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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茨上輩子就是個名副其實的鐵血戰士,令人聞風喪膽的SS武裝部隊的指揮官,斯大林格勒戰役、哈爾科夫戰役、柏林保衛戰哪一場不是在槍林彈雨的夾縫中求生存?所以,當他穿上那一身迷彩服時,還有誰能比他更有軍人風範?
不必刻意擺姿勢,他只需拿著機槍,往那裡一站,便充分體現了一個戰士應有的氣質和氣場。
對於魯爾這種藝術家而言,穿著制服太過沉重、拿著機槍太過壓抑、而弗裡茨不苟言笑的表情也太過嚴厲總之沒半點生動可言,只能算是一組照片,絕對算不上是優秀作品。
但是,國防軍宣傳部的人卻不這麼想,沒有電影海報的浮誇,卻拍出了一個男人作為戰士的血性和剛毅,他們堅信穿著制服,一身英挺的弗裡茨,會幫他們吸引更多的年輕人前來入伍。
事實上,當林微微看到這組照片時,也不由自主地愣怔了好一會兒。帥!除此之外,再沒有第二個形容詞。
見她盯著自己的照片流口水,弗裡茨忍不住逗她,道,“哪個帥?”
“什麼哪個?”
“納粹軍裝,還是這個現代德軍軍裝?”
林微微怔了怔,不由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他穿著一身破爛制服,在昏暗的天橋下乍然出現的情景。
“都帥。”
弗裡茨哈哈一笑,道,“下個月月中,國防軍的一個軍營對外開放,一起去參觀?”
軍事演習神馬的,她沒興趣,但是對制服男還是很有感覺噠。弗裡茨要去看坦克大炮,那她就跟著去看帥鍋,各取所需嘛。
東拉西扯了一會兒,林微微突然想起一事,指了下放在茶几上的請柬,道,“下個星期六,倪娜和楊森結婚,他們邀請我了。”
弗裡茨坐在沙發上,向後一靠,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下文。
“我決定去。”她停頓了下,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我不想一個人獨自面對他們。”
“這個當然。”弗裡茨看著她道,“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她自嘲地揚了揚唇,“他們邀請了五百多個賓客,在柏林近郊租了一個城堡,在那裡舉行婚禮。這種曠世奢華的婚宴,我們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已,還不是去湊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