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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透露著得意的狡黠:“莊主,我們又見面了。嗯,差點忘了,好像我們昨天才見過。”
若是隻有他一人便罷,偏偏縵舞在他的手上,輕寒不得不按捺住心中怒火,強忍著揮劍刺穿他心臟的想法,耐心地與他周旋:“閣下這一次又是為何而來?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人,還真是看得起我輕寒。”
說著,輕寒冷冷掃視一週,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森寒之意,就連天絕門身經百戰的殺手們,都不由地為之一顫,下意識地往後倒退了半步。
“難不成莊主沒有看出來麼?鳳珝此行不過是為了跟莊主要個人而已。”說著,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之人,眼中情緒變化無數。察覺到輕寒投來的目光,俄而又斂起心緒,抬頭與其對視。
兩人面上的淡定從容大致相仿,只是各懷不同心事情緒罷了。你來我往,眼神交接之間,彼此將用意悉數傳達。
輕寒微眯起陰鶩的雙眼,手裡緊緊攥成了拳,“若是閣下想邀請我的徒兒去天絕門做客,昨日在凌煙閣的時候為何不說,非要用這等手段,攔截我等去路,甚至,還用了迷藥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能夠聽出,輕寒的語氣已然不善,縵舞是自己的徒兒,如今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擄了去,叫他如何能夠平靜。
只是,當真只是如此嗎?
箇中緣由現在去想顯然不是時候,輕寒理理思緒,專心應對眼前的麻煩。
鳳珝自知若是再這麼僵持下去,恐怕夜長夢多,只見他嘴角微勾,再不與輕寒多做口舌之爭,揮手一揚,黑衣人得令又一次衝上前去與輕寒展開顫抖。
敵眾我寡,雖不是技藝精湛之士,也叫輕寒一時半會兒難以脫身。
然而,鳳珝要的,只是這一時半會兒罷了。
一時半會兒,他便能帶著縵舞,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度醒來的時候,縵舞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勉力睜開雙眼,見到的卻是一番全然陌生的景象。
縵舞用盡力氣力才從床上掙扎著坐起身來,環顧四周,不是凌煙閣,更不是凌煙山莊。
她回憶起了之前與輕寒策馬飛馳,往凌煙山莊趕的的場景,而後,遭到了黑衣人的伏擊,在而後她伸手敲了敲渾渾噩噩的腦袋,再而後的事情她不記得了,一陣馨香讓她在那時失去了知覺。
正當她努力回憶先前發生的事情的時候,門“吱丫”一聲被推開,她下意識地抬頭望過去,一見來人,立即明白了發生的事情。
哼,原來竟是天絕門所為。
“縵舞姑娘醒了。”鳳珝合上門走了進來,在床榻邊上坐下。
縵舞別過頭不予理睬,她心下忿忿,一口氣堵在胸口悶悶的,叫她好不難受。
面對縵舞的態度,鳳珝倒也不惱,又道:“縵舞姑娘似乎對眼下的情況並不甚關心麼。”言下之意,也就在說她不將輕寒的生死放在心上。
“師父不會有事的。”縵舞仍是沒有轉頭,“如果想用我來要挾師父,抱歉,你們的如意算盤這一回可打錯了。”
輕寒是不會為了她而做出影響整個凌煙山莊的事情的,這一點,縵舞深深肯定。只是,為什麼一旦思及此,心裡便會湧起難以言喻的悲傷?
她的師父,從來都是一個冷漠寡言的人,超出年齡的成熟讓他看上去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凌煙山莊還有城七,還有嬿婉,而自己的師兄師姐要比自己更有實力,僅此一條,縵舞就能確定輕寒不會為了自己以身涉險——沒有料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天絕門了。
鳳珝專注地望著縵舞臉上忽而堅韌忽而憂抑的表情,心下思忖著她所說的那一番話。如若輕寒果真能夠放下她獨自回去凌煙山莊,他反倒是感到高興。
就怕,事實並不同於縵舞所言。
“你果真不記得我了麼?”
毫無預兆的一句話,自鳳珝口中跳出,連他自己都不能剋制。
縵舞更是摸不清頭腦,自己確實對這個男人有一份莫名的熟悉感沒錯,但那也僅止於自己的臆想,跟隨師父十年,她能夠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叫鳳珝的男子,未曾見過,何來遺忘?
鳳珝有些失望,微微嘆了口氣,又道:“算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我會等到你自己想起我的那一日。”
見鳳珝微微失神,縵舞握了握拳,驚覺自己的力氣盡數恢復,也不多想,運起氣來一章襲向鳳珝。
其實,她對這一擊並不抱有太大的期望,天絕門門主的武功修為江湖上早有傳言,其人深藏不露,恐只有凌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