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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說孩子腦子不好,說自己能證明她是自己的孩子,可以跟他們去他們的車廂裡面仔細說明。
陳錦州猶豫了。
比起在人多的硬座車廂裡面,他們那邊自然能把危險性至少是可能有的損失降到最小。
但他不敢保證狹隘的硬臥車廂裡,真的發生械鬥甚至炸/藥爆炸的可能。
“好。”舒曼答應完後在心裡苦笑。
她聞到的□□味道更濃烈了。
可以說,在剛才的時候,這個男人可能去把□□拿出來,或許就在他的身上,或許就在多忽然間多穿了額夾克下面。
舒曼說完後,沒敢去看陳錦州。
她清楚,陳錦州的失態只是瞬息,他比誰都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
她默默地拉著小女孩往包廂走,心裡的愧疚卻是隨著每一次的步伐而加深。
然而想到剛才那節車廂裡有上百個的人,有嬰兒的啼哭聲,有年邁的老人,舒曼閉了閉眼睛而又緩緩睜開。
對於這麼快去而復返,舒安心是一驚,隨之變色。
舒曼張了張嘴,想找個藉口讓他離開。
舒安卻是在目光觸及身後的人時,驀然走到了門口。
這個時候,陳錦州他們已經走過那個狹小的通道,前面再走過去一些,就是那些硬臥包廂,那節包廂裡面,有八人間也有四人間,但多多少少也有幾十個人。
同先前的那節車廂不同,能上了臥鋪的人,非富即貴,就像面前走過去的那個男子,他身上還有剛吃過肉包子帶來的香味。
默默走在後面的男子眼裡閃過一絲歇歇底裡的瘋狂。
事情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那人剛要抬手,就在他旁邊,因為一瘸一拐走路,時不時停頓一下以至於沒有跟上前面的人,一直和他出於並肩狀態前行的人,突然如雄鷹伸出利爪,已下注拽住他的手腕。
那人勃然變色,試圖用另一隻手伸進衣服裡。
陳錦州用完好的那隻腳凌空踹在車身上,藉著反作用力,撞到對手,另一隻手同樣牢牢扣住他。
董其發迅猛衝上前,以膝蓋壓住那人的脖子,另外兩隻手接過陳錦州的任務。
陳錦州空出手來,拉開那人的夾克,神色猛然間大變,有慶幸也有懊惱。
在他們行動的時候,其他人已經衝到剛才的車廂維持騷動的秩序以及可能有的同黨。
為了讓人信服,說了人販子的事情。
舒曼不得不拉著小姑娘出去晃了一圈後,才回到車廂。
陳錦州不在。
他被董其發叫走了。
這個男人嘴很硬,一開始他們就懷疑有內應。
他們的行動雖然快,但原本是想回到包廂在準備,那知道對方在通道口就動手了。
這使得時間更加緊迫。
陳錦州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退出去。
舒安就被留下來看住舒曼。
小姑娘太大膽了。
換了自己肯定是一樣的選擇,但自己是自己,小姑娘的話,陳錦州還是希望她能首當其衝保護好自己。
小女孩依然留在他們的包廂裡。
剩下的那張床鋪就暫時給了他。
出了這麼一件事情,有這麼一個便利就好像理所當然,那麼下一站人就要上車了,也有其他人擺平。
舒曼已經知道對方叫劉小鴨。
對,就是鴨子的鴨。
本來舒曼是對她的名字不抱什麼希望,想著最差也就是丫頭的丫了。但從剛才隱約的猜測中,知道她是一個人的。
還有沒有親戚不知道,但似乎因為是啞巴的原因,沒有什麼人管她。
名字也是她自己起的,舒曼憑著她在自己掌心寫了唯三她會寫的名字後那得意的勁,想來對這個名字,她是很滿意的。
在等待陳錦州的無聊實踐中,舒曼還想著小女孩是不是想著能有一天吃到鴨子,才給自己取了這個名字。
當然肯定也有別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隨便取的。
劉小鴨不會說話,也不認識字。
劉小鴨這三個字不算,基本上就隔絕了她們能溝通的途徑。
也是舒曼有耐心,花了兩個多小時,才勉勉強強聽到一些。
他們三個人也一直沒有出去,中間有人送了一個熱水壺過來。
就著熱水,舒曼把蔥油餅和油餅拿出來。
劉小鴨要了一個油餅就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