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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僵在那裡,他什麼意思?
kimy盯著我的眼睛慢聲說:“我知道校刊沒有贊助要停刊了,你正可以用這筆錢幫助校刊暫度難關。”
我微微一怔,他有這麼好心,心裡不禁一沉,下意識地進入了備戰的狀態。
阿信愣了一下,說:“kimy。。。。。。”
“從我那份里扣。”kimy打斷他的話。
“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是現在正急著搬出來。。。。。。”
kimy打斷阿信的話,說:“我改主意了。”
花言是手握拳頭,抵著下巴,神情複雜的看著我和kimy。
我遞給他一個不解的眼神,他搖了下頭,轉身擺弄貝斯。
放學後,本打算去找宋曉說贊助事,宛婉卻拉著我去籃球場,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說:早聽說他的球技厲害,打球的樣子更是帥氣,親眼見過才知道,為何偶像劇裡經常會有男生打球的鏡頭,真的很能凸顯出男生的精彩。。。。。。
我默默的聽著,知道宛婉這次不單純是看帥哥養眼了。
那個人確如宛婉說的,在人群裡是那麼的搶眼,分球,過人,投籃,面面俱到。每當季彥搶的球,都會引起一陣尖叫,我在宛婉偶爾側臉時的眼睛裡讀到了對男生近乎崇拜的欣賞,還有熱切的渴望。
中場休息時,那個男生教宛婉打球,宛婉問我打不打,我笑笑,退到一邊。看著宛婉抱著球就像抱著個鉛球,雙腿更是僵硬到不會彎曲,投籃時,像殭屍一樣蹦蹦跳。男生卻很開心的看著她,不厭其煩的指導者,兩人不時笑成一片。。。。。。
☆、第四章:錦瑟流年過(5)
第四章:錦瑟流年過(5)
我一直以為開的最晚的花是最堅強的,敢和一切外在因素抗爭,卻忽略了凡事皆有代價,菊花的代價便是落的也最早。地上已然飄落了許些花朵,我久久地疑視著地上的落花,也悲也喜,悲的是花朵已不在有美麗的笑臉。喜的是落花,不過一季凋零,明年花還會開。花開花落,是不變的迴圈,還會再開,只是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不知花魂去了何處,那裡是否也有婉轉的鳥啼為她讚美,有善良的人們為她駐足。
一個揹著大書包的小男生蹦蹦跳跳過來,隨手摘走一朵一朵的菊花,放在鼻下一嗅就揚手一扔。
我瞪了他一眼,他摘菊花的手一頓,然後使勁扯了一截花枝,做個大大的鬼臉跑了。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想起小學時一首歌:什麼鳥春天最早飛到我家來?迎春花春天最早開;小燕子春天飛到我家來。什麼鳥夏天水中住?什麼花夏天開滿樹?水翠鳥夏天水中住;石榴花夏天開滿樹。什麼花秋天第一香?什麼鳥秋天排成一字長?桂花秋天第一香;鴻雁鳥秋天排成一字長。什麼花冬天滿樹黃?什麼鳥屋簷底下藏?臘梅花冬天滿樹黃;麻雀鳥冬天屋簷底下藏。。。。。。
那時,總是故作老成的說:秋天過去了,冬天就來了,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我不禁做了個深呼吸,又揮了揮手臂,突然發現幾個女生正睜大了眼睛看我,回過神兒來,悄悄吐了下舌頭,又裝作斂容端莊地向前走去。過了一個穿花小門,找了塊兒平滑的石頭坐下,突然覺得這次的感覺跟我迷路那次好像,有些莫名的思緒在我腦中迴旋
宋曉從藤架深處走來,一臉淡漠地走著。見到我的剎那,立即頓住了腳步。他淺笑著看了我一眼,神態怡然、漫不經心地看著菊花。我也不說話,繼續發呆。他走出藤架,一步步下了臺階,站在我面前,打量了我一會兒,臉上綻開一朵如花的笑。
粟:真巧。
宋:不巧。
我詫異的看著他,他卻微微一笑。
宋:我從你出了教室就一直跟在你身後。
我更詫異了,他笑得愈發歡快。
宋:我們去打鼓吧。
宋曉伸出手,笑盈盈的看著我,我一愣,看著他修長的手指,臉一燙,咬著唇握住。一股強烈的電波從指間滲入血液,流過心臟,心麻麻的,酥酥的。
“恩哼。”門口傳來了刻意的咳嗽聲兒,一聲兒又一聲兒。
我一抬頭,看見花言正衝我招手,有他,應該。。。。。。目光像投影機四下掃去。。。。。。一道幽深的目光直直的逼近,對了個正著兒,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依然嚇了一跳,忙扯出手來。
kimy眼中帶著幾絲冷意和譏諷,不知在譏諷什麼,心裡卻“咯噔”一下,迅速地調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