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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杯裡竟然有詐,一張臉頓時風雲變色。
見他停下喝酒的動作,弗裡茨挑眉道,“怎麼不乾杯?是你看不起我弗裡茨,還是你不想接受我和微微對你的祝福?”
這話說得有些挑釁了,幾個人的目光都望向楊森。有生意場上的夥伴在,當眾不好發作,楊森只能硬著頭皮喝。
一口喝盡後,他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鐵著臉,道了句失陪。
在路過弗裡茨的時候,楊森停下腳步,壓低聲音道,“低階!”
林微微站在弗裡茨身邊,也跟著聽見了,便問他,“你又怎麼整他了?”
弗裡茨摸鼻子喝酒,一臉淡定。
狐疑地瞪了他幾眼,視線落在他的酒杯上,微微一拍腦袋,突然明白了,叫道,“你不會是把那杯加了料的酒換給他了吧?”
艾瑪,這根本不是什麼勞什子的黑森傳統!
弗裡茨伸手壓在她唇邊,噓了一聲,義正言辭地道,“給你報一箭之仇呢。”
一箭之仇?她哼了聲,一點也不領情,道,“我看你是在公報私仇吧。”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兩人在花園裡閒逛了一圈後,林微微突然想起了小賤塞給自己的門卡,便道,“我們去瞅瞅房間。”
弗裡茨誇張地揚起眉頭,毫不大意地取笑她,“晚宴才開始沒多久,你還沒喝幾杯,就急著和我去開房?”
林微微白了他一眼,“嘴真賤。”
三樓到底第一間房是他們的,望出去是一片群山,風景很不錯。這本來是給小賤和雷奧準備的,所以是兩張單人床,弗裡茨看了頓時一臉不滿。這麼狹窄,一會兒腫麼翻滾?
不過,微微倒是很滿意,踢了高跟鞋一下子撲倒在床上。柔軟的席夢思,香噴噴的被窩,躺在上面真愜意。見她不顧形象地爬在床上,露出兩條光潔的大腿,弗裡茨心一動,握住她的腳踝向外一拽,湊身上前,俯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然,我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滾床單,怎麼樣?”
林微微嚇一跳,忙伸腿去踢他,叫道,“恬不知恥的臭男人,走開。”
“恬不知恥?”他挑起眉頭,變本加厲地將手鑽入她的裙底,壞笑,“看看一會兒到底是誰恬不知恥。”
那倆閃動的小酒窩讓她頭皮一麻,手上的動作更是在她心底掀起一股熱浪,她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呢,你別把我的妝給弄花了。”
外面的人都是浮雲,他的世界有她就夠了。他真想要她,這話是肯定阻止不了的,只不過,今晚的她那麼美,而營造出來的氣氛又是這般浪漫。她是他的公主,值得擁有更好的,不想草率開始,急促結束。所以,他決定忍了,將最美麗的一刻留到最後。
他俯□,在她嘴唇上蜻蜓點水般地拂過,就像吻醒睡美人的王子。
林微微仰起頭,正好撞入那雙綠眼睛,不如大海那般浩瀚深邃,卻是這樣清澈純粹,甚至能清楚看見他眼珠裡的波紋。
這雙眼睛令她著了迷,就像是被下了魔咒,離不開視線。他的手撫過她的臉頰,然後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下,翻身坐起。
“走了,下去吧。”
她嗯了聲,跟著起身,兩人一前一後地回到宴會場所。
草坪上聚集了很多人,敬酒,玩遊戲,捉弄新郎新娘,拋搶捧花總之熱鬧非凡。怕被人給擠散了,林微微忙幾步追上去,主動地握住了弗裡茨的手。
感受到她掌心裡的溫度,弗裡茨反手握住她,回眸一笑。林微微一怔,不由在心底感嘆,這一笑可真是百媚生啊!是不是顛倒眾生,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在這一刻是徹徹底底地淪陷了。
拉著他的手,跟著他的步伐在人群中穿梭,這裡雖然喧譁,但他們倆的眼中卻只有彼此。
“微微,弗裡茨,這裡。”
聽見有人在叫他們,兩人同時回頭,只見小賤在一堆人群中向他們招手。大家都到齊了,小賤和雷奧,張玫,蔣麗,還有幾個不太熟悉的倪娜的同學,相聚一堂,真是熱鬧啊。
小賤擠著雷奧,硬是給他們倆讓出兩個位置,“你們吃完飯去哪裡了?”
林微微還沒回答,弗裡茨就快嘴接過,道,“我們去看房間了。”
他這麼一說,立即飄來了無數八卦和曖昧的眼神,李小賤拉著微微,低聲道,“怪不得不見蹤影,原來是打炮去了。”
林微微被她說得面紅耳赤的,忙解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