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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後面的嬿婉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急匆匆地跟上去叫住了輕寒。
輕寒停住腳步,回過身來。自己這徒兒要說什麼他怎會不明瞭,只是
“什麼都不必說了,莊裡事務繁雜,等忙完了這陣再講吧。”輕寒溫潤的聲音裡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儀,叫嬿婉生生吃了癟。
師父都發話了,她如何還能夠繼續糾纏。
無力地目送輕寒挺拔堅毅的身影緩緩踏入莊門,一個拐彎然後不見,嬿婉深深地嘆了口氣,感嘆於這二人的脾氣,都實在太過倔強。
回到房裡的縵舞忿忿地往床上一坐,想起一個月前在這山莊裡看見的那一幕,又添上這回的事情,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正當她想得出神之際,門口傳來嬿婉的聲音:“舞兒,我可進來了。”也沒等縵舞開口,她推了門進來,徑直走到滿臉失落的縵舞身邊,挨著她在床沿坐下。
“師姐。”縵舞喚了一聲,隨即又悶悶地垂下頭。
見自己這師妹如此沮喪,嬿婉又嘆了口氣。這兩個人,總是這樣彆扭,到底打算僵到那一日。
倒不如由她來做個和事老得了。
嬿婉對縵舞和輕寒兩人之間的冷戰已經看不下去了,分明是一片好心,分明是關切備至,怎麼竟弄巧成拙,變成了而今這等局面。
她拉過縵舞的手,語重心長地對她道:“舞兒,你可知道師父為何帶著赤霄寶劍去到天絕門?”
行事之前欠缺考慮,不夠周全。縵舞心裡是這麼想的。
“還不是為了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嬿婉放柔了聲音繼續說道,“那一日你被鳳珝班導劫走,你可知師父有多著急?他急急忙忙回到凌煙山莊,取走了剛剛到手的赤霄寶劍,歇都不歇又上了馬往天絕門趕。那個時候,我都已經帶著曜堂和影堂的精兵能將出發來救你了,可師父一意孤行,仍誰都攔不住他。他這樣做還不是擔心你的生死。”
輕寒心裡對縵舞的擔憂明明那般強烈,面上卻又裝得滿不在乎。他為了她千里絕塵孤身前往天絕門,將自己的安危統統拋諸腦後。
而她呢,到頭來卻不識好人心,錯將恩情當怨恨,錯怪了他。
疾步飛奔出去的時候,縵舞並沒有注意到身後嬿婉釋然的表情。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們省點兒心呢。
全然沒有理會別人奇異的眼神,縵舞一路狂奔,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輕寒的屋子。
剛巧鳳瑤從輕寒的屋裡出來,和縵舞打了個照面。
縵舞看她一眼,鳳瑤只當沒有看見,仰著脖子踏出屋子,殘陽餘暉灑在她臉上,帶上了幾分詭異。
縵舞也未多想,進到屋子裡的時候輕寒正坐在案前提筆寫著什麼,抬眼見到縵舞,手裡的動作一滯,片刻之後放下筆,繞到了桌前。
“師父”輕寒自顧自地在桌前倒了杯茶坐下,而縵舞卻是遲遲不肯走上前去,在門邊上躑躅良久。
輕寒挑眉,“怎麼了,站在那裡做什麼,進來說話吧。”他自然是知道縵舞的來意,恐怕嬿婉這丫頭都已經跟她說了吧。
聽見輕寒喚自己進去,縵舞方才猶猶豫豫地往裡邊兒挪了挪。她的指尖絞著身側的衣襬,低頭默默不語。
千言萬語堵在嘴邊,張了張口,竟不知該從何說起,清冷如她,也就只有在面對著這個男子時,才會這般慌亂無措,不知所為。
見縵舞這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輕寒也沒催她,只靜靜注視著自己這個難得露出羞赧神色的徒兒,等著她自己開口。
縵舞咬了咬牙,終於鼓起勇氣,“師父,我都知道了,其實師父?師父1
話未說完,她便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沒有任何預兆,輕寒忽然吐了一大口鮮血,面色尤比紙白,與他被染紅的衣襟對比鮮明。
“師父你怎麼了?1縵舞的心裡頓時亂了方寸,一個箭步衝上前扶住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的輕寒,眼中是漫溢的焦急與擔憂。
方才還是好好,怎麼說吐血就吐血了?輕寒又接二連三吐了好多血,看得縵舞整顆心都揪到了一塊兒。她急得眼淚都快落下來。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正打算起身出去喊人叫大夫,才一動了動,手腕子霍地被一股力道握住,低頭一看,輕寒的手已死死握住她的手腕,適時阻撓了她離開的舉動。
“不要驚動別人”輕寒的聲音聽著有氣無力。
縵舞驚訝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不容易剋制住心中慌亂,“你都這樣了還不看大夫嗎?”她又氣又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