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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地撞上牆壁。碰的一聲,額頭撞出了個烏青,痛的她眼淚直流。
那群流氓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更是得意,顯然他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揚起手又想扇她。
☆、第三十章 新S納粹VS老納粹
“弗裡茨;救命!”
因為恐懼,林微微身體向後一縮;巴掌還沒落到臉上,已經忍不住尖叫了起來;聲音那個撕心裂肺。
顯然,那人沒想到她還有後援團;想抽她的手不由停頓了下。這一下遲鈍;便再也沒能落下去。一股強勁的力量;緊緊地;扣住他的掌心,讓他完全動彈不得。他掙扎了下;根本掙不脫;他下意識地回頭去看。不料;這一轉身,一股勁風迎面撲來,緊接著就聽見碰的一聲,臉上吃了一記重拳。這下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直響,好像五官都要散架了。他痛得倒抽一口冷氣,後退了好幾步,鼻子下面一片溫熱,鮮血直流。
不長眼的東西,連他弗裡茨的寶貝也敢碰!他越想越窩火,抓住那人的後領,一把將他拎起來,膝蓋一頂,狠狠地撞在他的胃部。那小流氓悶哼一聲,直接倒地不起了。
見自己的同伴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三兩下就被弗裡茨擺平了,剩下的四個人皆是一驚。再瞧見他比他們正宗一百倍的納粹髮型,頓時噤聲,眼底翻滾著驚詫。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們將弗裡茨團團圍住,卻滯留不動,誰也不敢先動手。他弗裡茨是誰?是從斯大林格勒那個集體墳墓爬出來的惡魔!爺爺他入侵波蘭的時候,入侵法國的時候,入侵蘇聯的時候,他們的老子都沒出生。
上輩子他接觸最多的就是人,邢營裡的日耳曼人,集中營裡的猶太人,戰場上的蘇聯人。這幾個人屬於什麼貨色,他一眼便知。
弗裡茨瞄過地上躺著半死不活的那個外國人,這情景倒是有點像38年的水晶之夜,不過比起他們黨衛軍對待猶太人的手段,這簡直是小孩過家家。要麼不玩,要玩,就玩大的,就這些伎倆,還想學人家鬧事作怪?
弗裡茨越是沉著冷靜,對方就越是忐忑不安,吃不准他的來頭,更吃不准他下一步的行動,只能睜著幾雙眼睛防備地瞪著他。他稍有動作,就能讓這些人提心吊膽,這樣的氣勢和氣場,是與生俱來,不是他們這些混混撒個潑、罵個街,可以相提並論的。
見他向前走了幾步,他們不約而同地給他讓步,而弗裡茨只是一臉淡定地彎腰,撿起林微微掉在地上的手機。
遞給她,他問,“壞了?”
她看了一眼,點點頭。
對弗裡茨而言,這些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對微微這個普通人而言,他們卻是可怕的施暴者,所以不由自主地畏懼。
“多少錢?”弗裡茨接著問。
“算了。”林微微膽小,拉著他道,“他們是新納粹,別惹事。”
哈,納粹?還是新的?弗裡茨的目光掃過他們,就這麼一群歪瓜裂棗,沒肌肉沒力量沒能耐,別說黨衛軍,連國防軍都嫌棄,估計扔在後方當工兵造橋修路都嫌不夠勁。
“你們是納粹?”他問。
那雙綠眸真正就像一隻孤狼,尖銳犀利,被它們掃過,這幾人都不寒而慄。見他皺眉,絕不敢讓他的話再說出第二遍,忙點了點頭。
弗裡茨雙眉一揚,囂張地啐了口,滿臉不屑,“納粹,你們也配這兩個字。”
聽他這麼說,其中有個人不服,腦子一熱,鼓著腮幫子頂了回去,“為什麼不配?”
弗裡茨也不廢話,直接用行動回答他了。從地上抄起一個啤酒瓶,走過去,抓住那個人的領口,一把將他按在牆壁上。砰地一聲脆響,啤酒瓶在離他五厘米處敲得個粉碎。這一下,要真落在自己頭上,非死即傷啊,那人登時嚇得腿腳發軟,雙眼一翻,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弗裡茨哼道,“有膽量揍別人,自己沒勇氣承擔,孬種!”
見他走過來,剩下的三個人立即向後退去,其中一個人為了自衛,還從褲兜裡掏出了刀子。不過,看見他瑟瑟發抖的手,連刀都拿不穩,弗裡茨不禁笑著罵了句娘。
在坦克火箭炮機槍的轟炸掃射下,都沒害怕過的人,現在會畏懼一把水果刀?當初,戰爭末期,他們德軍缺少武器,經常和那些蘇聯毛子近身肉搏,搶刀搶槍,甚至有悲慘的時候,連工兵鏟都搶!除非這些人練就了一身中國功夫,要不然還真不能拿他怎麼著。
要不是答應魯道夫不惹是生非,弗裡茨非得好好教育他們,納粹這兩個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