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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房間而已。”
“我信才怪。”李小賤看著弗裡茨,又問,“怎麼樣,那房間還滿意吧?”
“不錯,就是床小了點,施展不開。”他這麼一說,誤會更是被坐實了,林微微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頓時無地自容了。紅著臉,用力掐了他的後背一把,警告他不許再亂說話。
弗裡茨抓起她的手,吻了下,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見狀,小賤叫了起來,“這裡都是單身的、沒人要的,所以不准你們秀恩愛。罰酒罰酒!”
聞言,弗裡茨也不羅嗦,爽快地拿起新開的啤酒瓶,向大家敬了一圈,灌下一大口。
“微微,你的男友真帥氣。”
被人表揚了,還是很高興噠,林微微剛想說謝謝,就聽見有人在那裡陰陽怪氣地道,“再帥也是個三無人員,給德國社會增加負擔。”
這話一出,隨即有人追問,“三無?你說誰?”
張玫沒立即接嘴,卻將目光飄向了弗裡茨,沒想到弗裡茨也正在看自己。視線相撞,他嘴角一揚,掀起了一個笑容。她不由一怔,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想說的話頓時梗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故意針對林微微,倒不是和她有多少仇怨,也不見得她和倪娜有多少交情。只是心裡不爽,十分妒忌,為什麼有些人運氣就是那麼好,走了個楊森這樣的高富帥,又來個弗裡茨,連吊絲也吊得那麼完美。
出於好奇,有人問,“微微,你的男友是做什麼工作的?”
“模特。”
林微微不覺得這行業有什麼丟人,可有人卻覺得這是靠青春吃飯,出賣色相,很是不屑。
不過,模特這行業也不容小覷,真混好了,和當紅明星一樣有前途。大家不瞭解,說了幾句,便又將話題轉回宴會、首飾、包包、名車那一塊。
今天婚宴場面盛大,大家都是卯足了勁來的,穿著裝扮當然也和平時不一樣。真的太高階的上流階級,這輩子都攀不上,沒啥好說,但平民之間還是可以相互攀比一下的。
倪娜的戒指是卡提亞,張玫的耳環首飾蒂芙尼的,小賤的禮服是ESCADA的,蔣麗的包包是LV
輪到微微,見大家看著自己,她有些無措。雖然知道身上這套禮服不便宜,卻不是LV、香奈兒這類說得出名字、天下皆知的一線品牌。
她沉默著不說話,倒是旁邊的弗裡茨突然開了口,他的手指劃過林微微頸間的項鍊,不疾不徐地說道,“萊茵納森地區親王、比利時大公爵(HerzogvonNassauundAdolphI。GrossherzogvonLuxemburg頭銜)馮。納桑,於1910年,饋贈沙俄米卡洛夫卡納。羅曼諾娃公主(GrossfuerstinElisabethMichailownaRomanowa)的訂婚信物。”
“”小賤。
“”雷奧。
“”張玫。
“”蔣麗。
“”路人甲乙丙丁。
只有林微微悄悄地在心裡偷笑,小樣兒,裝得挺像。
過了好半晌,眾人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張玫扯著僵硬的笑容,道,“贗品吧。公主的定情信物怎麼會在你手裡?”
“因為,公主是我”弗裡茨從托盤中接過一杯紅酒,轉了轉,抿一口在嘴裡,繼而道,“外祖母。”
啊??
啊!!
這下,不光是張玫,連微微也吃了一驚。這話在她一個人面前說也就算了,當眾他也敢海吹,她立即轉頭瞪了弗裡茨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小樣兒悠著點,別喝高了亂吹牛,一會牛皮吹破了,我可圓不了你的慌。
林微微一臉緊張,弗裡茨卻不以為然,悠閒地靠在沙發上品酒。本來嘛,公主就是他媽,鐵板釘釘的事實,驗DNA,血型,驗啥都不怕哇。
弗裡茨神情自然,大家看不出什麼破綻,便又將目光調準雷奧,都是德國人應該會知情。誰知,雷奧和他也不熟悉,中世紀萊茵地帶王國眾多,他若真是某個貴族後裔,也不足為奇的。
“那你的名字中怎麼沒有馮?”張玫還是不信,貴族?瞎扯淡的吧。
弗裡茨挑挑眉,鎮定地反問過去,“沙俄王室,為什麼要帶德國封號?”
“這麼說,你會俄語?”
“這個當然。”
“俄羅斯宮廷舞?”張玫繼續發問。
弗裡茨長腿一伸,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