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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法家怎可無人繼承?
虛言自從師尊杖後第一次見到師尊,懇切的問了下,“師尊身體可安好?”
“好了,剛好,曠尚書也在啊。不知曠尚書連日騷擾我佛門,所為何事?我佛門虛言乃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他平日行事從無偏頗,不知何故驚動了曠尚書?佛門不問世事,曠尚書此舉當真是令人費解呢。”
曠尚書沒想到這佛門師尊這就給了下馬威。可是他是誰啊,皇帝他都不怕,何況一個小小的佛門。他倨傲的說道,“虛言乃是我的親子,下任法家家主,還望師尊將此人歸還。”
“哦,曠尚書此言倒甚是可笑啊,虛言既入佛門,當斷絕塵緣,甭管他是不是你的親子,以後都只是佛門中人。不知曠尚書可聽明白了?當然了,我念及曠尚書思子心切,也給你個機會,若是虛言認你,那再另當別論。虛言,你說說,這個人,當真是你的親父麼。”
“師尊,曠尚書確實是我親父,但是養育之恩大於生身之命,虛言得佛門幾年教導,於虛言眼裡,佛門才是我的家。何況我既已遁入佛門,又怎會再有塵世之情,曠尚書還是請回吧。”
“曠宇,你當真的罔顧倫理天理不容,你當年為賊人所劫,我派了多少人去尋你。可是就幾年時間,你連父親都不認了。”
“曠尚書,你有想過,那件事情是誰所做嗎。何況於你眼中,我也不過是個繼承人罷了,你又何曾擔當過父親之職?你知道娘每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母親死後,我便想明白了,縱是一生為乞,我也不會再回曠家。”
“你,你這個不孝子——”
“曠尚書,你莫激動,既然虛言都說了,你便死心吧,我知道你在意法家傳承,虛言雖說在佛門多年,卻從未忘記所學。如果以後虛言從政,我佛門也是沒有異議的。不過是一個名諱罷了。你又何必執著於此?何況曠尚書,你就一定認為你能在這場皇子爭位中全身而退麼。若你真當他是親子,你就忍心再害他一次?”
曠尚書思索了片刻。
“任師尊,如果我法家都不能全身而退,你佛門,怕是更危險吧,我把我的親子留在佛門,你覺得我能放心麼。師尊所言,不覺得有虧麼。”
“曠尚書,我佛門是在刀尖上,可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任憑會一力承擔後果,我佛門一直不廣收弟子,即是這個緣由。虛言雖隨我來梵天國,也不過是讓他自己選擇前程罷了。虛言有經天緯地之才,我又怎會埋沒和束縛。等到天下既定,他必能在全天下施行法制一展抱負。法家本就是一個國家的根基,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將法家發揚光大。至於以後法家還姓不姓曠,曠尚書你覺得重要麼。如果曠尚書還念及他是你的親子,就莫要再往佛門跑了,若是被宵小之輩抓了把柄,你可是後悔也來不及。”
“任師尊,以前我一直以為佛門是妖言惑眾,今日得聽師尊一眼,我才茅塞頓開啊。我真是老了啊。師尊浩然之氣,當真是舉世無雙啊。虛言有你照顧,我很放心。那我就走了。”
曠尚書似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他嘆息,若是幾年前,他能得聽這樣的話,又怎會那麼一意孤行的犯下了那麼多的錯。這幾年,無論他再怎麼殫精竭慮,法家也不受重用啊。或許他一開始就錯了,這場皇子爭位,與他法家何干呢。同時他也是欣慰的,能在那麼多的苦處中浴火而生,他的兒子,還是頗得他們法家的真傳呢。罷了,罷了。
曠尚書一走,虛言就跪了下來。
“師尊對虛言的恩情,虛言永世難忘。”他堅定的說道,他本來沒有料到師尊是如此為他著想,他性格剛硬不善言辭,與師尊也是疏遠的。而被人如此肯定和知遇,他是感動的。
而師尊只是淡淡的說道,“虛言,我本就沒做什麼,只不過是不忍心這天下失去這個一個經天緯地之才。那是天下的損失。梵天國事多,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莫要攙和,如果以後佛門遭遇不測,你一定要自己逃出去,你身系的不只是法家和佛門,而是天下法制。我想,虛靈一定是與你保持聯絡的,到時候你便去找他。明白麼。”
“虛言謹記。師尊,佛門當真逃不過嗎。”
“風雨欲來啊。罷了,你回去吧。”
第44章 算人反被人算計
這些日子,最痛苦的莫過於左明遠了,大皇子雖說沒說什麼,卻明顯的在分化他的權力。而且這瞭然也頗為狠厲,居然建了個人間地獄,其中的構思完全來於佛教裡的地獄道,讓各個官員都是膽戰心驚,稍有不慎就帶你去人間地獄溜一下,回來的時候不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