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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人說過,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笑著,完全忘記躲著那個女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我這裡。
“既然聽過,那怎麼著也得給你做了,那你聽過這道菜的故事嗎?”猶喜在這樣的地方吃飯,原因是這樣的地方,特別溫馨,吃的是飯也透了份家的味道。
“沒有。”我輕搖著頭。
“大伯,那說說聽聽嗎?”小小在一旁說。
“那要你不覺得我囉嗦,我就說給你們聽啊。”話音未落,一起坐的女孩都說快些講吧。
“咱們這裡做的是黃蜆子,曾有清代郭麟誇曰:俊味江鄉堪數。說是早先有一漁民家裡,這個男人生了病,這會子也就是營養不良,加上常年海風侵襲,這一天比一天瘦,最後不能出海了,這家人的日子可不就有越發艱難了。好在,他們家的女人有雙織網的巧手,織的是細密又結實,日常除了織著賣,也愛幫助鄰里,這誰家活不濟,她就幫忙,人家就謝她。她說,那就給她點蜆子吧。這時間長了,附近人家都知道了,每次出海得了蜆子,都要給她送去點,她呢?就和了辣椒炒了蜆子,給男人吃。這吃了有一年多,男人的病竟好了,又能出海打漁了,可是好事總不成雙,那女人因為太過操勞,死了。這男人後來捕珠發了財,家境好起來,卻從未再娶。時間久了,我們這裡的人,特別是夫妻兩口子吵了架、拌了嘴。這老人家知了,就炒他辣椒蜆子。給她們講這老一輩的故事。人生的日子,就得和那夫妻兩一樣,你恩我愛,得有情有義。這大海是寶藏也是波濤洶湧的地方啊,這每次出船,說回不來就回不來。這裡的夫妻,更得比別處的相互扶持。”老伯說完,我才明白,為什麼,那位老總,為什麼說起來這裡吃辣椒吵蜆子,神情會那樣祥和,為什麼頭,對於和這位老總的合作會讓步再三。
末末的陰謀三
阿婆親自下廚給我們做起辣椒炒蜆子。頭髮蒼白,卻無老邁,只見她嫻熟的翻動著大炒勺,濃重的辣味撲面而來,和著海產特有的鮮濃一起。
大約是聽了故事的原因,那些個放下筷子的女孩,也一個個抄來嘗。一邊吃一邊嘖嘖的贊著。我本沒吃過別家的,也比不出這裡的長處在那裡,總之味在嘴裡,滋到心裡。
遠處的大海,一片水墨般透著淡濃不一的黑,略帶了些悽迷的藍色。風吹來,是遙遠海岸的味道。
我們一行回去,志雍依舊開著車。那個女人和我相下微笑著點了點頭。我依舊坐了最後的位子,那些個年輕的女孩們仍舊帶著十二分的飽滿。唱起了《大海》。那樣一個追憶著逝去愛情的歌,在她們年青的聲音中,多了幾份不知愁苦的俏皮。想了這些,心裡又覺好笑,又覺失味。跟她們在一起,總覺得自己老了。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時分,小小興奮的也快,睡的也快。
我無分毫睡意,披了酒店那厚厚的浴巾,一個人輕輕出了門,外面的大海此時更加沉悶了,那水浪聲更加清晰。我找了一塊岩礁坐下。腳踏在冰冷的海水中。細沙輕輕吻著腳上的面板,一絲絲觸動著最為深層也最為敏感的神經。
給末末打了電話。夜貓子成性的她,還沒睡。
“聽,海浪聲。”末末和我不再說話,一味的聽著海浪。最後,那端傳來末末輕微而均勻的呼吸,她睡著了,我掛了電話。一個人回房。小小已然橫在床上,我沒叫醒她,坐在床邊,抱著雙腳,呈著在母親子宮裡的姿勢,安靜而平和。
清晨,被小小的手機鈴聲叫醒。
小小,撓著她一故膨漲且亂蓬蓬的頭髮,一下子從床上跳將下來,跑到浴室,不大會的功夫,她從裡面出來,看著還原樣躺著的我說“姐,快點,一會就錯過了。”我問什麼。小小說:“日出。”我被小小拉下床。從浴室裡出來,發現她又為我準備了一身新衣服。白襯底青灰色雪紡衫長衫,荷葉袖、束腰。牛仔短褲頭。
“據我研究,你就這腿還長點,快點穿上,走吧。”小小盯著我,一臉色眯眯的死相。
“你沒少花錢啊。”小小帶我來的這次旅行看來是深有預謀。
小小走向前,趁我稍不注意,一把拉下我的浴巾。雖然是自己的妹妹,卻也十分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小小倒沒接著出她那陰險怪招,把衣服扔給了我,一直催我快點。
臨到出門,又趁我不備,在我耳邊插了朵玫紅色花瓣黑色花心的非洲菊。我伸手要取,小小細聲說:“照片。”我又把手伸了下來,心想,這麼年的形象全讓小小給毀了,我又不楊二車那姆,這花插的也是真怪。
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