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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我接過丫丫說道。丫丫叫了句,很甜。
丫丫,今天穿了件酒紅色公主裙,咖啡色的領子和雙排小圓扣。沒有扎頭髮,而是把頭髮偏分梳在一邊紮了一個蝴蝶結。下面穿了件黑色毛褲,配了雙紅色小皮鞋。
“丫丫今天真漂亮。”小女孩也知道漂亮的誇獎,很高興。我把她放在地上,她轉了一個圈。
依舊是那個外教老師來接丫丫,也誇了丫丫,小丫頭臉都笑開了花。
“那衣服多少錢。”我問頭。
頭看了看我,一臉防備:“幹什麼?”
“讓你破費不好意思。”我掏了錢包。再抬頭時,頭已經不見了。人群中,頭的影子很渺小。
回到公司時,頭臉上慣有一慣表情。冷漠而嚴肅。
而我媽竟打電話到公司,要我給碧華和頭搭紅線。我跟媽含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我媽,眼看著嫁我的指往越發小了,就擴大了範圍,只要有人結婚,她就一樣的高興。
“人總是要結婚的。”這是我媽的名言。
在公司衛生間,同事小聲的問我。
“漫凝,頭是不是失戀了,今天火氣特別大,把營銷部的頭給吵哭了。”
這樣話,我是不太信的,營銷部的頭可是一個鐵錚錚的男人。總不和我們女人一樣,遇事就哭鼻子吧。
“我怎麼會知道。沒看出來,頭特別不高興。”我一邊洗手,一邊理頭髮,一邊說。說的語氣輕鬆,就跟這事跟我沒關係一樣。
門推開,同事,嚇了一跳,怕隔牆有耳。愣愣的看著。進來的是同事關係不錯的玫瑰。我們習慣這樣稱呼她,因為漂亮。
她一見我們倆,又神神秘秘的檢察了廁所裡所有的蹲位。雖然,我們一直申明沒有別人。
“你們知道嗎?今天頭火山暴發了。”
我們倆看了看她,又扭了頭,繼續補妝,沒什麼稀奇的話。
“告訴你們倆個,一個,絕秘資訊。”玫瑰擠進了我和同事中間。又退了出去,開了廁所門,探了探頭,又關上,在我們耳邊小聲說:“頭有個私生女,昨天有人見了。”
我差點沒笑背過氣去。玫瑰當然不知道我想的是什麼,以為我不相信。
又神神秘秘的說:“真的,是個女兒很漂亮,昨天,頭竟然讓那孩子騎在他脖子上,買了一後備箱衣服。要是不是他私生女,可能買那麼多嗎?”
我想說,那個女兒是我朋友的女兒。可是怎麼說呢?說我們一起出差。像三口之家一樣。不行,那樣,一定會有太多流言蜚語。
一時間,我呆在那,不知所措。
“真不想,頭,對我一天冷冰冰的,對他女兒,真叫好呀。”玫瑰又說。
“真的。”同事問。
“當然,有人親眼見了。”玫瑰肯定道。
“你和頭去出差,沒有發現什麼嗎?”玫瑰問我。
我看了看玫瑰,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我象一個小人一樣,躲避了一切可以擔當的責任,任流言滿天飛。
“我說呢?頭今天,這麼不高興,一定是,那個女人,實再受不了頭,就拋下他和女兒跑了。”如果一個人有興趣的話,他會發現,流言自古就比任何文人更有想象力,及改編能力。
就這樣,頭多出了一個私生子。
想著,下班是不是要把這些話講給頭。又覺得成了小人,奸佞的小人,從上學時,就最煩打小報告的人了。
再見了再見二
細思無法,很是煩悶。下班竟遇了更為讓人心煩的事。
公交車上,一個乘客的錢包被偷了。
我擠在窗戶旁邊。窗開著。我大口、大口的吸收著新鮮空氣。試圖能從人挨人,人擠人的空間裡尋得一點自由。
那個人報了警。車停了下來,不再走。人也下不去。人群開始燥動不安。窗外開始下起小雨,天也一點點黑下去。本來,這路公交車就人多,一直走得很慢,現如今,連蝸牛爬的速度也消失了。
“讓下車不讓。”
“我還有事呢?”
“小偷肯定早跑了。”
“乾脆開到派出所好了,搜身。”
車還是沒動。丫丫還在幼稚園,打電話,電話卻因欠費停了機。心開始一點點揪了起來,又不能特別說要下車。說了也沒用。
警察開著摩托來了。堵在門口,什麼作用也起不了。
人下去了幾個,吵了幾句,沒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