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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你究竟拿我當什麼了?侍從?妹妹?還是一個等待利用的物件?”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我隱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嘆息,循著聲音望去卻看到一個人影一晃而過,我心下不知為何忽然一急想也沒想便追了上去,身後的啜泣聲越來越微弱,前方那個模糊的人影也似乎越走越遠,怎麼都追不上去,前面的人影最終還是變成了一個黑點,我忽然便就沒了繼續追下去的動力,明明是個漂浮的幽靈卻覺得眼眶發熱,幾乎立時便要落下淚來。
可究竟是為什麼要落淚呢?又為什麼要去追那個人呢?
眼前是一片渾濁的黑暗,一眼望去除了那粘稠的黑暗外之後青色的磚瓦堆砌在一旁,那種無助的感覺又一次襲來,我將自己蜷縮起來閉上眼睛拼命想要去忽略四周那幽深的彷彿立即要將我吞嚥下去的黑暗。
“不過是點小傷就昏迷這麼久,你這些年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聞言我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模樣,原先那遮蔽眼簾的黑暗被周圍燃著火光的蠟燭照亮,原先以為是身處與囚牢之中如今才發現自己原是身在一個巨大的宮室之內,而我正躺在一張罩了青紗的雕花大床上,那個說話的人正坐在窗邊斜著眼似笑非笑地望著我。
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被處理好了,就連染了血的衣服都被換了,一貫穿在身上的紅衣也被換成了一席白衫,雖感覺有些不大習慣卻莫名的有種熟悉感,“阿黑”坐在床邊眼中帶著笑比起先前看到的眼神要柔和上許多,他忽然伸手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一手攬著我的肩膀,一手將一面鏡子舉到我眼前,含笑看著鏡中面色慘敗的我柔聲問道:“怎麼樣看著熟悉麼?”
鏡中倒影出了兩個人影,一個穿著一席白衣眉頭微蹙面色蒼白,還有一個頂著阿黑的臉卻笑得燦爛,一席冰藍色的袍子是異常的刺眼,我偏轉頭去不願再看,沙啞著嗓音開口道:“別頂著阿黑的臉說這些話。”
他笑著鬆開摟著我肩膀的手,將鏡子移到自己臉前,含著笑看著鏡中的自已道:“怎麼,你不喜歡這張臉嗎?我可是喜歡的緊。”
我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去,冷著眼看著他陶醉著撫摸著鏡面,眼中帶著的迷戀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同阿黑清冷的聲線全然不同的魅惑語氣從他口中溢位:“哦,你還沒認出我吧,都忘了向你自我介紹了。”
他笑著放下手中的鏡子站起身來,一席冰藍色的袍子在我眼前晃過,似笑非笑著的一張臉,透著深意的神情,莫名的同腦中一個身影重合在了一起,有那麼一剎那我竟又一次將他認成了阿黑。
他微微抬了抬袖子,我驚訝地看到他身上那一席冰藍色的袍子變成了灰色的道袍,連帶著那張臉也變了模樣,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我卻在看清那張臉的瞬間石化在了原地。
“女施主,多日未見,別來無恙。”
“風清竟然是你!”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風清勾著嘴角笑著對我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之前那個話癆小道士的影子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個極度陌生的人站在我面前,同我說著話。
“非也非也,我是風清但我也並不是風清。”
我腦中忽然閃現過之前在笑忘記憶中那閃現過的那個神秘的風大師,如今看來也極有可能是他了。
“風大師也是你吧,那個設計捉笑忘的人”
他的眼中閃過一次詫異隨即又平復了下來,略帶讚許地點了點頭道:“你猜的不錯,但也不全對。”
他再次抬起了衣袖一身道袍慢慢褪色變換,連帶著頭髮都帶上了深紫色,一身絳紫色的衣袍著身衣領上掛著一頂白狐皮毛,腰間配著一條金絲祥雲錦帶,一頭黑紫色的頭髮不假修飾地散在肩上,整個人的氣質好像都轉變了過來,唯有那張臉依然是同阿黑相仿的面容,只是因著眉角的那道蜿蜒至髮間的黑色文理而使得這張臉透出了一絲妖異。
我看著他輕攏了下身前的發,抬眼看著我,笑得一臉輕蔑魅惑:“吾乃北荒魔君風葬。”
北荒魔君。
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並不算陌生,這倒不是因為他魔君的身份,相反卻是因為萬年前神界發生的一場禍亂。
據判官所說這北荒魔君曾是神界的一員大將,很受玉帝的器重,只可惜他雖然道法精深卻始終敵不住自己的心魔,那是神界與魔界的交界地段北荒常年動盪不安,魔界始終對神界虎視眈眈,風葬受心魔所趨聯合了魔界,在執律神君迎娶西王母家的九公主時侵入神界,在攪得神界大亂之後便叛逃出神界,去了