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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瞥了幾下,從自己的飯盒裡面把舒曼特意給他留的雞蛋拿了一個過去。
讀書人動腦子很辛苦,不比地上幹活的累。
雞蛋又不少,舒曼基本上都拿過來給陳錦州和舒安兩個人,滷蛋也是如此,雞蛋少了些,怕不好放,滷蛋多了些。
舒曼自己剝了個滷蛋給舒安,想了想又拿出一個雙層的飯盒,底下放了七八個的滷蛋,上面是她做的生煎包。
“我來。”舒安接過舒曼手裡的飯盒。
舒曼洩氣:“放著吧,等人來了再給他們。”
舒安嗯了一聲,默默坐下。
外面不知道什麼情況,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想來也的確是如此,畢竟還不知道內應或是同夥有幾個,也許這裡面有些人剛才那個男的還是不認識,只是單方面聯絡的。為此董其發他們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甚至舒曼這一節車廂也偷摸著安排人保護。
這個時候別說出去找陳錦州他們了。
就是離開車廂,都有危險。
舒安不放心,舒曼又哪裡願意讓他涉險。
天黑了,點了燈,靜悄悄地,只聽到火車前進的聲音。
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舒曼驚聲坐起。
舒安只比她慢一步,但隨後的動作卻不快。
兩個女孩子都被安排在上鋪,他在下面,鞋子也來不及穿,一手提起那個熱水壺,顧不上去想這個時候裡面的水是不是變溫變涼了。
“誰?”
“是我。”
下一刻,門被舒安從裡面開啟。
“沒事了。”陳錦州說完,像是有感應一般,抬頭對上上鋪坐著的舒曼。
舒安皺了皺鼻子,他鼻子不及舒曼靈敏,可也聞到一些不好的氣味。他晃了晃手裡所剩不多似乎沒多少的熱水壺:“我去打水。”
才走出去,就發現外面站著個人,應該是和陳錦州一起的。
舒安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往熱水房走去。
那人就跟在後面。
另一邊,陳錦州慢慢往臥鋪走來,還沒有走近,上鋪的人就飛撲跳了下來。
舒曼落到陳錦州懷裡,通紅著眼,下一刻橫衝直撞地衝過去,不知道誰的牙齒磕到誰的嘴巴,痛也不知道了。
一個人先咬了嘴,另一個人也不甘示弱。
急喘的呼吸聲響起,一起的還有劉小鴨的呼嚕聲。
舒曼微微有些臉紅。
陳錦州側頭看了一眼,抱著舒曼往自己的床鋪過去,很快就沒有了聲音。
劉小鴨張開眼睛,黑暗中亮閃閃地,隨即又用被子捂了嘴,眉眼彎彎地,開心地就跟又吃了山楂罐頭一樣,酸酸甜甜的。
一上一下的,舒曼趴在陳錦州的胸前,忍不住擰了擰他的耳朵。
心裡又覺得丟臉,又覺得不好意思。
小女孩才十歲呢。
可剛才也不知道誰先開的頭,舒曼沒好意思說,只是埋在陳錦州的脖子裡,像懲罰他一樣吹著熱氣。
陳錦州被弄得心癢難耐,忍了又忍,估計一輩子的毅力都拿出來了,才把人從身上扯下來,放到床上坐好。
他可不敢去想,若是晚上一步,未來大舅子開門進來,看到剛才那一幕,他估計沒死在炸/藥/包下面,也得被知識分子用言語扼殺了。
“沒事了?”
“嗯,暫時的。”陳錦州想了想說道:“半夜會停靠一下,把人押解回去。”
舒曼點頭,覺得這人在車上太危險了,把人帶走反而也帶走大部分的危險。
也許還有同夥沒有抓住,但對方興許不想暴露。
至於審問那個人。
舒曼相信不算是董其發還是陳錦州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是覺得短時間內想到這麼大的火車裡找到別人不知道的同夥太難了,還不如把人帶走,也省得別人狗急跳牆。
其他地方的人命是命,但火車裡出事,這些人難道就不是命了嗎?
舒安回來後,陳錦州就說了更詳細的內容。
“董隊長懷疑對方的目的本來就是這輛火車,炸/藥不是那個人自己帶上來的,他只是帶了一些引線。”簡單地說,這個人被送上來,的確是有內應,至於抓走劉小鴨就是意外了,用他的說法,是路上正好看到落單的人,還發現是個啞巴,就心動了。
這一路慢慢的。
多個人,有個掩護不是。
大不了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