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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做了北荒的主人。
這段歷史不知為何在神界的典籍中記載的極少,唯有在判官收藏的那些野史中方能尋得一絲蹤跡,我想著或許是玉帝為了遮掩些什麼,如今看到風葬頂著的這張臉愈發肯定了我的想法。
可我同這魔君風葬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他費這麼大勁找我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倒是那風葬先開了口:“看你這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也依然如此,看著還真是讓人心煩。”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談論天氣,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我眉頭皺得愈發厲害。
“魔君大人說笑了,知淺不過一介小仙同大人可不熟。”我板著臉冷冷回道,胸口傷處開始隱隱作痛。
“不熟麼?”他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輕笑著看著我,眼中的鄙夷與輕蔑更加的明顯,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可憐的傻子,帶著居上者的優越姿態,“你覺得我同你不熟麼?算上被你忘了的幾萬年,就現在這三百多年裡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看著你,想著你呀。”
我皺著眉不開口,但心底裡的困惑卻是越來越大,看著風葬一邊撫著肩上披著的那頂白狐,一面含著笑看著我繼續問道:“你可還記得那‘不歸村’?還有那個險些害你送命的九月?”
我心頭一驚,腦海中浮現出那附在九月身上的蛇妖臨死前叫囂著的那些話,還有那險些要了我的命的“迷魂陣”,腦中一個驚雷乍現,我猛地坐直了身子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全然不顧胸口那被撕裂開的傷口,顫抖著聲音問道:“不歸村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風葬含著笑點了點頭,面上的神色是一派輕鬆自然,全然沒有因殺戮而生出的一絲一毫動容,這種認知讓我不禁覺得心上一陣發寒。
“那九月出生夾帶著天火以至於魂魄中嵌入了鎮魂石的碎片,導致一出生煞氣便是極重的,我稍加利用她便失了神志被蛇妖附身,之後我又利用那妖狐誘使他帶著你過來,本來在不歸村我便可以要了你的命,唉,真是可惜了我費心設下的陣法。”
風葬說這話的時候面上帶著嘆息,我仔細回想起在不歸村所發生的一切,從九月出生時他便佈下了這個陷阱,只等著我一腳踏入,如此縝密的心思讓我在歎服之餘心底裡更是升騰起一股絕望。
“因為在不歸村沒能要了你的命,所以我便利用了那隻叫做笑忘的火狐,無意中將你的訊息透露給她,促使她逃獄尋你。笑忘不過是我安排的一個保險,假如不歸村一事沒能達成我的目地,那我便會去動用她,沒想到你命那麼大,竟然躲過了那一劫。”
他的面上終於沒了笑容,可眼中綻出的兇狠與仇視卻讓我背脊一陣發涼,一步接著一步的佈局,甚至不惜將自己變成一個小道士來迷惑我的眼球,最後騙我至此。
“所以近些日子北荒的動盪也是你搞出來的?”
到了這個地步我不知為何忽然就鎮定了下來,心中剩下得只有滿滿的疑惑,急需解開。
“是。如果不折騰些動靜出來,怎麼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你一個人出來?”
風葬的嘴角勾出一抹笑,眼神彷彿看待籠中的獵物,帶著倨傲與自信。
我回想起那日隻身前往蒙府時阿黑突然留書離開時的場景,當時阿黑走的那般急,且叮囑了我留在那裡等他回來,現在想來多半也是這風葬搞出來的鬼。
似乎是看出了我內心所想,他略帶讚許地點了點頭,輕鬆地承認道:“你想得不錯,那日我不過是稍微散露了些許氣息便成功地將他從你身邊引開,我本想在那裡便要了你的性命,可惜他來得太快了些。”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風葬的眼中有那麼一閃而過的悵然,不過也只有那麼一瞬而已,他看著我嘆息著道,“他一直將你保護地那般好,只可惜你卻總是辜負了他的好意,不管是現在還是曾經。”
“可你究竟為什麼要殺我?”這是我最無法理解的地方,可我看著他的眼神卻忽然有些明白,彷彿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曾經見過。
風葬忽然將頭偏了偏,窗外有陽光斜射進來投在他的臉上,模糊了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我聽到他用一種悲哀地語氣輕聲開口,也不知究竟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他說:“我曾經愛上過一個人,可他的眼中從不曾映出我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把前面幾個故事遺留下來的謎團解釋了下,這樣再回上去看先前的故事會不會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榜單輪空了,但也要乖乖碼字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