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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經分手,為什麼沒有搬出去?”
“因為”
見她吞吐,公訴人替她回答了,“因為缺錢!經警方調查,你的財務狀況不算良好,恰恰在事發之前,又收到從楊森先生賬戶轉來的大筆匯款。這是否間接說明,之前你就有勒索原告的企圖和動機?”
“我沒有。你胡說!”聽他這麼假設,林微微頓時急了,辯駁道,“我住在那裡是因為一下子找不到房子。”
“柏林那麼多房源,況且,你作為洪堡大學的學生能優先申請到學生宿舍,為什麼會找不到房子?”
“那是因為我”她一時語塞。
“是找不到,還是因為住在大房子裡很舒適,根本不想搬家?”公訴人咄咄逼人地追問,“在這期間你是獨自一人居住?”
“不是。”她回答得氣短。
“和誰?”對方緊追不捨。
微微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慌亂地瞥了眼弗裡茨。
公訴人瞭然一笑,道,“請林小姐闡述一下和第二被告赫爾曼先生的關係。”
“他是我男友。”
“現任?”
她點頭。
公訴人問楊森,“他倆居住在你的房子裡,你知情與否?”
“不知情。”
“也就是說,在未經得允許的情況下,林小姐你和赫爾曼先生一起共同霸佔楊先生名下的房產。”
“我們沒有霸佔!我和他住在那裡期間,一直在找房子。事實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子!”
見她情緒激動,法官提醒,“被告肅靜。”
在法庭上不敢造次,聽見警告,她立即住了嘴。在被告無法應對的情況下,理論上是可以請律師代言,這也是辯護律師存在的意義。可是,海蒂此時此刻卻低頭翻看檔案,似乎沒打算插手。
海蒂這人心高氣傲,向來只接自己順眼人的案子,弗裡茨的脾性正對她的胃口,可惜名草有主。願意盡心盡力地幫他打官司,並不代表也心甘情願地幫林微微,她只保證審判的結果,至於過程她可控制不了。
“法官大人,我要求傳訊第二證人,楊森太太倪娜。”
公訴人的請求被批准後,倪娜走入審訊大廳。看見坐在被告席上思慮焦躁的林微微,她不由淡淡一笑,神定氣爽地越過她。
“倪娜小姐,你是否知道林小姐和你先生之間的關係。”
倪娜點頭,“我知道。他們談了三年戀愛,因為微微脾氣太壞,楊森無法容忍而分手。分手之後,她還經常過來找他。比如,之前弗裡茨遇上牢獄之災的時候,微微到公司央求我先生替她找律師,並墊付律師費。”
林微微一聽,頓時急了,情急之下,忍不住再次開口斥駁,“你這麼說,完全就是牽強附會,故意混淆視聽,讓法官產生誤會!”
聞言,法官將注意力轉向她,問,“那麼你是否去過楊森公司?並央求他墊付律師費?”
這是事實,她無法否認。公訴人巧妙的提問和證人斷章取義的證詞,讓目前的情況十分危急,幾乎所有的證詞證據都向著楊森一邊倒。
在法庭上,林微微不過是個被告,對法律條款和庭審程式都不熟諳,現在遭人奮起群掐,心裡當然亂得一塌糊塗。她在這邊不知所措,可偏偏海蒂這大律師還在那邊冷眼旁觀,該出手時不出手,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她心急如焚,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弗裡茨,誰知這傢伙也是個淡定神君。風騷無比地向她眨了眨眼,隔空投來個飛吻,神情曖昧且浪蕩,看得她一口水含在嘴裡,差點沒被嗆死。
這都火燒眉毛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林微微皺著眉頭,指了指法官,讓他想辦法。弗裡茨搖搖手,示意她鎮定。
海蒂一抬眼,就撞見這眉來眼去的一對。從開始到現在,弗裡茨一直都嘴角帶笑地望著法庭,手中晃著水杯,嘴裡一口一口地啜著水。那怡然自得的神情就跟個旁觀者似的,儼然一副‘你們盡情表演,我盡興觀看’的模樣。再轉頭看林微微,心裡就更不屑了,這女人要胸沒有,要腦袋也不如她海蒂的靈感,到底是怎麼套牢弗裡茨這樣的男人?
公訴人提問完畢後,海蒂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放下手中資料,優雅起身。身為辯護律師,她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既然是強強聯手,那在弗裡茨面前,怎麼也得好好展露自己的強勢。
“請允許我補充一下被各位忽略掉的部分細節。”得到法官允許後,海蒂繼而道,“我當事人和楊先生本是一對情侶,在他們沒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