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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萊茵?”
“是的。”
她嗯了聲,道,“只要母親的病沒大礙,我就去。”親眼見證吊絲變王子,必須的。
閒聊了一會兒,微微口渴,便打發弗裡茨去給她買飲料。隨著時間踏近,當事人和證人也陸續到場,看見楊森,她臉上的表情一僵,手撐著石階,慢慢地站了起來。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楊森扔下倪娜,大步向她走來。
林微微想回避,剛轉身,就被他拉住了手臂。她皺著眉頭回視,眼底滿是厭惡,楊森被她的目光傷到了,眼中閃爍出悲傷的神情。手一鬆,放開了她。
“微微,在開庭前,我想最後問你一遍,是不是這輩子你都不會再給我機會?”
“是。”雖然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個字,但語氣卻斬釘截鐵。
“即便我說,我現在可以立即撤回上訴?”他知道這樣很無恥,就連自己也忍不住鄙視自己,可他還是這麼問了,因為這是他最後的籌碼。
“法律是公正的,不是被你這種卑鄙小人利用的工具。”
他嘆息,“你還是那麼固執,你明知道贏不了,所有的證據都對你們不利,微微你真的要留底備案嗎?”
林微微道,“謝謝你再次提醒我你的下流手段。我瞎了眼,之前才會和你好上,別說現在我不會回頭,就連三年前我都後悔認識你!”
話說到這份上,已是絕情絕義了,他還能怎樣?楊森張了嘴,卻找不到聲音,眼底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來,臉上閃過頹廢的氣息。他不禁苦笑,以後的人生,恐怕都不會有陽光了。
本不待見他,但他臉上的那個神情實在太苦澀,充滿了絕望。林微微一怔,心底不由冒出一絲後悔,也許不應該把話說那麼決絕。可轉念想到他的所作所為,才冒出頭的那一點點心軟就被扼殺在搖籃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有些人錯過就是錯過,不是你道一聲歉,說一句我後悔了,就能挽回的。
林微微在原地重新坐下,託著下巴想心事,連弗裡茨回來都沒瞧見,直到額頭一冰,才拉回了心思。
弗裡茨揹著光,站在她面前顯得尤其高大,望著楊森的背影,問,“那傢伙來找你幹嘛?”
她接過可樂瓶子,喝了口,不以為然地揮手,“想說服我庭外和解。”
“那你怎麼回答?”
林微微抬頭望向他,一字一頓地道,“我相信你。你說我們會贏,就一定會贏。”
聞言,弗裡茨笑了,眼底的光芒遠勝燦爛的陽光。他抬起她的下巴,湊近臉,兩人四目相對,他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伸出手,向她做出邀請,林微微毫無猶豫地將手放入他的掌心。他輕輕一拉,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弗裡茨道,“現在,我們就去打一場漂亮的反擊戰。”
作者有話要說:一回到家,包裹都沒整理,就開始碼字,大家是不是要給點表示那那那啥?!
☆、76第七十五章 法庭審判(下)
當兩人走進審判室;人們的目光立即轉向他們。有猜疑,有不屑,有擔憂;也有好奇見自己成為眾人矚目的物件;林微微心口一緊;下意識地拉住了弗裡茨的手。他反握了她一下;傳遞過去一個訊息,只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來,也壓不到她。
兢兢戰戰地等候半天;終於宣佈開庭了;法官、公訴人、律師、被告;證人等各就其位。前序過後,公訴人開始陳述罪狀。
“3個星期前,也就是10月31日,有人告發你們兩人在hsk醫院附近的馬丁路德大街涉嫌暴力勒索,是否認罪?”
“不認。”林微微。
“不認。”弗裡茨。
“請上傳第一位證人。”
作為證人兼原告,楊森快步走入審訊廳。他的目光飛快地掃過林微微,似乎在這最後一刻裡,仍然希望她能改變主意。可他註定要失望了,她沉默著,甚至沒向他看去一眼。
公訴人發起提問,“楊先生,請你敘述一下你和被告的關係。”
“林微微是我前女友,在一起三年。大約在半年前,我們鬧翻分手。”
公訴人轉向微微,“他的話可屬實?”
“屬實。”
“那麼,是誰提出分手?”
“是他,但是”
林微微想解釋分手原因,卻被公訴人打斷,他繼續發問,“分手後,你所居住的房屋是否屬於楊森先生產權。”
“是的。”
“你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