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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件白色吊帶外套灰色背心,下面是黑色短裙。一副太陽鏡蓋了半張臉。為了緩和我的情緒,又在她紮好髮髻上也插了朵橙色非洲菊。照了鏡子,比我的還怪幾分。
“咱們這下姐妹花。”小小的自我感覺分外良好,這一點和她那厚黑臉皮有一拼。我總想著,我們家上輩子定是做了什麼壞事,投胎了這麼個混世魔王。
海盡極了色彩。前面的大海是銀色,亮晶晶,再遠點是銀灰,灰黑的雲層在海的那端,綿綿的把太陽藏匿,太陽那桔紅加著火色的光彩從底到上由淺到深的揮霍而出,再向上,天空是一片金秋的桔色。山在雲霧中薄薄的立著。幾隻早起的小船已在海面泛起,那麼小,小到只有一葉大。通亮的太陽,一點點升起。
“志雍哥。”小小喊到,我回過頭,早起來看日出的人並不多。志雍還沒待迴音,後面幾個女孩子就已經追上了。
青春的笑聲,在海邊響著,如同這早升的太陽,那麼給人希望。
末末的陰謀四
志雍拿了他的相機在那裡給大海,給日出留下永恆的記憶。
那些女孩子一個個在相機前,做著各樣的姿勢。跳躍間,我看見了我逝去的青春。志雍今天穿了件黑色暗條紋短袖衫衣,下著黑色休閒褲,一條桔色皮帶挑亮了所有黑色帶來的沉重。他的身上只有我們這個年紀的沉穩,而無分毫滄桑。
小小在我耳邊小聲說:“看到志雍哥的市場了吧。”
我看著大海不理小小,卻並不代表我沒聽到心裡,這樣的情況不是現在才有,細細想來,從我認識就沒斷過。他和末末都命犯桃花。
早餐吃的極為簡單。
吃過,去坐景觀船看海底珊瑚礁。
上次和頭來的時候,因為行程比較急,因而沒得機會,這一次,倒正好去看看。我們又上了那輛大巴,志雍公司那位漂亮女財務,見了我上車,硬要讓我坐在她旁邊。我只得坐下。這裡,是一個男人的小圈子。只有我和女財務夾在了中間。這時細細數來,男同志也不算少,有八位,除了志雍,我怎麼就沒發現呢?志雍這次沒開車,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著。
“非洲菊很好看。”鄰座的一個男士不知是出於客氣還是誠心,笑著對我說,他的笑容陽光而燦爛。我輕輕點了點頭。志雍偏了偏頭,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你是小小的姐姐。”那個男士問著,我依舊點了點頭。
“你們的性格可相差太遠了,不太像。”那個男士自顧說著。我仍舊是微笑作答。那個男士見我一直不說話,也就不再說什麼。
我們坐了船,到一個小海島上,近處的海水早已被工業化汙染。而珊瑚是對環境有特殊而苛刻要求的一種海洋生物。
天極好,陽光,沙灘,還有小小海島上碧綠植物,如同是另一個世界。
我們又一起上了觀光船,志雍和那個在車上一直跟我說話的男士倆人換了潛水服,背上了氧氣瓶在船走到指定海域,跳了下去,我們也陸續下到船倉底部,隔著寬大的玻璃,看著另一個和陸地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是一個色彩紛呈,散發著夢幻仙境的地方。
清透藍色的海水中,長著白色帶著豔紅觸鬚,或是一脈紅樹落滿了白色雪花,或是淨白枝蔓間長著肉叢粉嫩菊花瓣,或是紅枝開著白點小梅花,或是白枝間開滿了亮金老黃色小雞冠狀的珊瑚,耀的眼暈。就在那白點小梅花間,有要只豔紅極了的小海星,漂亮、耀眼。志雍和那個男士穿著潛水服,在海洋中如同兩隻笨拙的魚。那個男土拍了玻璃,跟裡面的人做著勝利的手勢。我的眼睛卻只盯著那個小小,不招人注目的海星。
過了許久,志雍和那個男士上了船來,船又駛向小島。
在太陽傘下,我喝著椰子汁,受不了椰肉的濃厚香味。小小偏大粒大粒的在烤肉上撒著椰肉。志雍公司的女財務和我,倆個年紀差不多的人,捅有我們特有的懶散,都躺在椅子上,動也不肯動,那些年輕的女孩子,笑著,在大海邊對著大海怒吼著青春。
“能看看嗎?”是個男人的聲音,我掀開蓋在臉上的太陽帽,是那個在車上和我搭話的男士,他手裡捧著個鮮紅的海星。
“真漂亮。”我叫道。腦海中卻又迅速閃出了那個小海星生命的蠕動。“放回大海吧。”我說道。
“不是你看到的那個,顏色是一樣的,我在漁農手裡買的。”我伸了手從他手裡拿下,它確實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跡象。
不遠處,志雍被女孩們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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