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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開始,我坦然和他對視了一會,終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得轉回頭,假裝要找位子坐下,走離了他的視線。
剛坐下,kimy卻輕聲說:“你還是留頭髮比較好。”我抬頭疑問地看著他,他挑了挑眉,若有所指的看了我嘴巴一眼。頓時,我只覺得耳朵發燙,腦子裡不禁想到他吻我的場景,很是尷尬,對他點點頭,就轉身和阿信他們說話、分零食。
待我分完,kimy仍是不動,目光有些冷意冷地盯著我,我心裡有些畏懼,一想他是樂隊的老大,阿信他們都怕他,要是他不允許阿憶教我,即使阿憶同意也沒用。於是,只得慢慢站起,低著頭,一步一挪地蹭過去。到他身邊三步遠的時候,我就停了下來,把手裡的袋子遞向他,眼睛卻腳下的灰色的地板。
他淡淡的看著我,卻未伸手接,也不說話,我有些窘,正想著丟到他身上還是頭上,他輕笑著,伸過手,卻攥住了我的手腕。。。。。。
“啊!”我不禁輕輕叫了一聲,他的手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緊緊扣在我的手腕上。我抬眼看去,他卻一臉的冷漠,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識地轉頭去看阿憶他們。他們只顧著往嘴巴里塞吃的,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噝”我倒吸了口涼氣。好痛,只覺得手腕子都快斷掉了,我忍著痛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他的眼眸,冷如萬載玄冰的波光中,夾雜著驚詫傷痛。我不解的看著他,他卻翹起嘴巴輕蔑一笑。
又是嘲笑,他到底在嘲笑什麼?我發現,每次只要和他站近,我就有壓迫感,覺得心也慌,腦也蒙,完全不能正常思考。
他手裡的勁突然加重了,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腦子也變得清楚起來。我下意識地使勁抽手動不了天啦!我哭的心都有了,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呀!我低頭看他,他大方的回視我,我有些生氣了,正要鉚足了勁兒把手解放出來,就看見那雙烏黑的眼眸突然閃過了一絲笑意。我不禁一愣,“啊!”我尖叫了出來,“撲通”一聲,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四周眾人都愣愣地看著我,我只是傻乎乎地望住了kimy。他他怎麼可以突然鬆手呀,這可也太卑鄙了。
“粟淺?!”花言叫了出來,這才叫醒了眾人,我只覺得臉熱得好像馬上就要溢位血來。真是可惡,我屁股痛得要命,可又不好說。
“粟淺,你是覺得我們的地板太髒了,想給我們擦擦嗎?”阿信笑問。
kimy微微扯了扯嘴角,一把撕開一包薯片,薯片掉了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用食指與中指夾著包裡僅剩的幾片吃。
我走到阿憶身邊:“阿憶,你教我打架子鼓吧。”
阿憶大叫:“難怪請我們吃東西,原來是要所求。”
“也不耽誤你排練,我就在一邊看好了。”
阿信插過來,“怎麼校刊辦不下去了,改學鼓想搶我們的飯碗了?”
☆、第四章:錦瑟流年過(4)
第四章:錦瑟流年過(4)
我嘴巴張了張,想大聲駁斥他,但是想到來的路上看到的又把話咽回去了。校刊褐色的大門被一把大鎖禁錮住,我趴在窗外看見桌上菊花,已經垂下了頭。
阿憶看了kimy一眼,“粟淺,我似乎愛莫能助。”
我“哼”了一聲,白獻殷勤了。
阿信隨手把垃圾丟在地上,小健大叫:“阿信,我們這裡都快成蒼蠅老鼠王國了。你也不打掃,想讓我被老鼠拿去絮了窩啊。”
“待會你自己收拾一下不就完了。”
“你是場務好不好。”小健苦叫。
“我是場務又不是內務。”阿信反駁,“對了,粟淺,要不你來負責我們的內務吧。”
“好啊,可是我不要白乾,給你便宜點,就一天五十了。”我隨口道。
阿信搖頭:“你這樣太愛錢,小心會嫁不出去。”
花言接著說:“就是啊,你也真敢要價,我們唱一場才三百。”
“你們可以多唱幾場啊,不就有了。”我說的理直氣壯。
“你當我們是唱片機啊,不會嗓子疼。”花言笑道。
阿信畏懼的看著我:“就是,想讓我們猝死嗎?”
小健也跟著起鬨:“哎呦呦,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
我呵呵的笑:“不逗你們了,我得回去了。要不又要被罵死了。”
我還未起身,kimy就淡淡的說:“一天五十就五十,我可以預付你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