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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把包裡所有的東西倒了一地。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一邊說,一邊一樣一樣撿起來。
車內有人說,要是找到小偷,打斷他的腿,時間就在這裡一點點耗去。天完全黑了下來。燈火中的街,是一片灰濛的杏黃。清晰的磨耗著我的耐心,心象有小蟲蠕動一樣。不能平靜。
本以為,所有的人都要搜身,可是,事情不了了知。沒有查出小偷,車又開走。車內平靜,失主或是下了車,或是接受了損失。
我趕到幼稚園時,只剩下園口的燈還亮著。
外教在教丫丫和另一個女孩在門衛室內唱英文歌。
“你才來。”是頭。他也來接丫丫。
我們一起去了門衛室。外教解釋說,因為不認得頭,所以沒讓他領孩子。孩子的晚飯也跟著他吃過了,讓我放心。
這本來是我的錯,現在,外教的表情,倒成了他的錯。更不好意思。
另一孩子,出人意料是維維。那孩子居然也認得我。
我和頭抱丫丫走時,維維非要一起走。我是不想維維跟著的。可是丫丫和頭都贊成維維跟我們一道走。我也不好當著孩子面說,我和維維父親說的不要再見的話。
“他父親有事出差,本來我答應照看維維的,如果,你方便,那就一起接走吧。要不,維維哭起來,要很久。”外教的中國話很是流利。
維維抱了我的腿,讓我覺得,再不領維維一起走,就有些不近人情了。於是抱了維維離開。
丫丫執意要跟頭走,維維要跟著我。而丫丫和維維又不肯分開。兩個小傢伙給我和頭找了一個解不開的方程式。
“孩子要一個就好了。”頭把兩個小傢伙放進車內,對我說。我們決定,一起去吃飯,只要她們睡著了,一切就好辦了。
“白天的事,對不起。”我說道。
頭開了車門,讓我上車。
“什麼事。”他好象忘記了,我也不再往下提。
借了頭的電話打給母親,說是晚些回去,不用留飯,母親又說起頭和碧華的事,我吱吱唔唔的,可是頭還是聽到了。
“你媽?”
“嗯,我媽。”我和頭,一問一答,在我的回答中陷入了沉默。兩個小的,在後面高興壞了。說著她們的事情,幼稚園中的事,我也聽不懂,只覺得好玩。
再見了再見三
當著小孩子的面,我不好跟頭說那些流言,我決定說出來,麻煩是我惹出來的,還應有我去解決。
車開到飯店門口。
兩個小的,手拉著手,手牽著手,一起走進去。不肯讓我和頭扯。
很不幸,我們遇見了玫瑰。
玫瑰見到我和頭,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頭跟玫瑰打了招呼,依舊是冷冷的。
“我,不對,白天,事情。”玫瑰說起話來語無倫次。
“誤會。”我說。
玫瑰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說:“對,誤會。”
韓版的T恤,上面有好吃的草莓和巧克力蛋糕。黑色打底褲,白色織針衫,明顯的垂系效果襯出優美曲線,大而誇張的口袋透出一絲俏皮。這就是玫瑰,永無美麗的花。
“我跟朋友一起吃飯。”玫瑰極想我走,我卻沒去,只好找了話。
她手指了那別,是旭靜。那個嬌小女人,我一眼認出。我笑了笑,是一種禮貌性冷淡的笑。
旭靜也冷冷的擠了點笑容給我。
“你們認得。”
我看著玫瑰笑了笑說:“一起爬過山。”
“前不久迷路那次是不是,她跟他男朋友還分手了。就是那次。”我聽了,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維維在樓梯上喊我,頭一手抱了一個。我看著,天下混亂。
玫瑰更混亂,用陌生的眼光看著我。我上了樓。
飯沒有味道,白天裡聽到的話,是不能說了。
兩個小傢伙毫無睡意,倒是我在車內睡著了。
星期天,幼稚園放一天假。我把兩個小傢伙弄回了家,雖然,丫丫還等著頭去接他,可是,頭有事,只得失望的跟我回去。
公司表面很平靜,玫瑰沒有把見到我的謠言散佈開來。那天的相見,讓她覺得最安全的辦法是閉嘴。玫瑰見到我也不再笑的陽光而燦爛了。而是淡淡的笑,一種害怕見到我的表情。我平靜接受,旭靜說不出我什麼好,如今又和頭產生了誤會給玫瑰,我生活混亂的一蹋糊塗,玫瑰有理由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