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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這群酒囊飯袋隨便侮辱的。
被弗裡茨一腳踹飛了刀,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叫問,“你,你到底是誰?”
聞言,弗裡茨抿住嘴唇,配著深陷在臉頰邊的兩個小酒窩,簡直驚心動魄,“邢營999的弗裡茨,你們給我記住了。”
讓他們驚駭恐懼的不是他說的話,而是他說話時的這個表情,陰冷兇狠,彷彿隨時會剝了他們的皮。
五個人,昏過去了兩個,剩餘的三個,知道自己碰到了高手,能全身而退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敢再挑釁。
弗裡茨向他們伸出手,命令,“拿來。”
拿來什麼?三個人面面相覷,一時不明所以,卻又不敢細問。
得不到反應,弗裡茨不耐煩了,道,“弄壞了人家的東西,賠錢。”
一個愛瘋至少500歐,這些混混都是社會最底層的無業遊民,拼湊了半天也不滿一百。林微微站在一邊不敢吱聲,這回不是怕這些嘍囉,而是怕弗裡茨。平時他總是流裡流氣地調戲她,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是,現在她看見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兇殘而蠻橫,這行為這作風,比他們任何一個人更像當時的納粹。
見弗裡茨滿眼陰鷙,他們心一抖,哭喪著臉道,“這是我們所有的錢了。”
“沒錢?”他挑起眉峰,一雙綠眼珠子轉了轉,命令他們把所有的手機都交出來。然後讓他們面對牆壁,背對他,雙手抱頭站成一排,一如當初那些在集中營裡被他槍斃的猶太人。
現代,手裡沒有槍,當然他也不會再隨便殺人。不過,要教訓這些打著納粹旗號為非作歹的小嘍囉,他還是有這手段的。
弗裡茨將沒收來的手機交給微微,道,“砸!一個個砸,不用對他們客氣。”
雖然知道他這是在替她報一箭之仇,但她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下,這一刻,她竟然不敢拂逆他。
林微微一咬牙,心一橫,不管三七二十一,閉著眼睛將手機扔了出去。
被金屬砸了腦袋,不可能不痛,但這幾個人連哼都不敢哼一聲。被一個沒什麼力道的女人砸,總好過弗裡茨親自動手。
這下,沒了手機,誰也報不了警,弗裡茨冷冷地叫了句,滾。
那幾個人如獲大赦,連同伴也顧不著了,直接跑了。
德國法律嚴謹,如果見死不救,罪同兇犯。地上的傷者還有氣,只是受了重傷,可弗裡茨身份特殊,不能等到警察來做筆錄。於是,林微微跑去附近的電話亭,打了個112的急救電話,便火速撤離現場。
*
回到酒店,已經凌晨1點了,一天經歷了那麼多事,身心俱疲。本想洗洗睡了,卻被弗裡茨拉著上藥。
他伸手戳了下她破開皮的額頭,見她嘶的一聲抽了口冷氣,不禁微微一笑,問,“痛?”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她眨了眨眼,點頭,一臉可憐。
“活該,”他笑罵了句,“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往槍口上撞。”
聽他這麼說,她頓時覺得委屈,走得好好的,誰知道,會半路殺出程咬金。但不管如何,弗裡茨都挺身而出,英雄救了美,林微微低著嗓音,道了聲謝。
“謝?”包紮完畢,他一腳踢開醫療箱,一個翻身,將她撲倒在床上,“口頭謝就免了,不如來點實際的。”
見她沒說話,弗裡茨自動將她的沉默歸於預設,一低頭,就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
這要是換在平時,林微微哪肯妥協,早一巴掌將他拍開了。可今天不一樣,想到剛才他對付那些街頭混混的手段,以及那副鬼畜妖孽的神情,她膽怯了,一時竟提不起勇氣拒絕。
忍了很多天,都快憋出毛病來了,這一親熱,頓時天雷地火,讓他的熱情一發不可收拾。狐狸尾巴藏不住,乾脆就不藏了,見她一沒哭鬧,二沒反抗,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伸手摸進她的衣服裡,再接再厲更上一層樓。
他的吻激烈而熾熱,觸動她的神經;他的手就像一把火,燃燒她的肌膚。被他的熱情所融化,她漸漸有了反應,開始回應他的吻。他欣喜若狂,唇齒糾纏,肌膚相親,那感覺美好地讓他無法自已。把持不住心中的渴望,他用力一扯,拉破了她的睡衣,紐扣滾了一床。這一下小粗暴,反而增添了一絲情趣,一抹春意。看著她紅潤的臉,他心動,情亦動,此刻除了想和她翻雲覆雨,腦中一片空白。
感受到灼熱的傢伙在雙腿間摩挲,她臉一紅,下意識地併攏雙腿。但這種關鍵時刻,他怎麼允許她逃避,先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