬眼
對面花言面上悄然無波,無喜無怒,然而,心中再也不似外表一般毫無波瀾。方才,不是沒察覺到粟米跟風漓之間的異樣,而是,心中更偏向粟米,她不說,他亦不問,她裝傻,他就扮呆。端著精緻的青瓷茶杯,他微抿了小口,真苦,就連面上的表情都跟著有瞬的僵硬。他嚥下口裡的茶水,再抬起頭來時,眼底已經是
四道目光,正正對上,彷彿約定好一般,剎那,又微微錯開視線,彼此目中寫著瞭然。
迷離的眼神依舊媚態,那麼的柔軟又那麼的鋒利。
清澈的眼睛依舊溫潤,宛若春水又好似浮冰冷冽。
就一眼,彼此情緒以及半個心思便已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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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駭人的溫柔(3)
第七章:駭人的溫柔(3)
粟米埋著頭扒著碗裡的食物,倒不是餓,而是心頭心中塞著雜亂的思緒,沒有心思再細細品嚐。這頓火鍋,三人各懷鬼胎,相敬如賓,吃完時都有種解脫的感覺。而粟米一天沒有休息,回來路上就撐不下睡著了,再醒來時已是大半夜,是被疼醒的,腹部錐錐的疼,汗水不斷地從臉上身上冒出,很快便浸溼了單薄的睡衣。糟了,只顧了跟風漓賭氣,竟忘了自己要來事了。粟米暗暗懊悔,也不顧的自己怎麼到了床上,怎麼換的睡衣,忙摸索著下床。
再回到臥室時,身體就像掉入冰窟般又冷又疼,粟米情不自禁蜷縮起身體,在被子裡縮成了小團兒。就像歌中唱的那樣“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而她這段悲傷同樣難以癒合,每個月都如期而至,稍稍不慎便劇痛不已。眼睛緊閉著,她什麼都看不見,黑暗靜寂中,有一種遺棄全世界也被全世界遺棄的錯覺。
“啪。”門被推開,“粟粟,你大半夜洗什麼澡,吵死了”話音戈然而至,臥室沒點燈,窗戶也緊閉著,讓室內更加的漆黑如墨。風漓眯著眼睛,藉著客廳微光,依稀可以瞧見床上縮了一個小團黑影。他沉默的看了一會,走摸索著摁下牆上的燈具,白熾的光線瞬間充滿了臥室,也讓他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整個身體連同腦袋都埋在被子裡,只露出幾縷烏髮,宛如絲緞般垂落在枕頭上。
風漓心神有些恍惚,原本悶了滿腹的焦躁火氣,瞬間皆盡化作茫然,卻又不知為何,一種類似恐懼的情緒,彷彿泉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出來,灌滿胸腔,幾乎要他的心臟衝破。他的眼眸裡,沉凝著刻骨的痛楚。他喜歡白,凡是認識他的人都曉得,然而,沒有人曉得,他喜歡白的同時也懼怕這種白,曾經,他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人就躺在這白下,再也沒有起來過。待他重新恢復冷靜神智時,發現自己已經曲膝跪伏在床上,手裡揪著白色的錦被。
錦被下,一張蒼白的面龐,幾乎與錦被融為一體。
粟米本想風漓自己吵吵完了就滾了,竟不想他非但沒滾,反而爬上了床,幾乎整個人都自己頭頂,只有稍一個不穩,就會趴到自己身上。她嚯地坐起。
兩人原本就不足一尺距離,她這麼一坐,幾乎就正正撞上風漓,一瞬間他們臉容貼得很近,呼吸交錯。甚至,她的氣息能吹拂著他額前的頭髮,而他的髮絲幾乎擦著她的鼻尖,髮梢有點刺人。
☆、第七章:駭人的溫柔(4)
第七章:駭人的溫柔(4)
粟米慌忙躺回床上,然而動作太急,小腹驟然傳來一陣絞痛,一股熱流驀地自兩腿間噴湧出來。一瞬間,她只覺得臉燒得好像要燃起來,只恨不得有個地縫能讓她鑽下去。她強自平穩心神,不讓自己表現出慌亂的神色,咳了兩聲,佯作兇巴巴的道:“你是要自己滾,還是我踢著你滾?”
風漓張口結舌,想要給自己辯白,轉念又這種曖昧恰是他想要的相處模式,念頭在腦中轉了五六個旋兒,他慢慢的退下床,雙手環胸,隨意道:“很疼?”他的語態,沒什麼起伏,說得是陳述性問話。是的,他早預料她今晚會來事,而且,比以往都要疼。
他這話來得沒來由,粟米微微想了想,自我補完了預設地內容。她翻翻白眼,真沒有見過男人說這種事時如此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