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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不喜歡添麻煩,能做的也會幫著做一些,工分大部分也就記到杜鵑的身上,不過,就是有也就2,3分的那種,但因為又辛苦勞作,加上張家人在,她如今又是半個城裡人,其他人就是心裡妒忌羨慕也不過是想想而已。更別說還有陳錦州這個當公安的物件在,按理說她的日子過得是舒心的。
只是這一次回去上海後,舒母有時候拉住舒曼的手,她沒說話眼睛卻先紅了,好幾次揹著舒曼流淚。
舒曼雖然沒有說,但心裡明白這是心疼她手上長出來的繭子。
她倒不覺得有什麼,就是從鎮上到紅旗村來回這麼騎腳踏車長繭子也是遲早的事情,但顯然她身邊的人不這麼想。
舒母如此,陳錦州也是。
“我回去了不還得把你累著,算了,反正沒幾天了。”要說未來大舅子是男人,小姑娘可能輕鬆一些,但這個情況不在舒安這邊。就是舒安願意,陳錦州也沒辦法坦然接受這樣的情況,畢竟按照正常發展,原本應該是他給大舅子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從而讓他在小姑娘和自己的事情上高抬貴手。
“在家裡待著還能比這麼來回坐車累不成?”舒曼白了他一眼,還能看不出這男人想什麼:“再說了?那位老爺子在醫院裡,你躲得了幾天?”就算回去了,人家還追趕過來,那乾脆這療養院對方也沒住了。
又想躲羞,又想得便宜,豈有那麼好的事情。
反倒是別人累得夠嗆。
舒曼有些偏心眼,上海一趟,原主的家人都被她放在心裡,不能說完全當了真的家人來看,但重要性絕對不是旁人能比的。
舒安身體一直沒有徹底好,這一次為了自己大老遠坐了火車過來,即便一直沒有表現出疲累的樣子,但從他的精氣神能看出來,這樣的事情對現在的他來說依然有些吃力。
饒是如此,似乎為了自己這個妹妹,依然強撐著去買菜做菜,更別說還要晚上來接自己回去。
舒曼說不出更多拒絕的話,唯有接受,以及改變現狀。
首當其衝,就是把陳錦州這個小可憐拖回去。
見陳錦州似乎還在猶豫,舒曼使出殺手鐧:“難道你放心我一個女同志每天坐車來回地這麼趕?”
果不其然,陳錦州神色大變。
這其實是他一直刻意忽略的,因為捨不得小姑娘,每天都想見一見她。他沒辦法說出讓小姑娘呆在家裡別過來。
要是在上海也就罷了,可明明同一個城市,且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那份急需渴望見面的情緒就濃烈地像熔岩層裡要爆發的巨獸。
遏制不住的結果就是男護工提著溫熱好的東西踩送過來,就看到主治醫生在裡面說著話。
舒曼一面點頭,一面把目光轉向門口,看到護工後,快速走了過去。
屋裡面的一聲見狀拍了拍陳錦州的肩膀:“我是不建議你出院,不過那小姑娘說得對。你小子這次眼光我看還行,希望不比你爸差。”他們這些陳父的故交好友到現在,多多少少對孟老爺子有些不滿,孟家那邊更別說了。
但唯有一點,就是對孟老爺子的女兒,陳錦州的母親,他們是打心裡敬佩的,雖說她丟下陳錦州不算好母親,但至少在作為好女人上面,沒有辜負過陳父。
陳錦州點頭:“會的。”他相信甚至會更好。
作為子女,說不上對父母有什麼抱怨,在父親出事之前,陳錦州一直感受著陳母濃烈的母愛,至少比起兒女,陳母更看重另一伴的存在。
而小姑娘這邊,雖說對陳錦州來講,有那麼些不是滋味。可顯然舒曼不是陳母,她不會做出和陳母一樣的選擇。
陳錦州相信,往後他們若是有了兒女,假設發生同樣的事情,她也能帶著侄兒女過得很好。
門口的舒曼叫住護工,等主治醫生走後,就把人拖住,讓他給陳錦州餵飯,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起來。
好在陳錦州沒什麼行禮,到了現在藥也不用怎麼吃,本來還有些止痛藥,但對這個男人而言,類似這樣的藥有可能會麻痺自己的神經,自然能忍就忍。
因而等舒曼收拾好東西,發現也就一個包袱,再算上一個小木箱就再沒有其他東西了,剩下的都是醫院裡的東西。
他們也不能帶走。
主治醫生半個小時候後去而復返,順帶拿了輪椅過來。
舒曼就讓護工一路松著到醫院門口,那邊已經停了一輛吉普車。
那護工臉色都變了。
舒曼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