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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秀,若是時間可以永恆多好,我們就這樣,把這一刻當做一生來過。”
“任憑,你離開佛門吧,佛門前途艱險,你就此退隱吧,我們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一生當做這一刻來過,不好麼。”
“匡秀,正因為佛門前途艱險,我才不能不管不顧啊。匡秀你是明白我的,對麼。”
“罷了,不談這些吧。”
他們如同相識多年一樣,閒談著,歡聲笑語,簡單愜意。他們如同兩個夢想家,一起做著自由自在的美夢。他們談到這春夏秋冬,每一時節的美麗,談到這天地廣闊,每一處的美景,源匡秀如同帶著她旅遊一樣,她為之陶醉和沉迷。
源匡秀看著她璀璨如水的眼眸,那雙眼睛裡的神采和妖嬈讓他怦然心動。心一動,心臟處便疼一分。那張瘦的不成樣子的臉蒼白中帶著羞澀的紅,嘴唇蒼白,開開合合間如同花朵盛開。任憑並非美貌,卻正是剛剛好啊。剛剛好讓他動心。他的眼睛眯了起來流離了起來,他的豔紅的嘴唇就那樣點上任憑的唇上,染紅了任憑的唇,加上任憑通紅的臉迷茫的神色,倒讓他感覺到了別樣的嫵媚。他輕輕的吸吮著她的嘴唇,伸進舌頭慢慢的攪動,他無法用力,因為心臟處的疼痛如同一根根針扎著。任憑流連的看著他的臉,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他糾纏。她捨不得用力,就那樣纏綿悱惻,注入了她全部的情感。
他們一直接吻,誰都捨不得放開對方。他們的心感覺前所未有的寧靜,舌頭交纏中令人忘憂,他們如同合起來的玉玦,天衣無縫。
他們有多快樂啊,在一起的時光是那麼美好,她躺在他的腿上,愜意的閒談,他們有好多話可以說啊,談一朵桃花,一株小草,一塊石頭,哪怕一陣風,都能在他們的煽情中說的纏綿悱惻。他們比喻著自己,體會著自己作為風、花、雪、月的寂寞和快樂。他們的心無垠而且開闊,不再是沒有皈依,而是互相依偎。他們在月色下更是捨不得分開,月光那麼美,他們歌頌著月,露,風,讚歎著黑夜的靜謐和美好,源匡秀披著狐毛的錦袍,給她蓋著貂毛的毯子,他們就在黑夜稀薄的月色下,聊到情不自禁的時候就纏綿的親吻,他們體會著舌頭交織的纏綿,四目交匯就膠合在一起,不願也不能分開。他們是彼此在這個世間唯一的歸屬,他們的靈魂超越了一切,只有彼此才能相溶。他們不談愛情不動欲,他們知音相投難分難捨。若讓任憑定義,她並無破戒。因為,匡秀便是她心裡的佛啊,值得她用所有的熱情投入。
除了換藥上廁所需要了悟幫忙以外,他們每日都在源匡秀的院子裡,匡秀做飯熬藥的時候,她就趴在旁邊的錦榻上,看他笨拙的動作開心的大笑不已。等到藥好的時候,他就咽一口在嘴裡然後慢慢的哺進她的嘴裡。除了做飯熬藥的時候,他一直抱著她,他帶她踏過院子裡的每一個角落,他們賞玩著每一朵花,他忽然感慨,原來他的院子這麼美啊。累的時候,就坐下親吻。除了親吻外,他們並無他念,從未肌膚相碰。這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如同他們琴笛間的默契一樣,契合的天衣無縫。他們忘記了音樂和詩歌,因為,音樂和詩歌畢竟是給寂寞的人的啊。他們只想親吻,再無寂寞。
有的時候了悟過來,他們卻在纏綿的親吻中看不見任何人。他們慢條斯理卻纏綿悱惻,他們徹夜不眠纏綿不止,只有困的受不住的時候才會睡會。
他們只想,這樣的日子再無盡頭。
可是美好的事物又如何長遠呢,她的身體漸好,他卻病倒了,他的身體本就不能動情,如今每日心臟疼痛不止,都被他用藥在壓制,可是,心臟都不負重荷了啊,他們刻意忽略的事情終究還是逃不掉,在他痛的暈了過去的時候,她留下了了悟照顧他,自己走了回去。她尚未復原,走在路上跘了一跤,她趴在桃花園中歇斯底里的痛哭不止。
他們,難道只能緣盡麼。
只能如此麼。
了悟回來的時候,她冷淡的說道,“了悟,把那道圓門給封起來吧。”
就讓我,封掉我們的過往吧。我要你活著,匡秀。
第42章 葬笛葬琴葬人心
凌晨,她從床上爬起,只穿了一件單衣,光著腳披頭散髮的走到院中,拿起笛子,吹了起來。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同樣的曲子,笛聲卻是那麼淒厲和絕望。一牆之隔的琴聲,也同樣的劇烈和痛苦。他們如同互相追逐的鬥士,一招一式俱是千軍萬馬,不死不休。天色放白的時候,力竭的高潮時,她的心裡是崩的一聲絃斷的聲音,對方的琴聲戛然而止,她撫著胸口跪在了地上,早已是淚流滿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