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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同,或者覺得他與其他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份更高貴。而那一次,那個週三少爺,他的愚蠢是我所沒有想過的,我讓他怎麼做,他便怎麼做,甚至做得更出格百倍。他在賭場、妓院去過一次後,從此便流連忘返,在家裡偷賣東西、甚至還將妻子——一個堂堂的名門媳婦誆騙出來賣身青樓。他的父兄在朝中頗有威望,於是這事便鬧得不可開交,幾乎是傳遍了整個大齊國。周家要我將我殺而而後快。是那個,那個那時才多大一點,是他,用盡了全力來保我。”
“瑞王?”葉君宜問道,“那個人是瑞王?”
玉琪兒的臉上掛了一串珠晶瑩的珠子,點了點頭,帶著一絲猶有的甜蜜:“是,他叫子陽。那時他的很安靜、很乾淨,潔白得就像是一張白紙。”
“哼,”葉君宜身子倒了下去,撇嘴道,“他一向是這個樣子的,就是在對他的親生母親做那禽獸不如的事的時候。。。。。。。。”
“他沒有!”玉琪兒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他說了,他沒有。。。。。。。。”
“他說的也能當真?”葉君宜怒目相對,“你不是以前那麼天真,你永遠都是天真的。如果你到過瑞王府,你就會知道是什麼他是什麼樣的人。他把我丫鬟春蘭,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女,花兒一般美、一般純的孩子,他就麼,把她折磨、糟蹋而死,甚至最後連她的屍骨也沒能留下一丁點半星。你知道嗎?春蘭只是被他糟蹋、折磨死的很多、很多人中的一個。在他府第的下面,他造了一個地宮,那裡面有他擄來的上千名少男少女,他用了侍衛將他們禁錮在裡面,讓他們不準著一絲寸縷,互相淫亂,供他享受、發洩。他把這些人當作圈養的詎,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甚至將他們剁成肉。。。。。。。。”
“噹噹”
車外響起徐子謙警告的扣窗聲,葉君宜憋紅著臉,氣惱的倒在座位上,不再出聲。
玉琪兒一臉的死灰樣,半響方道:“我當然知道他現在這樣,要不。。。。。。。我不是要為他開脫什麼,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他以前真的不是這個樣子的。是他的身份、地位,是他的母親陳皇后,還有他,那個人,他們害他成了這個樣子。〃
葉君宜抹了一把眼淚,扭過頭去。玉琪兒嘆了一口氣繼續道:“真的,他以前很安靜,什麼也不想爭,什麼也不想要,他喜歡畫畫,尤其喜歡畫竹,畫很大、樹幹很直的樹。可是他是大齊國的皇子,是這國家最能幹的婦人陳皇后的兒子。陳皇后出賣自己的孃家、辛苦操持半生,為的就是能讓她這個唯一的、讓他驕傲的兒子能坐上龍椅。陳皇后一生只得到了皇上的尊重,卻沒有得到他真正的愛,所以她把所有的寄託和希望都放在了了陽的身子。而子陽卻是個不喜爭鬥的人,這讓陳皇后感覺很丟臉,她覺得自己的兒子懦弱無能。於是她開始用她的方式來訓導她的兒子。
子陽曾全身顫抖的對我說過幾次陳皇后對他的訓導。在宮中,有一個章夫人,是個很溫柔的女子,她沒有兒女,便很喜歡子陽,子陽也從小就喜歡她。可是有一天,陳皇后把子陽叫了過去,問他是不喜歡章夫人,子陽點了頭,於是陳皇后便讓人把章夫人叫了來,扒光了她的衣服,對子陽說,章夫人是他的了。子陽只是把章夫人當做母親一樣敬重,怎麼也不肯做那禽獸一樣的事,於是陳皇后在在那個寬敞的宮殿裡,任由子陽怎麼求她,她仍是讓數十人男人把章夫人糟蹋了,甚至最後還讓來,將章夫人的眼睛、胸割去。這個事件,陳皇后告訴子陽,只要得到了最大的權勢,任何的女人都是他的,任何的人都為他俎上肉。
還有一次,陳皇后就帶他去了馬場卻學騎馬,子陽膽子小,加上那馬是番國進貢的血汗寶馬,有些劣性,把子陽從馬上摔了下來。陳皇后一生氣,竟是竟馬場的人和馬全部砍頭,行刑的全過程,讓侍衛架著他觀看。”
葉君宜聽了,不禁怔愣起來,如此教子,真是聞所未聞。
玉琪兒沉默了片刻之後,又道:“而這陳皇后極信我的師父李道長。師父他老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個極有常識之士,而他又和其他俗人一般,喜愛那黃白之物,喜愛權勢地位。因而在陳皇后面前誇下海口,能製出長知不老藥。若是庸人說出此話,人們尤其是陳皇后這般精明的人,一定會是把人當作瘋子看待。而李道長偏又是個學識深厚之人,於是,這般胡話,竟是被陳皇后信以為真,從此對他寵信有知。於是,那個時候,全國的人都極通道,把李道長作了個神人。李道長在時,雖是極貪財、貪色,但畢竟用其平生所學,培養了一批人才,也作了些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