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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候反水了,拿了夫人去做人質,那就很麻煩了。”
聽了金如玉的話,徐子謙終於點了頭,當下幾人便收拾了東西,走出了出去。
房族長與房林正和一隊人站在村口等著他們,房族長把一匹棗紅大馬的牽了過來,語重心長的道:“徐侯爺,請替我那可憐惜的妹妹和女兒報復,一切便是拜託你了。哎,不管怎樣,皇后臨終是再三的託付他與老夫,老夫便是不便去親手刃了這畜生。”
葉君宜朝徐子謙眨巴了一下眼——看吧,人家打斷了筋,都還連著骨頭呢。
“好,”徐子謙接過韁繩道,“國舅爺放心,我此次回去,也不是貪圖那皇位,那位置就讓給恪王和皇后二個去爭個長短了,不過那個害馬之群,我志在必得。”
話一落平,人已是坐上了馬,馬在原地打了個轉,他俯下身去,抱著葉君宜上馬,揚鞭快馬疾馳而去。
徐子謙與葉君定一行人騎馬下了山,早已是有輛四輪的馬車停靠在那裡,見了他們出來,幾個大漢,立時從馬車裡拿出一些衣物,讓他們換上。
其中一個大漢上前來抱拳道:“爺,我們這是扮成一隊商人進城去,先行落腳到城裡的悅來客棧,那兒本就是我們的一個暗樁,然後晚後再聯絡恪王。恪王那裡早已是吱了聲的了。”
“嗯,辛苦了。”
葉君宜與玉琪兒主僕二人一起扮了商人的家眷,坐在馬車裡。。”
他們一行共十多個人,都做了喬裝,徐子謙扮做個滿臉是痘的中年商人,葉君宜也扮做個二十幾歲的商家婦人,其餘都是扮成了隨從。一個時辰,一行人回了城後,城門口的盤查很嚴,進出的百姓也很少。到了大街上,竟是發現商鋪十有六七都關著,行人更是稀少,這些人行色匆匆,面帶驚懼。
“看來瑞一定做了什麼出格過份的事來,把這些百姓都嚇壞了。”葉君宜放下車上的窗簾子,憤憤的道,“這個瑞王莫不是一出生便是個瘋子。”
“他以前其實不是這樣子的。”玉琪兒倚在座位上有些疲倦的道。
“以前?”葉君宜想起徐子謙過瑞王才十多歲,連自己的母親也玷汙的事,冷笑一聲道,“我聽說他曾是有了花言巧語騙過你,難不成你現在還沒有醒悟過來?”
玉琪兒望著葉君宜一臉的憤恨,露出帶著一絲些傷感的笑來:“你真的很像我十多歲的時候,天真,對什麼都充滿了幻想,而又充滿了自以為是的正義感。我以前以為那些男人是愛著我美貌,現在看到你,我終於知道,他們要的不是美貌這個不切實際的東西。在他們的世界裡充滿了爾虞我詐,他們狡猾而充滿了野心,一心一意想得到更多的權和勢。而在他們的內心深處,卻又是一個無助的孩子,想得到母親的寬容和溫柔的懷抱。所以,他們喜歡這種單純、天真、整天胡攪蠻纏而又對他們深情款款的女人。”
第一百五十零章節【瑞王其人】
葉君宜對她說東扯西的本事不以為然後聳聳肩,斜著身子,不搭她,而玉琪兒今天似乎特別想說話,頓了一下又道:“那時的我我可以說是天真可愛也可以是傻得傷心,對那些追我的男人,好的也罷、壞的也罷,都把他們做了一隻豬打理。或是對他們呼來喝去,或是故意挑逗他們,他們正受寵若驚時,灑一把藥粉,讓他們在人群盡失顏面;或者故意誆騙他們,讓他們頂撞父母、逃出婚禮、休掉妻女,攛掇他們去嫖妓、賭博。我猶來記得一個叫什麼週三少爺的,父兄都是朝中老臣,他已是娶妻生子,一次看到我,便是失了魂般的盯了半天。我心裡厭惡,便是故意對他溫柔一笑,還主動約了他去酒樓雖酒。這人聽了,自是高興得忘乎所以。我與把這個男人約到酒樓裡,便對他下了藥,他中了毒後,便在酒樓時脫光了身子到處追逐女人。醒來後,他的父親便將他打了一頓,妻子將他趕出屋子。他情懷鬱悶,居然還來找我談心喝酒,我心中更是厭棄,便攛掇他去票據、賭博,輸得只剩下一條貼身的小褲。”
“我可做過你這般出格的事。”葉君宜撇撇嘴道。
“是啊,”玉琪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道,“你家世好,未做過這些出格的事。而我那時想,我是個沒人要、沒人疼的孩子,做得再過份,只是傷害自己,不會傷害別人的。所以我儘可能的做得更過份。可是在那個時候,無論我做的事有多離譜,多過份,每當我傷心、孤獨無助的時候,總有一個人在我的身邊,默默的陪著我。”
葉君宜開始對她的談話感興趣了,坐起身子來認真的聆聽。
“那時我並不覺得他和別的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