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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吃了飯才沒有上鎖。”就是算算時間知道舒曼差不多要回來的時間,只是想到妹妹這麼做是因為陳錦州,舒安的心裡就有那麼一絲不爽。
“行了,你快走吧。早點過去早點回來,一個姑娘家的,天黑還在外面危險。”頓了頓又道:“還是我去接你吧。”
不等舒曼拒絕,舒安已經開啟桌子上的俄文書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
現在學習英文的人不多,幾年前十幾年前更是如此,反而會說俄文的人更多一些,這是在大環境下的緣故。
作為原主,讀書沒有怎麼用功,好像舒家基因裡所有讀書的天賦都到了一個人身上,甚至舒安還被人玩笑地說過是不是基因突變類似這樣的話。用一句話說,就是哪怕現在學校裡沒教俄文的,舒安在某個情況下因緣際會地跟著某個教授學習過,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掌握了這一門語言。
不只是俄語,在英語上面,舒安也有學習過。
可能真的是天賦異稟吧,在這一點上,舒曼老老實實地不去攀比,自己好歹不是學渣,可與學霸中的學霸較真,那就有些笑話了。
舒曼看了一眼已經完全沉浸到書本中的哥哥,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等到自己房間收拾好東西再去舒安的門口推了推,發現房門已經被從裡面反鎖上。
而且她現在製造出的動靜,裡面的人似乎聽不到了。
醫院裡,在護工殷殷期盼中終於見到舒曼的身影。
他等不及立刻接過舒曼手裡的煲湯和保溫盒,說要幫著拿去食堂熱一下。
天氣有些熱,但相對於外頭,位於山半腰的醫院還是比較涼快的。
然而低估了自己受傷後帶來的一系列問題,礙於目前不良於行,陳錦州雖不甘心也只能一天到尾幹躺在床上不動。
這種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偏偏還是自己惹出來的懊惱讓陳錦州心生野火。
不作不死。
對此,舒曼是心裡一點都升不起同情的想法。
雖說陳錦州這樣做是有理由的,之前也解釋過了。
但舒曼其實並不喜歡這樣。
以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去阻擊別人,看似勝利了,但其實是兩敗俱傷,只是在於傷害值的多少而已。
當然也有特殊情況的時候,但陳錦州肯定不在這一例。
看在對方眼巴巴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樣子上,舒曼還是微微抬了抬下巴,過去摸了摸茶杯,倒了水出來。
“先喝一口水吧。”舒曼把杯子遞過去。
陳錦州接了過來喝了一口,他今天有一天沒有喝水了,還是著急上火的。小姑娘不來上海還好,來了上海之後,一想到兩個人在同一個城市,有加上兩個人昨天的對話中,她似乎有同意許諾未來的意思。
哪怕革命尚未成功,還有好幾道關卡要去闖。
陳錦州昨天晚上也從舒曼離開後一直興奮激動到天明,也得虧這陣子無所事事養得好,又是以前常做過幾日幾夜不睡覺的事情,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依然很好,反正請過來的護工是一點也沒有看出來,只知道對方今天的情緒有些急躁,屢屢往門口看去。再細想昨天出現的人,心裡也就明白幾分。
是以,舒曼一過來,那人殷勤地只差把舒曼往陳錦州身邊推,好能天降甘露消一消某人的怒火。
舒曼搬了椅子過來坐在陳錦州的面前,等護工過來的功夫仔細打量著對方,嘆了一口氣,詢問道:“要不要搬回去?”
陳錦州喝水的動作一頓。
舒曼平靜地看了他一眼,確定從他遊移且帶著一絲光亮的眼神中看出他內心的想法。
“反正在醫院裡也是養著,不如回去吧?之前不就是擔心你在外面一個人住著沒人照顧你嗎?”最重要的是若是在自己家裡,陳錦州另一條腿的事情就更容易操作了,總不能真把人這麼折騰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舒曼的假期並不多,相信陳錦州也是如此。
他原本就有些關係戶一樣空降到公安系統裡面,本來想要其他人服氣就得做出更大的努力和表現出更多的能力。
她也相信陳錦州不是那種甘心像鹹魚一樣無所事事混日子的人。
至少從他們正式處上物件後,他所表現出來的就是舒曼感受到的。
“再說了,留在這裡也不方便。”舒曼垂著眼有一下沒一下地掰著手指,陳錦州看了過去,小姑娘沒怎麼幹過農活,但偶爾也是有幫忙下下地,生活在農村裡,若真的是半點不沾農事其實也說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